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和苏联的战争,已经开始了。
战场,就是在芬兰。
脚下踩着几乎有半米深的积雪,头顶则是遮盖了天空的高大的树木,这里,是芬兰的山区。
人数不多,一共几十个人的小分队,他们穿上了芬兰军队的制服,摘掉了自己的雪绒花,锚,螺旋桨的结合的标志,但是,他们的眼神中透出来的那种精光,都代表了他们是最精锐的部队。
他们律属德国第三山地师,本来律属奥地利的部队。
奥地利是多山的,在德国解放了奥地利之后,拥有特种山地部队的奥地利军队也一并并入了德军国防军的编制。
这样,德国部队先组建起来了第1至第3山地师,后来到战时最多曾经扩充到了十个师的兵力。
和其他的部队相比,德国的山地师更是以其作战的勇猛和顽强,作战的凶残而闻名,最直接的政局,二战中的德军山地师部队士兵很少有被盟军俘虏的,他们都是战死的,他们的战斗意志,和党卫军丝毫不差。
同时,在战争结束的时候,这个山地部队是德国陆军中最后放下武器的一支部队。
比如,挪威的港口小镇纳尔维克,德军的山地师与盟军进行了一场异常惨烈的战斗。六千多的临时拼凑起来的山地师,顽强的抵抗住了盟军20000人的进攻达6周之久。
当时的部队,就是这支第三山地师。
此时,行走在积雪里面的,是第三山地师139山地步兵团的士兵,他们来这里,自然是为了参加接下来的战斗的。
在苏联人突破了芬兰的防线之后,开始向芬兰的纵深进攻,到处都是山区,到处都是树林,现在,天空中还在飘着雪花,纷纷扬扬。
山地师和普通步兵师最大的区别,就是负重,山区道路难行,很多时候甚至要攀岩,所以,山地师的装备必须要轻巧。
比如现在,他们的主力装备,就是最新的MP40冲锋枪。
这种冲锋枪,当然不是历史上的那种9毫米手枪弹的冲锋枪,而是改进自MP38的最新的突击步枪,只是为了对外迷惑别人,依旧成为冲锋枪。
大量地采用冲压部件来让这种冲锋枪更加容易大量生产,同时,使用了专门的耐寒枪油,他们这次的到来,同样有检验自己武器性能的使命,在严寒中,这种枪究竟有多高的可靠性?
除了一水的MP40之外,他们还携带了75毫米的无后坐力炮,简直就是单兵大炮,山地部队的最爱,一个人就很容易携带,同时威力逆天。
“啾,啾啾。”突然,前面传来了一声鸟叫。
班长罗伊斯,立刻扬起了胳膊,白色的披风随着他的胳膊扬起,他跟着撅起嘴来,向着对面同样的出了鸟叫的声音,三长三短。
完全没有看清楚,就在他们的前面,十几米外的雪堆里,出现了两名芬兰人,他们的手上,只端着普通的步枪,但是在后背上,还背着一把苏米1931式冲锋枪,大容量弹鼓,他们的状态相当不错。
“喂,我的朋友们,你们终于到了。”其中一名芬兰人会说德语,虽然不是很流利,还是可以交流的:“我们在这里,等你们两天了。我叫阿尔托。”
“非常高兴见到你们。”罗伊斯说道:“这里的积雪,让我们很难行走,刚刚在来的路上,还有两人冻伤了。”
阿尔托看着这些德国山地师,不由得摇摇头:“你们的装备不行,在雪地里,雪橇是最好的装备,你们必须要学会滑雪橇。”
在德国的山地师,滑雪不是必须的训练科目,所以,罗伊斯的手下,大部分都不会滑雪。
“我们先砍树枝,做几个雪橇板,会滑雪的,可以参加我们今晚的行动。”阿尔托说道:“他们有坦克,已经动不了了,我们需要摧毁他们。”
这里,是拉泰公路附近。
在芬兰的防线被苏联攻克之后,好像苏联人跟着就能冲到芬兰都一样,但是,苏联人随后现,他们太乐观了。
芬兰的冬季已经到来了!
苏联的部队,大多都是来自库班草原的哥萨克和卡尔梅克人,他们对积雪皑皑的芬兰极为陌生,甚至畏惧地称作“白色沙漠”。
苏联人想要复制德国的闪电战的战术,但是芬兰的地形,让苏联的装甲部队的推进相当缓慢。
苏联的部队,只能沿着公路向前推进,无法照顾到两翼,就给芬兰军队留下了大量的战机。
芬兰军队不仅节节阻击,还故意在沿途坚壁清野,使苏军找不到可以就地休整的据点,又无法脱离公路选择迂回道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杀。
现在,距离苏联打破防线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苏联军队的前锋,崔可夫将军的第9集团军还是被堵在离苏联边境才25英里的荒原上,他们前进每一步,都是很困难的。
他们不知道,糟糕的情况,还会持续,而且会更加糟糕,因为,芬兰人秘密地得到了增援!
“好,我们已经迫不及待了。”罗伊斯说道:“我的部下里,有五个会滑雪,那我们今天晚上就出!”
阿尔托在参军之前,一直都是山林里面的猎人,在这里,他是如鱼得水。
只是,他们手里没有重武器,无法摧毁苏联人的坦克,现在,当德国的增援到来之后,他们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干一场了!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几个人的小分队,离开了这片宿营地,他们的脚下踩着雪橇,如同一阵风地划过,他们的披风,在后面飘扬着。
三公里之外,就是拉泰公路。
“如果不是忘记了放水,我们的坦克,本来是没有问题的。”一名坦克手,哆哆嗦嗦地说道,他根本就不敢靠近坦克,如果不小心和坦克上的钢铁接触,瞬间就被冻上去,使劲撕下来,皮肤都没了。
他们聚集在一起,点燃着篝火,妄图用篝火来抵御寒冷。
他们不知道,危险正在慢慢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