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芙蓉一开始还想着语气稍微缓和一点的,但是一听到任女帝这话,她顿时冷笑了起来,“对,你说的没错,我巴不得他把你给打死,只是很遗憾,他还是留手了,太可惜了。”
任女帝深深的看她一眼,“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一点都不会撒谎。”
“任女帝,你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任芙蓉忽然吼了起来。
任女帝拽了一下自己的被子,凄美一笑,“我从来没觉得我了解过你,我也知道你怨恨我,怨恨我的原因也很简单,不就是因为当年那个姓韩的家伙吗?你真的以为他接近你,是真心喜欢你的?”
“住嘴!”任芙蓉忽然眼圈红了,她深呼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我不想跟你提以前的事情,你也不要逼我对一个伤员骂脏话!”
“好,那就不提。”任女帝摇摇头,然后说,“你跟秦枫的关系貌似挺好的,你对他有意思吗?”
“你管的有点宽。”
“那我就不管了,但是我还是从作为姐姐的立场上提醒你一句,秦枫是个危险人物,你不要爱上他,不然,当年的事情只会再次重演一句。”
“你有完没完?而且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我的姐姐?你不配!”任芙蓉说完转身就走。
“芙蓉。”任女帝忽然喊住她。
任芙蓉站在原地也没有回头。
任女帝幽幽的说,“对不起,虽然我知道,你不需要我这一声对不起,但是,我还是要说。”
任芙蓉的粉拳紧紧的握住,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卧室内只剩下任女帝长叹一口气。
任芙蓉一路走下来,正好看见爷爷他们在商量事情。
任飞龙喊她,“芙蓉,你跟秦枫好像认识对吧?你看你有没有时间约他来家里做客?”
“没时间。”
任芙蓉说完就径直走了出去。
“臭丫头,你对你爷爷这是什么态度!”任平安生气的呵斥一声。
任飞龙则拉住他,摆摆手,“随她去吧,当年的事情对她影响太大了,她直到现在都还在恨女帝,还在恨我们,这是她的心结,唉。”
任芙蓉一离开任家,就有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感觉。
那个家她是真的不喜欢。
她感觉她在那个家里也是多余的。
她坐上自己的车子准备开车离开,只是突然打开了手机壳,从里面取出来一张合照,照片中的她跟一个男人冲着镜头笑的很甜。
她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照片中男人的脸,翻过照片一看,后面有一行字。
“我要一直一直和芙蓉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小青子,不是说好要一直跟我在一起的吗?为什么你要骗我呢?”任芙蓉喃喃自语,眼泪无声的滑落过她的脸颊。
……
“妈,蒋龙那个人渣已经死了,还有孙艳,她也已经死了,虽然不是我亲手替您报的仇,但是您在天之灵也应该能得到安息了。”
“希望你能保佑我,让我顺风顺水的过完这一辈子,我们终有一天会再见面的,妈。”
蒋玲珑一边给母亲烧着纸,一边喃喃自语着,她流着泪,声音哽咽。
秦枫站在一侧抽着烟,默默的看着这一幕也没有打扰。
等到烟抽完了,扔掉烟蒂,他才走过去蹲下烧纸,“阿姨,我跟玲珑还没结婚呢,所以我就先不喊您妈了,希望您能保佑我和玲珑健健康康的,等我们结婚了,再保佑我们生个大胖小子,到时候带来看您。”
蒋玲珑脸一红,“你,你,你都在跟我妈说些什么啊。”
秦枫笑道,“我跟阿姨就正常唠家常啊,怎么,难道你不想跟我一起生个孩子吗?”
蒋玲珑咬了下嘴唇,自嘲一笑,“我这副样子,能给你生孩子吗?”
“怎么不能了?”秦枫认真的看着她,忽然问,“对了,你不是说你妈妈的仇报了之后,你就愿意穿上假肢的吗?这话现在还作数吗?”
蒋玲珑沉默了几秒,随即苦笑道,“我都忘记走路是什么感觉了。”
“所以你才要尝试啊。”
“让我想想吧,先不要逼我,等我想好了之后我再告诉你我的答案,好吗?”蒋玲珑有些央求道。
秦枫想了一下,说,“好,我答应你,我不逼你。”
“嗯,谢谢你。”
“你看你,又跟我客气了。”秦枫一笑。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掏出来一看,发现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哪位?”
“我,我是谢芸芸。”
“谢芸芸?”秦枫一愣,随即问,“你给我打电话,是想好要来我公司上班了吗?”
“我现在还小,还没上完学,不能去你公司上班。”
“哦,这样啊,那你要是没钱上学的话,我可以赞助你上学。”
“我打电话给你不是问你要钱,我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情。”谢芸芸深呼吸一口气,“我,我今天收拾我爸爸妈妈遗物的时候,在我爸妈住的那个房间里面的床板下面找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个牌子。”
“什么牌子?”
“就是一个铁牌子,不大,差不多跟我的手掌一样长,但是这个铁牌子的背后却有一个奇怪的图案,就是一个花,然后后面还有两把剑,下面是我妈妈的名字,还有一串数字,050。”
等等,这图案……
“地藏!”秦枫直接叫出声音来。
蒋玲珑都被吓了一跳。
谢芸芸同样如此,“什么地藏?”
秦枫没直接回答,而是着急的问她,“你现在还在家对吧?我现在去你家找你,你把牌子给我看一下。”
“啊,好。”
“嗯,等我。”
秦枫挂了电话,就把事情告诉蒋玲珑。
“听谢芸芸的描述,牌子后面的标志的确像是地藏的标志,可,为什么谢芸芸的父母会有这个牌子?这是什么身份牌吗?”
蒋玲珑很是疑惑。
秦枫沉着脸说,“谢芸芸说上面有她妈妈的名字,那也就意味着牌子是她妈妈的,有没有可能,她妈妈其实是地藏的人呢?”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