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有灵。
大黑砖自然如此。
尽管只是初生的灵智,但依然会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显然看大黑砖的样子对自己的名字是不怎么满意的,怎么也得起个黑旋风,黑霸王之类的才好。
可惜它又不会说话,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苏年刚把法器炼好,白伊就揉着眼睛和水蛇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看着苏年手中的黑砖,隐隐感觉到那并不是凡物。
“主人,这是?”
苏年见白伊走出来,笑着拍了拍旁边的沙发示意白伊坐他身边来。
白蛇娘自然没什么意见,温顺地坐在苏老魔身旁,接着就被一只温暖的大手一把揽进怀里。
“这是法器!”
苏年上下抛了抛大黑砖,嘚瑟一笑:
“怎么样,听说过法器吗?”
白伊好奇地看着苏年手中的黑砖,伸手摸了摸,问:“主人可否详细讲讲什么是法器,有何原理?也许我见过类似的东西。”
“唔……”
苏年稍稍斟酌了一下语言道:
“所谓法器就是我修行人专用的武器,不过和普通的刀枪棍棒相比,法器一者可以完美承载修行者的灵力,二者会跟随修行者成长变得逐渐强大……虽说在物资充足的时代,修行者大多不会老老实实培养法器,基本上都是到了特定的境界之后获得更好的材料重新再炼制一个,之前那个就丢了。”
白伊闻言看了眼那大黑砖,突然感觉大黑砖有点可怜,不会以后就被苏年给扔了吧,却听苏年又说:
“除此之外,法器诞生的时候还伴随着一些独有的能力,普通武器是没有这种能力的,像我这种法器就处于黄级上品,一般只有一种特殊能力。”
“喔?主人的这个……唔,砖头法器的特殊能力是什么?”
苏年还没来得及看,此刻正好白伊问到了,他便心神沉浸在大黑砖中,半晌一脸古怪地抬起头来。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这法器的特殊能力是,背后攻击敌人脑壳必定造成眩晕雷击……”
“啊?”白伊懵了。
还有这么不讲道理的特殊能力?
不过仔细一想,白伊又发现表面上看起来很猛,但实际上使用条件非常苛刻,首先苏年必须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敌人后面,其次还必须近身,这样才能发动特殊能力,在妖兽世界勉强还不算鸡肋,可要是放在环城里,有几个御兽师会亲自参加战斗的?
“主人,这个大黑砖,我们可以用吗?”
“可以。”苏年点头。
“但是特殊能力只有在我手中才能发挥出来,你们拿去的话,它就是一块儿比较硬的板砖!垫桌子的话会比较实用。”
“好吧……”白伊了然地点了点头。
她刚刚还在想。
要是大黑砖的特殊能力她们也能使用的话。
拿给花子这种比较bug可以隐身的鬼岂不是特别实用。
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太异想天开。
“法器的炼制原理不太好说,其中蕴含着太多技术性的东西,如果非要概括的话那么主要就三点,炼器炉,特殊火焰和经验!这三点决定着法器是否成功,以及能否发挥材料的上限!”
苏年一边讲解,手一边在白伊柔嫩的水蛇腰上揉捏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怎么能那么光滑,而且还那么有韧性,上面的鳞片也没有一种硌手的感觉,反而像是花瓣一样温温软软的,摸着摸着,就有点让人上瘾。
“哎呀……”
白伊娇嗔着扭了扭腰,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禁俏脸通红,但苏年的手就跟磁铁似的,无论她怎么扭,都死死吸在上面,索性她就随便了,只是小声抱怨了一句:
“之前才使坏,腰都要散架了,主人您一天到晚就不累的吗?”
“累,累啊!”
苏年搂着白伊的腰,白伊的蛇尾也自然地盘在了他的腰上。
对于一般人来说白伊还是很重的。
毕竟盘踞的蛇尾都有七八米,但对于现在的苏年来说将白伊抱起一点问题都没有。
“虽然很累,但为了让你们变得更强大,我只能做出一些牺牲了!你们要学会感恩!”
白伊见苏年这副理直气壮,厚颜无耻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和苏年在一起之前。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配偶竟然是这样一个大魔头。
眼见着苏年的手越来越过分,白伊赶忙一把按住,将话题强行扭转到正题上面来。
“听主人刚刚这么一说,我发现妖族也是有法器的,只不过我们不称之为法器,我们称之为本命灵器,也需要特殊火焰和炼器炉炼制,不过炼出来的灵器我们会一直培养,中途不会更换。”
白伊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伸出葱葱玉指点了点苏年的胸口,语气吃味儿,就好像未来苏年会抛弃法器,也会抛弃她们这些妖妖鬼鬼一样。
苏年秒懂白伊的意思。
他轻咳一声,义正辞严道:
“修士换法器那是物资丰富的时代,他们修为提升快,法器跟不上修为提升速度只能更换,但是我不一样,我肯定就那么一个法器……当然,你们也会一直跟着我的,毕竟各个都是我的好炉……咳咳,好宝贝。”
差点说漏嘴。
苏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打着哈哈。
“真的吗?”
白伊俯下身来紧紧盯着苏年的眸子。
“当然。”
苏年和白伊对视,眼里满是赤诚。
他本来就没有打算抛弃白伊她们。
“唔~那我姑且相信。”
白伊舔了舔红唇,冰凉的素手泥鳅般伸进苏年的胸口,又转出一只手来去解苏年的衣领。
苏年眼前一懵:“白伊,你这是……”
“主人不是说要让我们更强大吗?这就反悔啦?哼~”
“我……”
苏年还没来得及反驳,一双火辣的红唇已经印了下来,将他所有的话全部堵在了嘴里。
……
”???(〝▼皿▼)
走廊上刚准备进门的老毕灯脚步顿时一停,心里暗骂一声“晦气”,接着一脸无奈地继续在阳台上喝西北风。
透过走廊里的窗户。
外面已经是夕阳西下,日落时分。
老毕灯心中不禁迷茫,属于他的爱情究竟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