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珖并没有立刻出手将新娘子救下来,他想看看这些村民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随着婚礼的进行,在场的众人脸上的笑容愈发的诡异了,
另外,让杨珖有些疑惑的是,其他的饭桌上都已经摆好了食物,
可为什么?
在这场婚礼的最重要的主桌上面,却没有摆放任何食物呢?
而在这个时候,婚礼仪式终于结束了,新娘似乎已经恐惧的流出了眼泪,
“来人!把头菜端上来!”
就在这个时候,司仪却喊了起来,
“新郎新娘吃完头菜,那么今天的狂欢就可以开始了!大家给点热烈的掌声!”
杨珖更加的疑惑了,难道是他对婚礼的了解的不够多?
他怎么完全没有听说过这种习俗?或者说这是诡异搞出来的?
不过直到他看到那所谓的头菜的时候,他彻底的明白了……
所谓的头菜,竟是一颗真真正正的人头!!!
这是一颗似乎还处于花季的少女的头颅,就和此时的新娘差不太多,
死不瞑目甚至流淌出了一行血泪的眼睛中,透露着对于生命的渴望,以及恐惧,愤怒,几乎是人类可以想象到的所有负面情绪!
脖梗处的伤口还有些新鲜,可血液却已经凝固了,这是一颗在人死后砍下来的脑袋,
盛着少女头颅的,并不是常规的餐盘,而是一个巨大的铁盆,在少女的头颅之下,是已经被炖煮熟的肉……不难想象,这到底是什么肉……
新娘在看到这一幕后,因为恐惧,直接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可是她却没有停留在原地,口中是难以想象的悲鸣,她绝望的爬了过去,
“姐姐……!你们这些恶魔!!!”
在看到新娘如此的模样后,在场的村民们终于放声的笑了起来,似乎这就是他们想要看到的,
同时,一个个村民们开始向前围拢过去,一些性子比较急的村民,甚至已经开始解裤腰带了!
“所以啊……在来到这里的最开始的时候,我没直接进行检测还真是对的啊……
天知道直接检测之后,完全生气的我会不会将受害者一起杀掉啊……”
在兴奋无比的村民中,一个冰冷的声音蓦的响了起来!
原本正兴奋无比的村民,在此时就好像被某种气息震慑了一样,全都震惊无比的转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他们脸上诡异的笑容,在这一刻变得惊诧无比,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快跑,这里的人都不是人,它们是恶魔!它们…它们强行娶了姐姐……它们将姐姐活活折磨死了!!”
新娘在注意到还有其他人后,似乎是不想让其遭受和她们差不多的苦难,急忙喊了出来,
“已经没事了,很快就要结束了,这场噩梦……”
杨珖完全没有理会少女的话,他只是弯下腰来,似乎在他的脚下有着什么一样,
可下一刻,所有人只感觉到一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
等他们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悲戚的少女,已经被杨珖从地上抱了起来,就从他的脚下。
“睡吧,当你醒来的时候,这些噩梦都会离你而去,你和你的姐姐会幸福的长大……”
伴随着,杨珖的话语,少女悠悠的睡了过去,
随后,杨珖暂时制造了一处安全的亚空间,将少女放了进去,
“接下来,就是我对你们的清算了……”
杨珖的话仿佛来自于九幽的最深处,即使是言语都将他周围的几个村民冻结成了冰屑!
当然,是一点一点冻成的,过程怎么可能会轻松呢!
在此时,杨珖能感受到这片区域的某种规则力量,甚至它还想限制自己,
可惜,这种规则对他完全造成不了任何影响,被他完全无视了!
杨珖一言不发的其速度就犹如瞬移一样,瞬间来到了新郎的面前,
他一把抓住了它的衣领,而这时,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即使它们在这种恶心的仪式中缓缓的变成了诡异,但面对绝对力量的时候,它们也不过是些蝼蚁罢了!
杨珖直接将其拽了起来,然后狠狠的往地上一贯!
轰!!
只是瞬间,原地就出现了一个大坑,这并不是杨珖的全部力量,全部力量的话,这个村子乃至于这个大陆板块甚至于这颗星球都会瞬间消失,
他只是不想这些该死的东西,死的太过轻松罢了!
随后,二度力量爆发,原本的大坑变得更加的宽广了!
新郎在第一下攻击的时候惨叫都没来得及喊,
在面临二度爆发的力量的时候,这货终于喊了出来,但也只是一瞬间就没音了,
因为杨珖的力量一点一点的慢慢侵蚀了他的所有的组织,让其尝了一遍什么叫做分子级的凌迟!
而因为杨珖故意的迟缓,在场的村民终于反应了过来,它们一个个嘶吼着朝着杨珖冲了过去,
似乎想要将眼前的家伙生吞活剥,
但是,就凭这些垃圾,怎么可能触碰得到杨珖?
如果不是他刻意的压制,早在他高速移动的时候,这些恶心的玩意儿就已经被他带动起来的风暴给碾碎了,
“不是做不到,一击将你们所有人全都抹去……只是因为老子意难平啊!”
再次出现在了一个村民的身前,一拳打出,被控制的精妙绝伦的力量,瞬间犹如一把把分子级的手术刀,将眼前的生物剃了个干干净净!
当然,杨珖在这么干的时候也是有讲究的,他用自身的精神力延缓了在场所有人的意识,让他们将一瞬间的凌迟当做一小时去体会!
加速,然后移动到一个诡异的面前,出拳!
这过程杨珖重复了几十上百乃至上千次,
当他将这个诡异领域中一切还喘气的诡异全都干掉之后,他终于停了下来,
“总算是体会到,空我那家伙在打死豪猪怪人的时候,心中是种什么感受了……”
杨珖说着叹了口气,这里的受害者远远不止这对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