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冬雨的身上花费了多少的心血,您是知道的,此仇不报,我们以后如何在港城立足!”
“何况在此遇难事故中,我们司徒家族的子嗣不在少数,徐峰他这是想干什么?想彻底将我们司徒家族给踩在脚底?”
司徒英志身高八尺,容貌俊朗,此刻因怒火蔓延,硬生生将脸部扭曲,每说一句话就有无尽的怒火蔓延,怎么都遏制不住。
此刻徐峰要在他面前,他都能够食其肉,喝其血!抽其筋!
本来,老爷子要把冬雨嫁给徐峰,他就有些意见,后见徐峰能耐甚大,也就同意了,不曾想正是羊入虎口,葬送了女儿的性命。
“你先给我坐下。”
司徒震浓眉紧皱,冷喝一声。
司徒英志当真气坏了,此刻见父亲动怒,不得已坐下。
“你以为我不想报仇?徐峰的实力,你是知道的,之前我们家族的守护人林神人轻易被徐峰捏死,如今修为高深的阿涅拉家族的德鲁克亲王都没办法制服他,你觉得我们有必胜的把握?”
“难道我们就真的不管不顾了?这可是血海深仇!徐峰如此践踏我们港城几大豪门家族,他想干什么?独自称霸?那我们司徒家在港澳还有何威严可言?”
一想到日后背负血海深仇,过暗无天日的日子,司徒英志顿时面容灰败。
司徒震自然也不想,正要争嘴之际。
“谁在外面大声喧哗?”
听到外面熙熙攘攘的吵闹声,本就烦躁的司徒震更加恼怒。
“老爷子,您快去看看吧,司徒家的门槛都快要被踏烂挤爆了。”
大管家急匆匆走进来汇报。
司徒震愕然,与司徒英志对视一眼,快步走出。
外面,一眼望去,黑压压的,还真是拖家带口的挤满了人。
带头的正是在港城跺跺脚都会产生地动山摇震感,三大家族的掌门人,分别是司空兆业、公孙广胜、宇文富雄,还有奥岛新旧两代赌王,张致远、王鸿海,剩下的一些都是小门小户,饶是如此,资产也是数十亿。
大佬云集,这一幕怕是要惊动世界媒体,争相报道。
这些人虽家底不同,但唯一相同的就是此次沉船事故,多多少少都包含了他们的家人。
司徒震老谋深算,看一眼,便知道这些人的举动。
“司徒城主啊,你是我们当中的老大哥了,如今港城爆这等逆天人伦之事,你一定要要替我主持公道啊!”宇文富雄原本意气风,志得意满,此刻却是富含沧桑之态,饱受折磨,他可是损失不少年轻子嗣。
“可怜我雪鬓霜鬟,还要白人送黑人,这比杀了我还难受啊!”公孙广胜备受打击,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就此陨落,他可是有心思想要将位置传授给他的。
“此次沉船事故中,我可是足足损失了三个庶系孙子,一个孙女啊!这些也都是我司空家辛苦培养,刚从国外留学获得硕士、博士学位,准备助我们司空家更上一台阶的。”司空兆业气急败坏,怒意满满。
一时间大家相互倾诉,场面哀嚎声遍天,纷纷指责徐峰的不是。
“有什么,我们几位进去谈。”
场面盛大,司徒震一人也震慑不住,朝管家吩咐照料好剩下的人,抓紧带着带头的三大家族和新旧两位赌王朝客厅走去,准备进一步商讨对策。
“行不行,你就给个话吧,这口气我绝对咽不下去,此生我算是与徐峰不共戴天!”
“刚才那场面你也要看到了,多少港城有头有脸的人士都遭受到了徐峰的毒手?再这样下去,我们几大家族也都会被逼得退出港城的舞台。”
大家火气很冲,完全都在气头上,就连司徒震也是,但他相对更加理智些。
“我知道大伙心里窝火,说实话我也是,但我了解到的情况是,游艇之所以会沉,那是因为阿涅拉家族的血剑士干的,徐峰顶多算是见死不救。”
司徒震沉声道,脸色并不是太好看。
“什么见死不救?如果不是他杀了瓦莱罗公爵,又怎么会引来阿涅拉家族的人寻仇?司徒大哥,原本我以为你很有担当,是港城的一片天,不曾想你居然如此屈服于徐峰的恶威下!”
“我公孙广胜在此下毒誓,你怕他,我不怕!”
公孙广胜气的拂袖就要离开。
“并非我怕,只是你想对付,那想好怎么对付没有?徐峰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谁找上他,谁就得死!”
司徒震郁色满满,牙齿咬得咯咯响,论对徐峰的仇恨,他比他们少不到哪里去。
“之前我们还主动赔钱示好,结果呢?照样徐峰不会放过我们,如果不把徐峰赶出港城,我们日后怕再无出头之日!”
“司徒大哥,你就拿个主意,替我们出头吧!”
王鸿海极力劝说,他的嫡系孙子就是葬身于大海的,对此他将怒火全部转嫁于徐峰的身上。
“好!我可以为你们出头,但前提是我们得有横压徐峰的本事!底牌!如果没有,趁早大家打断牙齿,往肚里咽,以后都夹着尾巴做人吧。”
司徒震墨眸深邃,此话说的颇为激进。
众人沉默,徐峰那可一个逆天的存在,万世才出一个,谁能够抵抗?
“既然没有,那就散了吧。”
司徒震原本还有期待,此刻见大家硬是一个主意没有,顿时拂袖,失落要离开。
“大不了我们花大价钱召集数万的武道修炼者,我就不相信奈何不了徐峰!”
司空兆业怒当其冲,提议。
“不可!不可!你难道忘记薛先生人薛川海曾经是怎么说的了?薛先生可是一代天罡武仙,面对徐峰都要吓破胆。他还曾言,以他的实力可以解决一百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而徐峰可以解决一百他,甚至就连巅峰存在的圣山徐峰都可以以一人之力屠灭,你觉得区区数万之众能够对付?”
公孙广胜颇为无奈,极不情愿的说了出来,这也是他最担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