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更不像亦小凡说的那样,前文书说过,李雨竹与冬庆订婚的第二天就把婚退了,把订婚聘礼给媒人送了过去,他说什么都不收, 又让媒人把订婚聘礼还给李雨竹,并且写了一封书信,坚持三月初六结婚。
李雨竹对这种人实在没办法了,就来了个先斩后奏,农历二月二十六与冬庆草率结婚,不然她也不会刚订婚一个多月就结婚。
让李雨竹没想到的是,亦小凡并没有放过他,因为她低估了这种人的无赖程度,远超过她的思考范围。
(简单说一下与本书有关的事情,说一个80年代我村上的真实案例;男方和女方订婚后,他们一起进城,姑娘发现未婚夫掏人家的包。
姑娘一生不愿意嫁给一个小偷,回到家里第二天就退婚了,那年代退婚很简单,直接把男方给的订婚聘礼交还给媒人就行,媒人把东西转交给男方即可。
按说姑娘退婚后和男方就没有婚约,这件事就算接过去了,日后各找自己的结婚对象成家生子,将来见面后全当是陌生人,想说话就打个招呼,不想说话擦肩而过。
但是男方能让这件事过去吗,因为他就不是什么好人,平时就是个死皮赖,后来男方让姑娘继续做他的未婚妻,姑娘绝对不会同意,他最终和姑娘同归于尽双双死亡。
真实案例牵扯着现实,不说的那么详细了,只说大概不说过程与细节,况且那年代因为退婚同归于尽的也不是只有那一对男女。
本书这个剧情,是根据八十年代现实中的题材转化描写出来的,并非完全虚构。
也许说了小伙伴们不相信,那年代的婚姻,姑娘遇到赖皮真的不敢盲目退婚,书中描写这个剧情,如果和现实发生的事相比已经够人性化了,有时候现实比小说中更残忍,甚至流血死亡。
另外再说一下80年代的这类事情,那年的男方与女方退婚后,姑娘想不开自尽的人很多,我知道的就不下十例,我表姐当年就是因男方和她退婚自尽死的,她死后我姨躺在床上病了三个多月,到死也没能康复,我姨就是因为她死的。
另外还有一个因男方退姻自尽死亡的姑娘,我曾经和她父母坐在一起说过话,她母亲当年提起此事,哭的让我听着掉泪,她姑娘是喝农药自尽死的,死后整个人的皮肤都发黑了,她手脚的指甲黑的更明显,死亡那年只有二十岁。
那年代现实中的体材不能写,我是从那年带过来的人,如果能写,我不用查资料就能写出几篇文章来,书中描写的和现实相比只是一些皮毛而已,和现实相比根本说不上离谱,如果80年代现实中的体材能写,保证能让你们看到哭,有些案例真是惨不忍睹。)
书接前文;
冬庆听到这里全明白了,自己一年多来变成这样都是亦小凡冒的坏,自己竟然成了他报复妻子的工具,恕声说:“亦小凡,你还是个人吗,你到底要干什么?〞
亦小凡说:“很简单,你马上和李雨竹离婚,我把欠条还给你,我们两个的债两清,不然马上把三千六百块钱还给我。〞
李雨竹含泪说:“亦小凡,你就是个无赖。〞
亦小凡说:“你早该知道我是个无赖,知趣的马上离婚和我结婚,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李雨竹抬手擦干眼泪问:“姓亦的,你说吧,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
亦小凡说:“和我赌一把,输了马上离婚嫁给我,你赢了冬庆欠我的债两清,不然马上还钱,只要还钱我一生不再纠缠你。〞
三千六百块钱往哪里去借,生孩子的时候刚借姐姐四百块钱,现在即使借她们也没有那么多钱呀,别处去哪里借?
李雨竹问:“你说吧,怎么个赌法?〞
亦小凡从衣兜里拿出一副扑克牌,他把A、2、3和J、q、K花子牌全检出来,他说:“我给你赌的太复杂你也不会,这些牌字、花一样多,你拿去随便洗牌,翻出花算你赢,翻出字上算我赢。
他这种做法就叫瞎赌,说白了就是碰运气,一翻一瞪眼,抽出牌见输赢,都有50%的胜算。
李雨竹心想;我赌输了今天夜里就自尽,人死了我看你还娶什么?
想到这里说:“老公,我信不过他的扑克牌,你出去买副新牌。〞
冬庆说:“你不能和他赌,钱我会想法还他的。〞
李雨竹生气说:“他现在就逼着还债,他给你时间想办法吗,他的目的不是要债,是我,他一年来找你赌博是有目的的,都是奔着我来的,他不会给你筹钱的机会,你别这样天真好吗,更别让你老婆看不起你,快去买牌呀!〞
冬庆不忍心看着妻子和亦小凡赌,他最了解妻子的性格,一旦赌输了她活不到明天,她如果想死自己看都看不住,她死也不会嫁给这种无赖。
李雨竹看着丈夫站在那里不动,她说:“冤家,你去不去,不去我马上撞死在你面前!〞
事情到了这一步,想躲是躲不过去,亦小凡更不会给她躲过去的机会,他挖空心思陪冬庆玩一年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此刻吗?
冬庆无奈骑着自行车走出家门,去商店买扑克牌,说是买扑克牌,不如说是给妻子买催命符,万一赌输了她还能活得了吗?
冬庆心想;妈的,对赖谁不会呢,输了我就把妻子绑在床上,我不会给她自尽的机会,就是不和妻子离婚,看你孙子能把老子怎么样。
冬庆很快买牌回到家里,他说:“亦小凡,债是我欠的,男人之间的事男人觧决,你看这样行不,我和你赌,我赢了放过我老婆,欠你的钱以后照样还,输了,我剁掉一只手,将来有钱仍然还,你看这样行不行?〞
亦小凡说:“不行,我就和李雨竹赌,当然马上还钱也行,你只能选这两样。”
李雨竹含泪说:“老公,你和一个无赖能讲通道理吗,把牌给我。”
冬庆无奈把牌递给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