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着近乎不死的顽强生命力,但从高空坠落,黑白还是有些恐惧的,
伴随着一声声凄惨的狗叫,在一众教官的懵逼中,一只哈士奇从天而降!
“他们丢过来一只哈士奇干嘛?”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快!不能让这狗东西进来!”
张育仁看了半空中那只熟悉的狗脸,心中不好的预感,直接到达了峰值!
想都没想,从一边随便抄起了个东西,就朝天空的那只蠢狗丢了过去!
“张育仁!你tm的!”
半空中的常立气的破口大骂!
“额……”
张育仁也是没想到,自己怎么随手就把这货给丢到天上去了……
也就在这时,他发现,周围的教官们噌的一下离他远了不少……好像是担心也被他丢到天上去一样……
“我又不是故意……”
张育仁只觉得好像是在三伏天,吃了一大坨冰淇淋一样,异常的心旷神怡!
只不过此时常立的心情就没有那么美好了,
他惊恐的看着那个舌头,在外面狂甩,身体正变得越来越大的哈士奇,
至于为什么惊恐?
啪叽!
进球了!
哦,原来是常立的脑袋冲进了狗嘴中啊!
哦,不对,随着黑白变得越来越大,常立直接卡在了它的嗓子眼……
轰!!!
终于,黑白,那已经变得巨大无比的身体坠落在了,教官们辛辛苦苦搭建起来的,几乎没有防御死角的要塞上,
可问题是,这货被常立卡住了嗓子眼……
原本和杨珖约好了,只拆要塞一堵墙,稍微给教官们留点面子的黑白,此刻下意识的蹬起了腿……
轰!!!
黑白巨大的身体在要塞中翻滚着,本来以要塞的坚固程度,即使是迎接这种级别的庞然大物也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可问题就在于,黑白对于建筑物是造成真实伤害的……
基本上,这座雄伟的要塞被黑白碰哪里哪里就裂,蹭到哪里哪里就炸……
哪怕底下那些教官们气急了眼,将各种攻击轰在他的身上,也依然能有什么作用……这货的生命值和防御力,因为种族特性的原因早就突破天际了!
当然,因为有着诅咒的痛觉加倍,痛还是真的痛的,然后一痛,再加上嗓子还被卡着,他挣扎的更疯了……
……
“快!马上让魔化狂潮进攻!”
学生们兴奋无比的看着远处要塞,迅速被摧毁的场景,立刻缺德,带冒烟的做出了总攻的决定!
杨珖看着那凄惨无比的要塞,他无奈的捂住了双眼,没眼看啊,没眼看,不是说好的就拆一堵墙吗?
这死狗,发什么疯?怎么把人家要塞全拆了?!
然后他只能悲痛无比的点开了系统面板,
【确认领取任务!】
『任务已领取!
任务:角色互换,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
详情:在之前的攻防战中,被坑的那么惨,不报复回来,誓不为人!
完成条件:以摧枯拉朽的方式摧毁敌方的所有反抗能力!
完成奖励:中量综合进度,积分+1000。』
领取完任务后,杨珖振臂一呼,
“兄弟们,冲啊!打倒张育仁,活捉常立!”
“冲啊!”
一群学生们就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一个个鬼叫着朝着教官们的要塞废墟冲去!
而张育仁他们那边,看着已经完全被摧毁的要塞,以及还搁那蹬腿他们却拿它毫无办法的哈士奇,
“别管这条死狗了!所有人列阵,决死守护阵地!我们没有任何退路!
如果这是在战场上,后面就是你们的亲人和孩子!”
张育仁咆哮道,
“是!”
一众教官瞪大了血红的眼睛,一同发出了无可匹敌的怒吼!
竟然奇迹般地扛住了魔化狂潮的冲锋!
见到这一幕,原本兴奋无比正跟着魔化狂潮一起冲锋的学生们,立刻刹住了车,
“卧槽!这战斗力也太高了吧!”
“不行,有点猛啊!”
“我严重怀疑现在咱们冲上去会被手撕了!”
“杨珖下来怎么办?”
杨珖也停了下来,唯心之力没办法,让他在平时的状态爆发出越阶的战斗力,说白了,这是一种情绪的力量,自己不够激动的话,是发挥不出太大的力量的,最多也就是让他同阶无敌,
之前几次爆种,那全都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直接无视了一切等级间的问题,
那个时候就算是神来了,他也能手撕给他看,
可现在的话……
杨珖思索了起来……
【有什么办法能破坏他们阵型呢?】
想了想,他翻找起了自己的背包,然后有一个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特殊物品——偷来的鲱鱼罐头:该罐头一旦开启,则会立即释放接近规则级杀伤的巨大恶臭。
评价:什么你说原本的恢复效果?拜托,你没有看清楚,这是偷来的哎!好吧,我承认就是盗版水货……』
【系统能不能帮我把鲱鱼罐头分成几份啊?一次消耗掉的话,太浪费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
系统慌忙的咆哮道,似乎在恐惧着什么?
【我不管,你不给我弄,我就自己闻,咱俩都别活了!】
杨珖直接破罐子破摔,
『你!……好吧,让我试一下……』
系统说完就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
『呕!』xN
『搞……搞定了!虽然只是用我的系统之力将其分装成了很多份,但也差点把我熏死……
对付他们的话,一滴就够了!』
系统说完,就带的不断干呕的声音,直接没了声音,
【喂!你要吐,你吐到别处去啊,别吐在我的精神世界里面啊!】
杨珖立刻急忙开口,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系统居然没有回复他?
【不是吧?难道被臭晕过去了?这玩意这么猛的吗?】
看着已经出现在包裹中的被分解成了很多份的的‘偷来的鲱鱼罐头’以及单独出现在自己手里,被细心的装在一个小小的玻璃球中的一滴液体,杨珖打心里涌出了一股难以想象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