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张叔这情况你真得请一个好的算命先生,让算命先生帮你好好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有三天两头这么作的?得罪谁咱就道歉呗。”江清然提议。
老找她也不是那么回事,她也没有开天眼,啥也瞧不到。
王氏记在心中,回头就找个算命先生看,目前还得麻烦江清然。
江清然跟随她们婆媳二人前往张家。
走出十米远,远远瞧见张天往她们这边跑,身后张老爷子拿着鞋子在后面追。
张老爷子跑的速度很快,在张天后面穷追不舍。
张天跑到江清然身后躲藏,张老爷子瞧见江清然,自觉地把手中的鞋放下穿好。
江清然挑眉,她的大名已经传到了阴物界了嘛?
看见她反应有些过于大了吧?
张老爷子朝江清然露出一个心虚的笑容。
“张叔,您这是闹哪出?”
“这个臭小子,他偷我肉吃。”张老爷子提起自己香喷喷到手的猪肉,让张天截胡非常生气。
动物爱吃猪肉的多了去了,她不确定是哪个动物?
江清然回头问躲在她身后的张天,“张大哥,你最近有没有拿走谁的猪肉吃?”
张天认真回忆:“没有啊,我就那天嘴馋杀了一条小花狗,炖了狗肉吃。”
张老爷子见张天不承认,弯下腰捡起自己脱掉的鞋子,愤怒地往张天身上撇。
“你撒谎,我亲眼看到你偷了我的猪肉。”张老爷子控诉张天的行为。
“张大哥,要不你再仔细回忆回忆?”江清然望着发怒的张老爷子,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张天再次回忆起自己最近有没有拿猪肉,脑海中忽然想起自己厨房案板上多出来一个金黄色的长条东西。
他拿起来尝,居然是肉。
难不成他爹说的是那个金黄色的肉条?
张天将自己吃过肉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抖出来。
金黄色肉条,那不是钱旺财来她家时炸的猪肉条嘛,啥时候还丢一个?
江清然摸着下巴细细端详张老爷子的样貌,不知为何总觉得像黄大仙儿?
“你偷的是我家的肉条吧?”
张老爷子眼底闪烁着一丝惊慌,他瞪着张天。
臭小子往哪跑不好,非要往江清然家中跑,害得他自投罗网。
张老爷子讨好地笑了笑,试图糊弄过去。
“行了,我心中有数,让张大哥陪你一块儿猪肉,退了张叔的身吧。
另外我提醒你一句,我家中的鸡鸭可都是有数的,我晓得少一只,我都算在你头上。”
这番话引起了张老爷子的不满,“凭什么算在我身上?”
“凭你有偷我家东西的先例,不服我就拿皮鞭子抽你了。”江清然威胁道。
张老爷子身上的黄大仙儿嘟嘟囔囔地说了好几句,颇有意见的退了张老爷子的身上。
江清然的手段,它可是见识过的。
算了,不跟一个没人疼爱的寡妇计较。
张老爷子晃晃悠悠往地面瘫倒,王氏和张天及时扶住他。
老爷子醒来瞧见自己在外面,身上酸痛无力,茫然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你没事,就是爱招点儿阴物。”江清然提醒张天,“张大哥,为了张叔的身体着想,我建议你管住自己的嘴和手。
张叔说年纪大了,真的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他。”
张天红着老脸儿,这扯不扯?
他一路上搀扶张老爷子回家,张老爷子骂骂咧咧数落他一路。
直到人进了院子,忽然想起来他们还没有给江清然费用。
王氏拍着脑门懊恼:“瞧我这记性。”
她慌慌忙忙返回江清然家中,付了20枚铜板。
王氏知道自己付的铜板有些少,奈何公公接长不短就被阴物上一回身。
她倒是想大方,家中条件不允许啊。
好在她看大妹子神色正常,并没有不满。
江清然收了铜板进院,钱达旺站在偏房门口道:“婶子,你何时多了个技能?”
“这就要问你的好妹夫了,若不是我命大,这会儿你恐怕见到的就是婶子的尸体。”江清然言下之意很简单,钱达旺一听就明白。
他不再怀疑,“婶子因祸得福,往后必有福报。”
“达旺这话婶子非常爱听,你回家让人将饮品做出来,好好经营奶茶铺子。
婶子在乡下坐等你的分成钱。
婶子能不能实现大富大贵,有一小部分指望你了。”江清然算盘打得很美。
黄金宝的水果酒酿好,往外售卖,酒钱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达旺的奶茶铺子做大,开几家、十几家、几十家分铺,分到她手里面的银子也不会少。
暂且将这两样算是三分之一,剩余三分之一靠她自己赚。
钱达旺倍感压力很大,万一奶茶铺子经营不好,惹怒婶子可没有好果子吃。
他听婶子话里行间的意思,是让他将奶茶铺子做大,开分铺开很多很多的分铺。
“大哥你可要好好干,不要辜负我婆婆的一番好意。”钱肉肉在一旁提醒。
钱达旺算是瞧出来了,他妹妹彻头彻尾的婆婆控。
用他爹的话来形容,就是相公可以没有,但不能没婆婆。
别人家的儿媳妇巴不得离婆婆远远的,他妹妹也没恰恰相反。
钱达旺通过短暂观察察觉婶子是比从前好说话。
妹妹黏婶子,目前来看也不是什么坏事。
钱达旺在苏家待了三天,告别苏家。
“你是江夫人吗?”盘着头发,脑袋上插着玉钗子的中年妇人问。
“我是,这位夫人,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姓韩的夫人余氏。”余夫人自报家门。
听到是韩老爷的夫人,江清然不大欢迎,转身进院子。
“江夫人,我想我们之间存在些误会。”
江清然转过身道:“余夫人,我看在你是女人家的份上,不为难你。
你们家韩姥爷多少有点儿不知好歹。
我救了你们家韩老爷,你家韩老爷可以以任何形式报答我,但他要纳我为妾,说什么狗屁要对我好,绝对是在侮辱我。
我江清然是缺男人是咋的?还是我没见着过男人?
用这种方式脏我的眼,我没告他算轻的了。
余夫人若为了此事而来,我劝你从哪来回哪去。
逼急眼了,别怪我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