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们太清派这么有钱,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了。”太清派大殿广场上,吴穷感叹道。
叶清玄笑道:“吴兄,不要乱说,我们也是自己耕种的。而且我们太清派的伤药销路一向很好,市场上除了少林寺之外没有其他的对手。”
“不应该啊道兄。”吴穷一脸惊奇道:“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云淡风轻,永远温润如玉的世外高人模样,没想到你也像我一样俗。说吧,你是谁,你把清玄道兄藏到哪了!”
“吴兄就别笑话贫道了。”叶清玄摇头苦笑:“这些事贫道也不喜,但身为未来掌教,这些事就算贫道再不喜也要去了解。”
吴穷点点头:“原来道家也玩的是内定。”
“贫道也不喜欢。”叶清玄温和道:“但师父说贫道身为他的徒弟,不能只索取不付出,所以贫道不得不担任下任掌教。”
他叹息了一声,小声说道:“本来也不该是贫道的,门内有位师妹比贫道出色的多,可她......唉......”
“哦?太清派中居然还有弟子比道兄更出色?那在下倒真想见识见识。”吴穷突然来了兴趣。
话音刚落,李剑诗声音温柔:“穷哥哥,你想见识什么?”
“当然是......”吴穷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漆黑无比,丝毫不带感情的眸子,于是他急中生智:
“当然是算了!太清派怎么可能有比道兄更出色的弟子!想来只是道兄自谦罢了!”
虽不知诗儿为何突然黑化,可强烈的求生欲还是让吴穷明智的放弃了好奇。
“贫道怎会欺骗吴兄?若你好奇,稍后贫道可为你引见那位师妹。”叶清玄温声道。
杀气突然强烈!
吴穷承受着越来越强的压力,眯着眼睛开口:“道兄,你这是要我死......”
“呃......”叶清玄看了看吴穷身后一左一右的两位姑娘,好似突然醒悟一般,歉然道:“是贫道不是,那此事就算了吧。”
一旁的戒色见吴穷即将逃过一劫,他灵机一动,开口道:“过往一直听说江湖上的侠女各个美若天仙,可一路行来所见,却并非如此......道士,你这师妹漂不漂亮?”
叶清玄闻言一愣,犹豫道:“应该......挺漂亮的吧......”
“哦?难道她便是你们太清派的太清之花?”戒色继续诱导。
“这......贫道不知。”叶清玄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想来应是如此。”戒色点点头,尔后图穷匕见:“吴兄曾在闲聊时讲过,他从未见过美貌的道姑,听闻贵师妹乃‘太清之花’,想来他应当有所兴趣吧。”
“......”吴穷汗流浃背,面无表情:“大师,你......”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戒色浓眉大眼的一个和尚,心肠居然这么歹毒!】
戒色微微一笑,好奇道:“吴兄有何话要讲?难道一个美貌道姑还不够,你还想多见几个?”
【欲开后宫,必承其重。阿弥陀佛,这就是吴兄你要付出的代价啊!】
就在危急关头,苏慕白开口了。
她声音平淡道:“那个道姑,叫什么。”
叶清玄正要回答,却被李剑诗打断了。
只见她眼神闪烁,杀气纵横,冷笑道:“等等,应该这么问。叶道长,你的那个美貌师妹,她的名字是什么?”
“美貌”两个字加重语气。
“美貌......”他思索片刻,答道:“贫道那位师妹名叫赵惜灵。”
“原来如此。”李剑诗好似舒了口气,尔后笑魇如花:“既然连叶道长这般淡泊的人物都说她长得美,那穷哥哥想见见她也属正常,你说是吧,穷哥哥?”
吴穷疯狂摇头:“没有的事!你别听戒色乱说!”
“我相信穷哥哥。”李剑诗与苏慕白身上的杀意消散了。
感受到背后的杀气缓缓消散,吴穷轻舒一口气,恶狠狠地瞪了戒色一眼,咬牙道:“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心以后你成不了佛。”
【你个秃驴小心着点!别有把柄落在我手里,不然要你好看!】
“阿弥陀佛。”戒色如迦叶般拈花一笑,他此时念头通达,竟感觉自己的修为也更进了一步:“贫僧乃出家之人,一时失言,想来佛祖会原谅贫僧的。”
【佛爷无欲无求,能有什么把柄落在你手里?吴兄,你想太多了。】
“呵呵。”吴穷干笑两声开始转移话题:“道兄,在下听紫阳真人说,外人亦可参与此次大比,不知可是真的?”
“此事贫道也是方才问过师弟才知道。”叶清玄点点头,然后面带好奇:“难道吴兄想要亲自参加?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你一个先天,去欺负一群后天,不太合适吧......
“那要怎么办?一直当观众我会很无聊诶。”吴穷挠挠头。
此地乃太清派,他若是在此搞事怕是会被紫阳真人一巴掌拍死。可他好不容易踏入先天,要是不参赛,又该如何装出这个逼?好难哦。
“这......”叶清玄计上心来:“贫道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吴兄愿不愿意了。”
吴穷眼睛一亮:“哦?道兄请速速道来。”
叶清玄开口问道:“不知吴兄可愿屈尊做个解说?”
“此话怎讲?”吴穷好奇道。
这年头门派大比也需要解说啦?那要不要再整俩摄像机做个直播?
“是这样的。”叶清玄解释:“本门门派大比第一次对外开放,附近很多香客慕名而来。但其中部分香客并不懂武学或只懂些粗浅功夫,本门怕他们看不懂,因此需要解说帮助他们讲解对局。”
他继续道:“而此事正需要吴兄这样实力高绝之人才能做好,不知吴兄意下如何?”
“好说好说,只是......”吴穷皱眉,似在思考着什么。
“吴兄有何顾忌不妨明言。”叶清玄体贴道。
“也没什么。”吴穷挠挠下巴:“就是出场费怎么算?”
“......”叶清玄苦笑道:“这贫道还真没想过。不过若吴兄需要,那就一场五两银子好了。”
其实是十两,但他也算是了解吴穷的性格,知道他马上就要开口。
果然,吴穷马上开口了:“道兄,五两也太低了吧!最低十两,不然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