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昭喜欢睡懒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她今天难得没有穿小裙子,换了一套紫色的休闲套装,扎了一个清爽的马尾,带了一个彩虹的蝴蝶结,整个人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她下楼的时候,其他人已经穿戴整齐,吃好早餐坐在下面了,包括邬童和美衣。
明笛知道南宫昭要出去玩,特意给其他人配了消音枪。
临出发之前,明笛和南宫韶叮嘱着,“出去以后保护好昭昭和楚天霖,这么多年一直有人在找昭昭,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宝贝蛋,万般小心。”
南宫韶点头应着,“知道了,您放心,我们晚上会早些回来。”
南宫昭站在门口听着自家大哥在那里说的话,忍不住吐槽,“哥哥,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嘛,这么大可以有夜生活了,晚上请你们去酒吧喝酒。”
南宫韶心有余悸的说着,“昭昭,哥哥胆子小,哥哥不想在m洲被大哥抓回去,那样不划算,我宁愿乖一点。”
“哼。”南宫昭不服气的出了门,他们出门需要开三辆车,南宫昭有一个软肋,就是不会开车,她学了很久,只是每次车子开起来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头疼,她似乎没办法高度集中的做这件事。
南宫韶会开,技术也好,只是他才16岁,还没有拿到多国的汽车通行证,只好作罢。
邬童开了一辆,楚天霖开了一辆,林星眠开了另外一辆。
10个小年轻,就这样放着音乐开着窗户唱着歌,欢乐的走了。
明笛担心的问着墨夜,“要不要我派点人暗中保护他们,昭昭跟着他们在一起,怕会有危险。”
南宫昭和南宫韶一直不知道的一件事是,这16年,想要刺杀南宫昭的杀手,有几十人。
而且没有一个人是暗杀组织联盟的人。
虽然不是那边的人,好赖他们的系统是互通的,只要有人在黑市下单,总会有人通知暗门和十二律,所以这么多年,他们对南宫昭事事小心。
这些人只要想要针对他们这些人,首先想的就是南宫昭,况且他们得到的消息就是南宫昭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柴,大小姐平时又喜欢买买买,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养废了的小号。
楚天霖豪气的看向他们,“这顿饭我请,想吃什么,你们点。”
他们吃饭的地方是m洲最火的酒店。
楚天霖为了南宫昭的安全,提前包了场,只是服务员菜端上来的那一刻,南宫昭已经看出来不一样来,服务员全部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杀手身上特有的气息,她是清楚的。
不仅她察觉了,邬童和美衣以及南宫韶都发现了。
南宫韶忍不住笑了下,速度够快的。
南宫昭无所谓的吃着自己餐盘里面的饭,有邬童她们在,自己根本不用动手。
最后一道菜上来的时候,主厨带着高帽,热情的介绍着,介绍词说完的时候,他掀开餐盘的盖子,一把手枪拿了出来,稳准狠的对着三个女孩子的方向射出。
网上没有任何关于南宫昭的信息,他们只能靠猜。
南宫昭优雅的吃着盘里的东西,小公主轻声道,“快点解决他们,我们去逛街,记得别受伤。”
南宫韶忍不住看了自家妹妹一眼,那个小时候一言不合就哭鼻子的小女孩,现在变得沉稳了。
男人凑到南宫昭的身边,看向其他人,“你们保护楚天霖,不要让他有危险。”
原本以为一场很简单的刺杀,结果人越来越多,南宫韶和其他五个人平时训练成绩很好,可是这次是他们第一次真刀真枪的和他们打架,他们并不占优势。
只有邬童和美衣可以和他们打一打,直到包厢门被人踹开,一个女人走进来,坐到了他们的面前。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聚餐,我听说南宫家的小公主来m洲了,想和她交个朋友,不知道她方不方便。”女人伸手找人把楚天霖抓了起来,“我曾经听说过一个唯美的传说,一个小男孩为了三岁的女娃娃差点命都搭进去了,我想她应该很重视这个男人吧。”
女人的行为成功的激怒了南宫昭。
她的手链报警了,洛以墨的电话第一时间打了过来,南宫昭挂断回了信息,“晚点说,我没事。”
然后,关机。
南宫韶听到手链报警的声音,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万事有我们,我们不会让他受一点伤。”
男人的话刚落下,女人手拿着匕首,一把扎进了楚天霖的胳膊,“听说,当初那个绑匪就是这样一刀刀插进他的身体里面的吧?”
南宫韶怒吼着,“给我弄死他们。”
南宫昭依旧坐着,看向南宫韶他们冲向了女人,身后的保镖冲了出来,两拨人厮打在一起。
小公主突然站起身,“别打了。”
她一脸无辜的看向女人,“阿姨,我就是南宫昭啊,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呵,小妹妹,你说自己是南宫昭就是南宫昭?”女人基本上确定的人选,其实也是南宫昭,只不过她想更确定一些。
南宫韶蹙眉,“不可以。”
南宫昭嘴角噙着轻蔑的笑容,看向眼前的这些人,就像是在看玩具,她甚至在想,如果把这些人撕碎,应该挺好玩的,她手上的链子一直在报警,她索性摘下来,扔进邬童的手上,“帮我那一会儿,这个东西真是好吵。”
南宫昭撸开自己的袖子,“阿姨,您看看我的胳膊,是不是有一朵很美的曼陀罗呀,原本我姨姨要给我纹樱花的,但是我妈妈说,曼陀罗更美。”
“呵,果然是南宫家的废柴小姐,死到临头还有时间给我讲故事。”
南宫昭摇了摇头,“阿姨,您真是说笑了呢,见过我胳膊上曼陀罗花的外人,都得死!”
小公主话音刚落,拿起手上的叉子,对着女人冲了过去,她两脚就解决掉了女人身边的杀手,不到一分钟,所有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把叉子已经抵住了女人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