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那个……那个贤者石板里面记载着什么功法?
是完整的,还是碎片的?
厉不厉害?”
白伊软乎乎的声音将苏年从思绪中拉扯出来。
他抬头看了白伊一眼。
只见这蛇娘正一副好奇宝宝地样子盯着他手里的贤者石板,眼里满是期盼,但又有点怯懦,想看又不太敢看的样子。
她还是第一次那么近看到贤者石板。
就像贫民窟里的小孩第一次见到草莓蛋糕一般,怎么可能不好奇,怎么可能不嘴馋?
不过她非常清晰知道自己的地位。
她是苏年的宠物。
不能因为苏年对她好,她就蹬鼻子上脸,如果苏年不给她看,她是绝对不会看的。
只是……
这,这可是贤者石板啊!
妖族至宝!
哪怕小小的一块儿都能让无数妖怪抢破头。
苏年手里的都有小脸盆大小了,里面记录的信息肯定比较全面。
“怎么,你想看吗?”
苏老魔走到白伊的跟前,将贤者石板在白伊的眼前晃了晃,明知故问。
“想……想看……”
蛇娘盯着那通体玉白的贤者石板呆呆地点了点头,喉头一阵滚动,脑袋也跟着石板的幅度上下左右晃动。
然而下一秒。
贤者石板就从眼前消失不见。
白伊回过神来,只见苏年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蛇娘被那戏谑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禁伸手将脸颊边的银丝撩到耳后,口嫌体正直地说道:
“对不起主人,是我失态了,东西是您的,您愿意给我看,我便看,其他的我不会强求。”
“你想看也行啊~”
苏年话锋一转。
白伊眼眸也看了过来,闪闪发光。
“唉~~”苏年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 “白伊啊,这前院的草也除了,土也翻了个便了,种子也播下去了,什么时候开花结果这得看造化,但是这后院子什么时候也动动土啊?”
蛇娘闻言傻乎乎地歪了歪脑袋。
现在苏年的话越来越难懂了,很多时候她需要脑子转很多圈儿才能跟上苏年的节奏,就比如现在,这什么前院后院的,又是松土又是播种的……
她抬眸悄悄瞥了眼苏年。
见苏年目光暧昧而炽热,脑海中电光一闪,瞬间明白了苏年的意思。
这……
这这这……
前院扫了还不够吗?
为什么后院都不放过!?
对于苏年的这个要求,白伊内心是十分羞耻,十二分抗拒的,毕竟那实在过于不检点了,哪怕她是一只妖怪,也是有尊严的,她要保护好自己的屁股。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就要开口。
“想清楚哦~”
苏年又把贤者石板拿出来在白伊面前晃了晃。
“新鲜的贤者石板哦~
完整的修炼信息哦~
非常非常珍贵的哦~
确定不来一份看看?”
白伊再次动摇了。
她轻咬着红唇,目光盯着石板,手摸了摸腰和屁股,最终还是决定维护自己妖族的尊严。
她轻轻一挥手。
暴风雪瞬间笼罩了这片区域。
外面的人什么都看不见,甚至连靠近都做不到。
苏年诧异地看着白伊,他其实没打算在外面的,刚要说一句,就听蛇娘娇滴滴腻歪歪地嘀咕道:
“主人,此地已被我封锁,外人进不来,但就怕久了被灾情管理局发现……虽然,主人可以说我是您的御兽,但难免引来调查和猜忌,所以还请主人不要贪图享受,我们尽快……尽快就好……”
说话间,俏蛇娘已是脸蛋绯红,素裙如雪,她羞赧地偏着头,展露出修长秀美的脖颈和白皙精致的锁骨,就这么怯生生地立于漫天飞雪中。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
苏老魔岂能偃旗息鼓,就此罢手?
既是刀口舔血的凶人,此刻自当提枪上马。
一番拉拉扯扯。
白伊自知难逃,只能任由施为。
她乖乖地缩在苏年的怀里,素手轻抚着苏年滚烫的胸膛,杏眼如水,檀口微张,轻轻呢喃:
“主人,这石板,可给我看吗?”
“给,当然给!”
苏年急得不行,现在说什么都行。
他正要下嘴一顿猛啃。
却又被白伊轻轻推了推。
只见怀里的蛇娘羞中带着点惊慌,哀哀求道:
“主人,您可要怜惜着点儿……”
“放心放心。”苏年满口答应:
“我可是老农民了,桀桀桀~”
……
一番扫洒,苏年心满意足。
只是白伊已经不便行走,便老老实实地待在御兽空间里修养——刚刚修炼的时候他就顺便将白伊契约为第三脑域的御兽。
说实话这世界的御兽体系还是很不错的。
想当初,传闻那修真界的御兽门都没有保证妖兽不死的办法。
但御兽师却做到了,只要被契约,御兽师不死,御兽则不死不灭。
当然,相对的,这个世界御兽师本体就显得过于羸弱了一点,只能说有利有弊。
不像他,正儿八经六边形战士。
那石板苏年已经拿给白伊参悟了。
《造化夺气决》确实是好东西。
但他对自己人从来都不是吝啬的主。
特别白伊这种已经死心塌地和他彻底绑定的小妖娘。
白伊变强就是他变强。
包括八尺,花子,红衣等皆是如此。
平时他都是好吃好喝,各种自产天才地宝绝对给足,从未有过苛待。
他随便赏了点钱给东城区的小混混,鼓励了几句,拿着黑竹就打道回府。
这一波招魂灯和引魂蝶的材料已经够了,13号早晚都会死,活着也是痛苦,不如帮她解脱,还是做鬼来的爽快。
而且13号提供的脑域结晶又能助他神魂修炼更上一层楼。
这是双赢的选择。
他苏老魔可不是那等迂腐之人。
一路来到家门口那条大街,骑着驴的苏年突然感觉到一阵阴冷,他抬头一看,只见自家房顶上妖气冲天,赫然化作一头展翅翱翔的仙鹤模样。
嘴里的十八摸不哼了。
苏年打了个哆嗦,一脸晦气:
“特码的,这傻鸟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