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带着洛云汐出去了。
洛少辰看向温正,“你和我说实话,我妹妹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少辰,先别着急,现在医疗水平比以前先进很多,我给她开的药方也是有效果的,咱们先试试。”温正给他倒了杯水,安抚着。
洛少辰不死心,继续道,“能不能和我大概说说。”
“她的这个情况有些复杂,应该是小时候长期在冰水里浸泡导致的宫寒,因为泡的时候太小,小姑娘发育还没完全好,所以长大以后才会这么严重,以后生育也会有影响。”
洛少辰听到这些,心里难受的厉害。
如果不是他们一直找不到妹妹,她也不会受这么大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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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别墅。
洛云汐看着温正给自己开的这些药,若有所思,她自己也是医生,还是擅长中医的那种。
这些药方熟悉的很,以前没少喝,但是苦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罪了温正,他专挑那些苦的药给自己开。
小姑娘看着南宫辰没过来,正准备把那一袋药丢进储物间,就听到身后幽幽的飘过来一句,“汐汐,你这是不准备喝药了?”
“唔,没有没有,我就是先放一下,没有不喝。”小姑娘小声嘀咕着。
这个药方确实管用,以前周海给自己开的就是这个药,只是太难喝了,每次喝下去要难受很久。
“拿给我,我让人去给你煮。”南宫辰把手伸了出来。
洛云汐犹犹豫豫的不想给。
“乖,别让我担心,好不好?”南宫辰的声音很是温柔,洛云汐沉浸其中,鬼使神差的把那包药递了过去。
南宫辰拿到药,头也没回的去厨房,让阿姨煮药。
很快,一股苦涩的味道弥漫开来,整栋别墅都是那个难闻的味道。
洛云汐掏出手机在十二律的群里发了个信息。
「相亲相爱一家人。」
「汐汐」:“求助,南宫辰今天拖着我去看中医,马上要给我灌中药,我要怎么办?”
「墨夜」:“你身体不舒服?怎么要吃中药?”
「沈观」:“老大,我给你邮寄点军火,不然你把暗门炸了消消气。”
「沈浅浅」:“汐汐,你是不是又肚子疼了?”
「胡楚」:“老大,不是我说,这个药该喝还是得喝,对身体好。”
洛云汐看出来了,问他们也没什么用。
小姑娘看到南宫辰阔步走了过来,手里端着那碗汤药,“汐汐乖,把它喝了。”
洛云汐灵机一动,转身就跑,“阿辰,我头有点晕,想先去躺一会。”
南宫辰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跑,大掌一伸,揽过小姑娘的腰身,“乖,喝了。”
“阿辰,我自己是个医生,你听我说,这个药对我的宫寒没什么太大的用处,最主要它很苦。”
南宫辰笑了笑,把药喝进自己的嘴里,轻捏着洛云汐的下巴,把药渡到她的嘴里。
洛云汐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没想到..南宫辰竟然用嘴在喂药。
小姑娘刚喝了一口,脸红到了耳根,拿过自己的药碗,“阿辰,我..我自己喝就好了。”
洛云汐忍着苦,喝完了整整一碗的药,难受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南宫辰俯身吻了上去,“汐汐,以后你喝完,我就亲你,这样就不苦了,或者我用嘴喂给你。”
洛云汐躺在床上,用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结婚这么久了,依旧会觉得不好意思。
这碗药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苦。
月影给她打来了电话,“我亲爱的汐汐,你怎么样?是不是肚子又疼了?南宫辰逼你喝的是不是那个又酸又苦又恶心的药,你喝了吗?”
“喝了。”洛云汐挑了下眉,心情愉悦的说着。
月影在电话那头不淡定了,“乖乖,南宫辰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我们老大乖乖喝了药。”
“不会是美男计吧?”月影逗着她,结果小姑娘竟然没否认。
“我去,还真的是美男计?”
洛云汐把刚才喂药的经过说给她听。
月影在电话那头,忍不住脸红,没想到南宫辰这么会。
“汐汐,不是我说,这个药你好好吃,宫寒还有那些老毛病,还是得调理的,现在你结婚了,总是要生孩子的,我们十二律也需要有人继承。”
月影突然笑了起来,“汐汐,你不能生一个,那个小家伙又要继承十二律还得接管暗门,搞不定的。”
“你生个女孩子来管十二律,把臭小子丢去暗门。”
洛云汐笑了笑,“你怎么还搞性别歧视啊。”
两个小姑娘躺在床上聊了一会,直到南宫辰走了进来,洛云汐才挂断了电话。
“在和谁打电话?”南宫辰好奇道。
洛云汐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就是m洲的那个朋友,我同她说自己开始喝中药调养身体了,她和我闲聊了几句,对了阿辰,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南宫辰听见她的话,眼眸亮了起来,他从未提及过孩子,也知道她身体的原因,也许生不了孩子,他不在乎,只是被问到这个问题,他还是很开心。
“都好,只要你生的,都好。”
洛云汐点了点头,她其实喜欢女孩,只是她舍不得自己的女儿,还要学很多东西,倘若她生女儿的话,只希望她躺平,做一个千金大小姐就够了。
南宫辰的眼眸深邃又深情,他静静的望着洛云汐,大掌慢慢伸进她的衣服。
洛云汐的思绪被打乱,有些不满,“南宫辰你在干嘛哦。”
“我们先练习一下,到底怎么生孩子。”
........
自从放了寒假,小姑娘已经很久没见过林楚楚和乔一了,据说两个人谈了恋爱。
她迫不及待想约林楚楚出来,听她聊一聊最近的趣事,还有和乔一的感情史。
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停在帝都商场的门口。
“晚上你在哪里告诉我,我来给你送药,玩的开心,记得刷我的卡。”南宫辰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叮嘱着。
洛云汐嘴角轻撇,他怎么就忘不掉喝药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