神奇的一幕又一次的上演了,夏雪宜手腕处刚刚还血肉模糊的伤口,在贝壳手链所过之处,就像一个魔术障眼法一样,手腕处恢复了原有的样子,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
我的老天爷啊!秦风这才知道,这条贝壳手链简直就是神奇的救命神器了!
难怪,在海水里,鲨鱼围着自己所有亲昵的举动,现在都应该是因为它了。
看来这手链的主人海洋和大海还真有着神秘的渊源。
“啊,啊,你?我!”
夏雪宜在秦风的怀里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一经醒来,这小女子的心脏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儿了,赶忙一把推开了秦风,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开来,一张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什么好。
“夏姑娘,你没事了?”
迟新和红姐听到这边的动静,赶紧移步过来,都不禁问道。
“你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迟新都懵了,夏雪宜刚才还血肉模糊的手腕处,此时已经完好无损了。
就是因为救治她的伤口,自己才向舰上的人要药,以至于梁子豪英气突发,这两伙人现在弄得剑拔弩张、不可收拾。
没想到夏雪宜现在什么事似乎都没有了,脸色也红润如初,伤口也不见了,难道,莫非是自己眼花了?当时看到的伤口都是幻象?
“什么怎么了?我没有什么事啊!”
夏雪宜倒是很惊讶了迟新对自己的态度,再加上一旁的红姐更是抓住了她的手腕看个不停,满脸的不解之色,弄得她更是晕头转向的,更不知道秦风为什么就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他紧紧抱在了怀里,一想到此,夏雪宜浑身就是一热,脸更加发烫。
“好!好!沈总,这么着吧,一会儿我把他扔到海里去喂鱼,总行了吧?我们还是谈正事要紧吧!”
“播皮,你是翅膀硬了?是不是?你竟然敢如此对我们哥俩?”
沈开这人表面上斯斯文文的一派学者风度,没想到这家伙说起狠话来倒是让人不寒而栗。
“啊哈哈哈!”
叫播皮的人不由得仰面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那种笑声沙哑而又尖利,就像一只野狗被剁了尾巴发出的那种惨叫。
使人听来毛骨悚然。
“迟新,迟新,你想干什么?”
刚刚从尴尬中回过味儿来的秦风,一眼看到迟新在播皮的笑声过后,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双拳握得紧紧的,双眼就像要冒出火来,看那样子随时都要扑上去撕咬了播皮。
就在秦风问话一出口的同时,迟新也就蹭的一下向播皮扑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秦风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迟新一身的功夫,换做了常人还真是拉他不住,可是秦风的力气,是迟新无法相比的,一个踉跄就被拉了回来,顺势就跌坐在了甲板上。
红姐也看出了迟新的异常,连忙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满脸的关切。
“你想干什么?别乱动!”
忽然,播皮手下的一个人也发现了迟新和秦风的不正常,走了过来,恶狠狠地向迟新发问。
此时的迟新看了看秦风的眼神,强自镇定下来情绪。转过身,走到了船舷处,看那样子很是痛苦。
“这都什么事啊?怎么越来越是千头万绪?”
秦风心里嘀咕着,着实是费解异常。
“来,来,请沈总和梁总到仓里去验验货!生意这不就谈下去了嘛!”
播皮扭头看了秦风、迟新方向一眼,也没有在意。直接向手下人吩咐道,连沈开、梁子豪的感受也没有丝毫的顾虑,那个“请”字说的很是讽刺。
沈开、梁子豪是被播皮的四个手下人架进舰舱里去的。
转而,又走出来两个手下人,注视着秦风等人的一举一动,分明就是“监视”而已。
在播皮和沈、梁二人进舰舱“谈生意”的同时,舰船已经迎着沈开的彩船开过去了,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舰船和彩船就靠在了一起。
就在沈开、梁子豪、播皮还没有从舰舱里走出来的时候,彩船上的齐子扬一伙人,就迫不及待的登上了舰艇。
这哥仨,倒是怎么的都没忘了秦风赢回来的东西,齐子扬手上提着装有红珊瑚树和几亿人民币支票的箱子,郝明手里抱着迟新一亿拍回来的元青花瓷器箱。
邵天华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避讳的,走到夏雪宜跟前,一把搂在了怀里。
而夏雪宜在邵天华的怀里,身体却僵硬的像一块木头,丝毫看不出有那份喜悦和激动,倒是眼里有一行泪悄然的淌了下来。
“你们三个跟我去彩船上取东西,动作要快!”
