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大少爷,年纪轻轻已经跻身福布斯名人榜,身价百亿。
他自己创办的公司,从籍籍无名到世界前五十,仅用了五年时间,恐怖如斯!
封胥的大名在A市赫赫有名,为人却十分低调,除了工作需要绝不暴露在媒体面前,压根没人知道封胥还有个妹妹。
所以当那个只在财经新闻中看到的人,活生生站在众人面前,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手足无措。
唯独青鸢双眸含泪,小声喊了句,“哥哥...”
少女软糯带着哭腔的声音徐静等人思绪换回,听清楚她喊的什么,心里大惊。
封青鸢是封胥的妹妹?这怎么可能?
假的吧。
然而封胥下一秒举动打破他们的幻想,只见高大的男人快步走到少女身边,动作温柔替她擦拭脸上泪痕。
声音温润,“乖宝,哥哥来了,别怕。”
这下不仅围观群众震惊,青鸢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叫她...乖宝?
好亲昵的称呼,封胥好像从来没这么亲密叫过她,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嘤,好羞耻呀。
封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叫青鸢乖宝,他只是觉得在这种场合只叫青鸢的名字太生疏。
他想表现的亲昵些,他要为自己乖巧软萌的妹妹撑腰。
一想到刚刚听到的诋毁,封胥心又痛了,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的宝贝妹妹,岂是这群人能随便欺辱的!
想到这封胥再没空纠结称呼,把自己西装外套脱下盖在青鸢身上,这是把对方纳入自己领地和羽翼下的行为。
仅此一个动作,二人的关系不言而喻。
“青鸢是我的妹妹,是谁说的她被人包养?”
原本说话的几人顿时噤若寒蝉,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他们压根没想过封青鸢竟然是封胥的妹妹。
虽然两个人都姓封,但两人间实在相差太多,一个高高在上只能在新闻上窥见一二,一个在班里孤傲怪癖,任谁也想不到这八杆子打不着的良人会是兄妹关系。
徐静此时也懵逼了,但她知道自己完蛋了。她得罪了封胥的妹妹,学校不会再容下她。
她的人生,毁了!
封胥冷厉的视线在几人间流转,“几位,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徐静恍然想起,刚才她一直没有说话,说不定先前的话封胥没有听到呢?
想到此连忙出声恭维,“封总问你们话呢,怎么不说话?不是老师说你们,青鸢那么老实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你们凭空造谣,还不快给青鸢道歉?”
徐静一心只想着巴结封胥,表情狰狞的叫几个学生给青鸢道歉。
丝毫没意识到,就在几分钟以前,分明她还和这些学生一起,指责青鸢空穴不来风。
大多数学生都未成年,哪里见过徐静这样两面双刀的人,当即傻了眼,声音磕磕巴巴,“老...老师,你怎么了?”
那边徐静还想表述衷肠,这边封胥看到了青鸢桌子上一抹刺眼的红。
封胥看清楚了那东西,表情冷的仿若千年寒霜,声音像在掉冰渣,“这谁写的?”
徐静整个心神扑在封胥身上,闻言立马上前查看,却再看见那张纸的时候瞪大了双眼。
她知道班里同学可能对青鸢进行了语言霸凌,却没想到竟然还有私底下的恶作剧!
A4纸上明晃晃的两个大字:婊子!
在场的警察看到纸上的内容皆是震惊,怎么有那么歹毒的行为,在不知实情的情况下,竟然用这种词汇去辱骂一个孱弱的少女!
想到这里,众人下意识看青鸢一眼,青鸢配合的轻微颤抖身体,眼眶里盛满泪水却丝丝咬住嘴唇不让眼泪落下。
就连陈霄都看不下去,“谁做的?这种行为是对封同学的人身攻击,严重的可是要进局子,我劝你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陈霄威压的声音落地,班里一片沉寂,所有人大气不敢出。
封胥感受到身侧人微微发抖,他意识到再留在这里青鸢会更急崩溃,当机立断抱起青鸢,“陈队长,这里就交给您了,请您务必找到背后造谣的人,给青鸢一个交代!”
陈霄义不容辞点头,“当然,就算您不说我们也会做,这是我们的责任。”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封胥从对方眼里看出担当,就放下心来将事情全盘交给陈霄,“那我先带着青鸢去休息。”
青鸢的状态已经十分不好,陈霄当然不会阻止,“去吧。”
封胥打横抱起青鸢,两步并作三步往外走去,留给众人一个决绝的背影。
全程青鸢一言不发,将柔弱小白花的形象演的淋漓尽致。
待两人走后,陈霄老鹰一般锐利的视线从缩成一团的众人身上扫过,所有人都有各自的微表情,这说明那张纸的事情他们所有人都参与其中!
简直歹毒!
其中两个同学的反应尤其明显,陈霄指了指那两人,“你们俩出来,把这两个字写一遍。”
陈霄叫的两人,正是蒋成和那个女同学。
蒋成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更何况他还是个学生,心理素质本就不强大,在警察的威压下,直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大滴大滴汗珠从额间滑下,蒋成艰难吞咽一口口水,“警察叔叔,这不是我写的,真的不是我写的!”
陈霄一脸嫌恶,“叫你写照着两个字而已,谁说是你干的?”
转头对相较冷静的女同学说,“这位同学,你来写一下吧。”
女同学眼神麻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对陈霄的话闻所未闻。
女生:谢邀,勿q,已死。
见两人不配合,陈霄紧锁眉头,虽然不能拿对付烦人那一招对付他们,但严厉的陈警官有的是办法。
经过一番小计谋,蒋成终于颤颤巍巍说出了实情,“这纸真的不是我写,是别人写好交给我,让我放在封青鸢桌子上,事成就给我2000。”
“警察叔叔,你我真的没有犯事啊!我只负责放个东西,其余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陈霄不耐烦和他掰扯,只冷着脸问一句,“是谁叫你做的。”
“是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