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边关的大将,竟然敢与敌将私通,该杀!”
向阳眼神平静的看着四周,但其身上的那股冷意与杀机,让整个大厅之人都感觉凉飕飕的。
齐格看到向阳连杀两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开口道:“大巫师,一切都是殇悬指使的。上次清远真人前来,也是他写信给闽华少尊的缘故,他早已投靠了闽华少尊。”
“而且,早段时间,他还把荀平派出去,就是给闽华少尊送信。荀平就是闽华少尊派到我魑部来的。”
“大巫师,一切都不关我的事,我也是畏惧殇悬,不得不这么做!”
齐格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飞速的交代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同时还不忘给向阳磕头!
殇悬眼神冰冷的看着齐格,他没有想到,这个废物竟然如此不经用。
席格、火泥、甘果脸上都不由露出了愤怒的神色,这一刻,他们终于明白了大巫师话语的意思。
攘外必先安内,否则后患无穷也!
“你们魑部之事与我巫部无关,我等告辞了!”
白蛮一看形势不对,连忙开口,随后手一挥,齐平、王天举连忙紧随其后,就要离去。
“我让你们走了吗?”
向阳神情冷漠的看着白蛮三人,凛冽的杀意犹如实质一般。
“向大巫师,我们可是巫部之人,你敢杀我们,就是跟巫部宣战!”
白蛮此刻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为何要跑到天琢城来,如果在外面,有数万大军守护,就算向阳修为再强,他也不怕。除非对方强大到可以屠杀数万大军。
向阳看着白蛮,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冷笑,随后冷漠的开口道:“现在巫部不就是在对我魑部宣战吗?”
白蛮一听,瞬间无语,他眼珠子飞快的转动,随后连忙开口道:“向大巫师,我愿意立刻率领大军离开天琢城的范围,你看如何?”
向阳笑着开口道:“人长得丑,但想的挺美。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借你人头一用!”
向阳说完后,身体犹如鬼魅般靠近白蛮,手中的鬼刃直接斩下。
“想杀我,你也要付出代价!”
白蛮眼中露出了疯狂之色,身体飞速的碰撞,他要自爆。
一个洞天境强者的自爆,足以把城主府夷为平地。
但就在这时,一只拳头狠狠地砸在白蛮的胸口,白蛮原本膨胀的身躯直接停下,口中鲜血狂喷。
白蛮的身躯朝后倒飞,但一道刀光更快,直接斩下了他的头颅。
与此同时,齐平、王天举的头颅也飞到半空,被向阳手一抓,三颗头颅出现在其手中。
“大长老,你接管天琢城所有的魑部士卒,拿着这三颗头颅,去把城外的几万巫部军队屠了吧。所有的头颅全部斩下,做成人头塔,这三颗放在最上面,以后这就是侵犯我魑部的下场!”
向阳冷漠的开口,随后手一挥,这三颗头颅就来到了火泥的身边。
“谨遵大巫师令!”
火泥眼中杀机凛然,没有丝毫犹豫,提着三颗头颅就退了下去。
这一刻的大厅,哪有刚才的丝毫欢乐,那些舞女、侍卫一个个噤若寒蝉,远远的退了下去。
向阳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随后看着还在磕头的齐格,冷冷的开口道:“齐格,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把殇悬他们做的所有事情去给我一间间的写下来,写的详细一点,待会给我过目。”
齐格一听,不由大喜,连忙给向阳磕头道:“大巫师放心,我一定做好这件事!”
齐格磕完头后,如蒙大赦,随后连滚带爬的退到一边,他的眼中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白沫双腿发软,他的眼中露出了绝望之色,随后突然对着席格方向跪下。
“席巫师,看在我为魑部效劳了这么多年的份上,麻烦你在大巫师面前求求情,饶我一命吧!”
白沫脸上毫无血色,眼泪鼻涕直流,他心中的恐惧超过以往任何时候。
殇悬看到白沫的样子,他的眼中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颓废之色。
自己这个族长当得太失败了,除了弟弟殇平外,竟然没有忠心的手下。
事到临头之后,纷纷叛变。一想到这,他也不由颓然的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刀光一闪,白沫头颅直接滚落在地,看的远处的齐格手脚都不由发颤。
向阳看着殇悬,随后在他不远处坐下,平静的开口道:“这个结果你可还满意?”
殇悬一脸怨毒的看着向阳,随后咆哮的开口道:“向阳,你得意不了多久,闽华少尊是不会放过你的!”
向阳看着殇悬,随后冷漠的开口道:“殇悬,我原本还想着与你和睦相处,但你竟然敢背叛魑部,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魑部不需要叛徒,看在你是族长的份上,我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你自裁吧!”
殇悬听到向阳的话,随后哈哈大笑的开口道:“向阳,我是一族之长,没有垝垣鬼尊的同意,就算你是大巫师也不能杀我!”
向阳看着一脸得意之色的殇悬,随后冷漠的开口道:“魑部的事魑部自己做主,谁也没有资格插手!”
向阳说完后,手中鬼刃一挥,一道刀光一闪而过。
殇悬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只见胸口出现一道刀痕。
他的体内,刀气纵横,肆意破坏,斩掉了殇悬的所有生机。
殇悬没有想到,向阳真的敢向他出刀。
“你安心的去,我从这里离去后,就去海角城,斩杀闽华少尊。他既然敢蛊惑你,自然要付出代价!”
向阳缓缓的站起身来,对着殇悬开口,随后朝着外面走去。
他给了殇悬一个体面,留给了对方一具全尸。
殇悬听到向阳的话,他脸上的怨毒之色不由逐渐淡去,随后多了一份解脱。
殇悬头一歪,倒在了桌上。
席格从头到尾看着,没有开一句口。此刻看到殇悬死去,不由闭上了双眼,随后叹了口气。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