播皮和沈开、梁子豪依旧没有从舰仓里走出来,也不知道三个人到底在谈什么生意。继而,被播皮抽了两个耳光的胖子出来下达了播皮的命令。
可是随之接下来的情景却是出乎了秦风一伙人的意料之外。
胖子带走的三个人,以及看守着秦风一行人的两个手下,手里都亮出了惊人的家伙式:冲锋q!身上也披挂上了弹夹。
秦风哪里见过如此的场面!
这时候才知道,这一伙人莫不是传说中的海d不成?
“秦风啊!这伙人是甸区的国际通j犯,无恶不作,我们要有大麻烦了!”
迟新蹭到秦风跟前悄声说道。
秦风也没有必要问迟新是怎么知道的,这一伙人连武器都亮了出来,现在知道什么原因又能解决什么?只能静观事态的发展了。
秦风这才明白,自己这一身的异能碰到枪,也是徒呼奈何啊!
也许,沈开和梁子豪现在已经遭遇不测了?
“哥,今天我们都得死在这里了吧?”
齐子扬问秦风,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郝明、郝亮同样都是绝望的神色,最可气也最可笑的是马三这货,也屁颠颠的跟着齐子扬几个人跑到舰艇上来了,还以为自己最起码表现的突出一点儿,不管秦风一伙人,还是沈开一伙人都在舰艇上,怎么着也证明我马三态度是积极的吧?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一到了舰艇上,现在面对的就是两把枪。
而自己如果留在彩船上,最起码人多势众,自己也不至于会落到如今的地步吧?
现在看来,即使跳海逃生,那也不过是死路一条罢了!这小子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谁是秦风?”
正当所有人都在心惊胆战、静观其变之时,沈开、梁子豪已经从舰仓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神秘的播皮,播皮身后也是一个手持冲锋q的手下。
问谁是秦风的话就是播皮喊出来的,嗓音标志性的带有撕裂现象的嘶哑。
“我就是!”
秦风的话一出口,身旁的迟新和红姐就立马挡在了秦风的身前,同时两个人的手都已经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头。
播皮走到离秦风三米远的距离停住了脚步,上上下下把秦风打量了一番。
“嘿嘿,能把沈大少和梁大少赢得屁滚尿流的人还真是不多啊!你算一个!”
说完这话,播皮倒也没对秦风这些人做出什么举动,反而转身走到了甲板中央站定了自己的身形,双手背在身后,就那么把沈开、梁子豪晾在了一边,连搭理都没有搭理。
几人再一看此时的沈、梁二人,哪里还有了刚才大骂播皮手下人的趾高气扬的气度,两个人哭丧着脸,就像两只斗败了的公鸡,想翘起尾巴都没有那份心气了。
“老大,有不明舰艇正在往这边靠近!”
舰舱里有人在向播皮喊话。
随即,有人向彩船上用秦风听不懂的语言叽里咕噜一顿喊。
迟新小声翻译给秦风:说是告诉上去彩船的那四个人,快点儿把钱扔下来,五分钟后撤离。
随后就听得彩船之上响起了几声枪声,伴随着女人们惊恐的尖叫声,一个个手提箱就从彩船上不断地扔了下来,都落在了甲板之上,有一两个手提箱摔开了,一捆捆崭新的百元大钞散落了一地。
“播皮,你难道真想杀人吗?”
沈开倒是还强自镇定,颤声向播皮问道。
“老子只求财,不杀人!要是逼急了我,你知道我会不会杀人的!”
原来这些手提箱都是参加秋猎的男人们必须得有一百万现金的入场费。看来这都是给人家播皮准备好的。
三两分钟的时间,四五十个手提箱都堆积在了甲板上,三个暴徒手下也从彩船上跳了下来,唯独胖子不见了身影。
“死胖子!你滚下来,女人不有的是?你要死啊!”
播皮对着彩船上就是一顿破口大骂,那个死胖子倒是还真不敢违抗播皮的嚎叫,随后也从彩船上跳了下来。
“双手抱头!都给我蹲下!蹲下!”
死胖子估计是因为在彩船上没有得手,对舰上这些个“自投罗网”的众人声嘶力竭的嚎叫着以泄私愤,随即就是一顿疯狂的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