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你只能保持着这个态度哦。”齐之诺傲娇的看着陆闻璟,一脸坏笑。
病房里堆满了人。
贺燃看着脸色苍白的齐之诺,满是心疼。这些小二代玩的东西,他都清楚,很多人混的这种酒,什么都放,有些甚至会把一些药放进去。
这哪是能意气用事就喝掉的东西,有时候一杯酒,就能喝死人。
“齐小乖,你知不知道这种东西很危险,万一人家放点乱七八糟的药物,现在你就躺在里面洗胃了。”贺燃双手抱着臂膀,冷眸道。
宁枫轻叹口气,“我们就在隔壁,你随便喊个谁都行啊。”
齐之诺的耐心值已经从90降到了30,越来越低。
陈可欣坐在了床边,“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小公主听到陈可欣的话,才把头扭过来,“怎么会因为你嘛,别多想啦,我单纯看不惯那个狗东西欺负人,如果我不先把酒喝了,怎么让他喝带芥末的白酒嘛。”
陆闻璟让秘书送来了一个暖水袋,他把热水灌好,放到齐之诺的手下,帮她按摩着胳膊。
齐煊带着傅祈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洛宸。
洛宸看着齐之诺这可怜的样子,内心有着说不上来的烦躁。
“祈年哥,你帮我把可欣送回去吧,太晚了,你们不要都堆在这里,影响我休息。”小公主对着傅祈年挑眉,她只能帮他到这里来。
“小乖,我明天再来看你,好好休息。”
陈可欣跟着傅祈年一起走了出去。
“我自己回家就行,不用傅总送了。”陈可欣轻声道。
傅祈年很久没见过她了,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瘦了,却也漂亮了。
思念的种子从心底蔓延开来,他一直以为自己对陈可欣的感情,不过是因为她听话,漂亮,懂事,他才让人留在身边,做自己的女朋友。
可是,分开的这段时间,即便他不去打听她的消息,也会忍不住的想她。
想她现在过的好不好,想她会不会被人欺负,想她有没有那么一刻是想自己的。
如果今天她没有这么幸运遇到齐之诺,现在躺在医院的是不是就是她。
想到这些,他的心就绞着疼的厉害。
“可欣,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傅祈年走上前,把人抱在了怀里,轻声哄着,“以前是我错了,以后我不会了,能不能原谅我,我们重新在一起。”
陈可欣的眼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
她推开傅祈年的怀抱,站在他的面前,“傅总,我不是小动物,你喜欢的时候给点食,就摇着尾巴上前,不喜欢的时候关在笼子里,每天等着主人回家。”
“最近确实因为你,我丢了很多资源,甚至需要出席这样的酒局,但我不介意,丢掉的那些东西,我会通过自己的努力,再拿回来。”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希望未来我们互不打扰。”
陈可欣很冷静,她不想在像小狗一样,每天摇着尾巴等着傅祈年了。
李喻和宁枫也出来了。
看着病房外的两个人,宁枫开了口,“不然我们送你回去吧。”
“好。”陈可欣看着傅祈年,“不麻烦傅总了。”
她跟着宁枫和李喻下了楼。
她站在楼下,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谢谢你们替我解围,我自己可以回家的。”
“你住在哪?”李喻看着她问了句。
“香山国际。”她侧眸回了句。
宁枫噗嗤笑出了声,“那让李喻送你吧,没想到你们竟然住在一个小区。”
陈可欣知道这些人都是齐之诺的好朋友,便不再客气,坐上了他的车。
“没想到这么巧,我们竟是邻居,你住在哪一栋?”陈可欣侧眸打量着李喻。
男人的头发有些凌乱,帅气的脸颊让人移不开眼,他的笑容很温暖,就像是暖阳的化身,满满都是阳光的味道。
“我刚从国外回来,前两天搬过来的,我住在26栋2701。”男人淡笑的回应着。
陈可欣的惊讶的瞪大了眼眸,“天啊,我们是邻居,我住在2702。”
“真巧,自我介绍下,我叫李喻,云城人,从小生活在加拿大。这几年家里的老人想要回国,才陆续回了云城,我和宁枫关系比较好,就跟着他来了北城,我是一名医生。”
陈可欣点了点头,“我叫陈可欣,是一名编剧,很高兴认识你。”
两个人聊的很投缘,晚上的事情谁都没提。
傅祈年只身回到了病房。
齐之诺嘴角抽了抽看着他,“宁枫给我发信息说,他朋友给可欣送回去了,他顺便把这个朋友的简介发给了我,你猜怎么着?”
“怎么?”傅祈年淡声应着。
齐之诺轻拍了下陆闻璟,“三哥,你告诉他。”
“你前女友和宁枫这个海龟朋友住对门,这个男人优秀且单身,乖宝想告诉你,前女友可能会跟别人跑了,你等着孤独终老吧。”
陆闻璟说出这些话,压抑了一整晚的气,终于舒缓了些。
“她不喜欢这种类型。”傅祈年想着那个男人的长相,像个小白脸,太年轻了。
齐之诺噗嗤笑出了声,“二狗哥哥,你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谁不喜欢年轻的啊。”
傅祈年看在她生病的份上,不想跟她吵架。
“行了,你好好休息,别整天瞎操心。”他坐在齐煊旁边,默不作声。
齐煊难得认真的看着齐之诺,“乖宝,哥哥认真跟你说,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别选择这样自杀式的喝酒方式,你在北城随便搬出来一个人,都可以压得住对面的人。”
“懂吗?”
齐之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确实有这个资本,但是可欣没有,如果我今天强行给她出头,以后她在圈子里,会很难混。”
“但是我也知道了嘛,下次不会了,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齐之诺委屈的看着屋内的人,从小到大,小公主最擅长的就是审时度势。
适当的和面前这些人服软,没什么坏处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