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帆扑哧笑出了声,“我真是理解不了你们这样的友谊。”
明明相互关心,却像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
“别,你和他提友谊,小心他灭了你,问就是有仇。”洛云汐笑了下,对他客气了许多,“帮我告诉他,手链我会戴。”
洛云汐招了招手,走了。
云帆拿起自己的电话,打给夜言澈,“东西已经送到了,她让我告诉你,她会戴。”
“知道了。”夜言澈声音慵懒的很,“她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那么关心她,怎么不来看看。”云帆看着远处的大海,有点不明白他,明明已经恢复了记忆,明明已经想起了洛云汐,却还要装作不认识,甚至还要假装去伤她,装给夜轩看。
云帆知道他懒得理他,只好继续道,“状态挺好的,鹿闻笙我也看了,状态很好。”
“呵....”夜言澈听到鹿闻笙名字,就觉得讨厌,他也想当鹿闻笙,不知道如果他那样倒在她得面前,她会不会管自己,哪怕一辈子醒不过来也没事,只要在她身边就好。
那样子的自己,就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了吧。
洛云汐找到了鹿闻笙,凑到他身边闻了闻,鹿闻笙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汐汐,你在干嘛。”
她无所谓的说着,“我来检查你有没有喝酒。”
楚凡在一旁吐槽道,“你把他当兄弟,他把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鹿闻笙踢了一脚,“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洛云汐想着楚寻威胁她的话,现在看到楚凡就很烦,她没好气的说着,“你还是给你大哥打个电话,安慰安慰他吧,让他别待着没事就找我麻烦。”
楚凡冷哼一声,他才不愿意和大哥联系,找了个理由跑了。
鹿闻笙抬眸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洛云汐把手链拿了出来,“你能不能帮我把它戴上,然后别人问,就说你给我寻来的。”
“墨夜送的?”鹿闻笙看得出来这条手链是血玉,知道这条手链是对洛云汐有好处,能凝神舒缓她的psychopath。
鹿闻笙把手链给她戴上去,才听到洛云汐说了句,“夜言澈送的。”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伸手想把它给摘下来,“你想要这样的东西,我找人给你寻来就好,要他的东西做什么。”
洛云汐笑了下,“别小气,夜言澈记忆恢复了,夜轩那边如果没有他在帮我,估计会更烦。”
鹿闻笙不说话,不管怎样,当初夜言澈害的她差点死了。
他根本没办法原谅。
洛云汐嘴角轻抽,“你们男人怎么比女人还记仇,墨夜到现在也讨厌夜言澈,当初这件事不是他愿意的。”
鹿闻笙抬眸看过去,“你自己留个心眼,不要对谁都那么好,到时候人家把你卖了还要替别人数钱。”
“知道啦。”洛云汐看了眼手上的血玉,笑了一下。
月夜星河,华灯初上。
晚宴正式开始,洛云汐站在南宫辰的身边,和哥哥们在一起。
小姑娘毫无疑问成为了游艇上的明珠,女人们过来和她寒暄,男人们只敢默默的看着她,她礼貌的和周围的人打着招呼,应付起来大方又得体,深受大家的好评。
洛云汐忍不住和南宫辰吐槽,“原来陪商务男士这么累啊,我都不想举办认亲宴了。”
“那怎么能行,你认回以后,我们就可以订婚了,我要给汐汐办一场很隆重的订婚宴。”南宫辰想到这,就忍不住把人带进自己的怀里,轻搂着。
洛云汐抬眸道,“我们都领证了,直接办婚礼不行吗?”
“不行,求婚,订婚,结婚,每一步都不能少,别人有的,我们汐汐也必须要有。”南宫辰把人抱在怀里,轻吻着她的额头。
此时,陆可和阿布两个人走了过来,“老大,出事了。”
洛云汐抬眸看过去,“怎么了?”
陆可轻声道,“有人在船上发现了炸弹,是有ALt装置的炸弹,但是和上次的不同,炸弹旁边还有一张纸条,写的是....”
陆可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眼洛云汐,南宫辰抬眸道,“继续说。”
“上面写的是,十二律送给暗门的大礼。“
洛云汐知道这个东西不会是十二律放的,但是能躲过游艇的安保,甚至把炸弹送过来,还嫁祸在他们身上,这件事也不简单。
不过,当务之急,是赶紧解决炸弹的事情。
洛云汐上次回去恶补了十二律所有炸弹型号的拆弹指南,现在怎样刁钻的炸弹,她都能拆。
只是,她现在很怕会造成十二律和暗门的误会。
南宫辰和洛星北跟着陆可到了炸弹的旁边,“陆可,你能拆吗?”
陆可心想要是能拆刚才都不能回来禀报,他面露尴尬,“对不起老大,这个炸弹太复杂,我不会。”
陆可的视线落在洛云汐的身上,小姑娘尴尬的看着他,“你不会...看我也没用啊。”
“夫人的手气好,时间快来不及了,还请夫人看看。”
洛星北冷眸道,“别瞎闹,汐汐怎么可能会拆这个东西。”
洛云汐看着时间还剩3分钟,她轻叹一声,“要不我试试吧,毕竟我手气好。”
果然,洛云汐一分钟就把炸弹拆干净了。
陆可上次就坚信,洛云汐一定认识十二律的人,至少和他们军火商是认识的。
“这就完事了?”洛星北不可思议的看着。
洛云汐耸肩笑了下,“小可说的嘛,我这个人运气好的。”
与此同时。
甲板上站了两个男人,额头上带着刀疤的男人,是熊林,熊氏集团的总裁,别人不知道的是,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如意门的老大。
他今天放这枚炸弹,就是想看看船上有没有十二律的人。
他知道暗门和十二律有纠葛,只有利用暗门,才能找到十二律的这个人。
当初如意门快被灭门的时候,是十二律的人救了他,他用了五年的时间,站在帝都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