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里有自己酿的大酱,城市里也有随处可以买到的豆瓣酱。
我最喜欢的就是炸一个鸡蛋酱!
蘸绿化带吃都好吃!
罗勒海盐这种家里真是不常见,孜然倒是能多些。
我点点头就都放到了背包里,张美美看我把东西都妥帖的放好以后,鞠了一躬就走了,然后不远处坐着自家的车离开了。
我看着张美美过来一趟的样子有些好笑,这姑娘估计心里想的应该就是给巫鬈送酱料,其余应该都是附加的。
她应该对她哥哥到底去哪里给她找个嫂子也不大在意,至于梦见黄皮子的事儿,感觉上更是个幌子。
刘董看张美美走了,来到我的面前坐下也想哭,手都已经放在了眼睛下面,就差流泪了。
我立刻做了一个暂停的动作说道:
“刘董,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就没有搞哭哭闹闹这种事儿了,有什么需要你就说。”
刘董有点儿尴尬的笑了笑,本来酝酿出来的眼泪都被憋了回去,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道:
“太久没见你了,见到了面也想闹一闹,哭一哭,这不是显得我俩亲热么。我来找你确实是有大事儿…”
看我那个无奈的表情,她赶紧不废话立刻说明了这次的来意。
她想要让自己看上去再年轻一些,之前我给她的药丸确实有点用,但是岁月不饶人,她的衰老速度好似也比常人要快一些。
“我现在是和老公离婚了,可以追求自己的真爱,前段日子我找了个男孩儿,结果这两天他愣是和我提了分手,说没处一年我整个人老了三四岁,有点儿吓人他接受不了。你看我这个长相…我该怎么办啊。”
这是正常的事儿。
普通食物腐坏,和那种被切碎的食物腐坏比起来。
当然是切碎的食物腐坏的更快一些,毕竟她的脸已经被骨灰侵害得不成样子,再加上寿命也被抽走了一些。
她现在的脸和六七十岁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估计再有几年…
会老得更厉害。
到最后指不定整张脸都得掉下来。
这事儿无解,她现在的脸就是奔着死亡去的,我没本事让已经死掉毁败的脸焕发生机。
她的皮下组织都已经腐败了…
就算是打多少玻尿酸这事儿也没戏。
我想了想,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粒药丸,当初那些药丸已经被我分得七七八八了。
现在那种能美白养颜的药丸还真是没有了,只有这种大补的丸药。
刘董的身体情况也实在是亏空的厉害,这东西吃一吃对身体也好。
“你先把这个吃了,然后我给你个电话,你去找这个姑娘,让她帮你想想办法,当年那个丸药你已经吃了三颗,再是不能给你了。如果再吃可能会有反作用。如果那个姑娘也没什么办法,你就去做做医美吧,目前真是没什么其他的办法。”
刘董点点头,吃了我给的丸药以后脸色瞬间好了很多,原本蜡黄的脸色变得稍微健康了些。
她高兴的给我转了3000块钱,然后想了想又给我转了2000元。
“您在这里照顾好自己,我这就准备回去了,如果这个姑娘能帮我治好我的脸,我还有重谢!”
说完这话以后她拿着苗凤舞的电话就回去了,我看着刘董的背影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女人的后背已经开始佝偻了,那个骨灰化妆品对她身上的损伤实在是太大了。
而且这种损伤就不可逆的。
她的脸部衰老和生命的流逝都会比常人快一些,所以才这个年纪就已经有六十岁佝偻身子的模样了。
估计等到她五十岁的时候,长相就会和七十岁差不多了。
除非上那种开刀拉皮的医美,我对医美也没了解,到底有没有用这事儿未可知。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刘董挺好一个人,可惜了。
最后我看向周凌。
周凌的表情其实这三个人里最差的,坐在那里也不抢先,似乎就是在等着那两个人离开,明明电话里那么着急,我有点不太明白的说道:
“你什么情况,这边不是没什么问题了么?这次来…”
“我父亲死了。”
周凌说完这话以后我立刻起了一卦,周父的死好像是个意外,可是确实透着诡异的气息。
他的舌头被拔了。
艹!
我心里的冷意开始蔓延,强忍着心里的不适,立刻冲到旁边的小熟食店里买了许多肉,然后买了些包子,然后带着周凌往山里走。
周凌的身体负荷不了这么远的路,走到那山前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要累死了。
我看了一眼累得不成样子的周凌,这个时候可不是训练周凌的时候。
“你搂住我的脖子,我背你上去。你闭上眼睛别害怕,我要去找你父亲死亡的真相。”
周凌点点头,抱住了我的脖颈,整个人跳到了我的后背上。
我的速度极快,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我动用了常九爷的力量,几乎就是飞上来的。
上来以后我把东西扔到一边,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周凌,叹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姑娘搂着我是真使劲啊,要不是有常九爷护着我的脖颈。
这姑娘都能勒死我。
等周凌松开了我的手以后,我走到山野道长面前,把周凌推了出来说道:
“你把你父亲的事儿告诉他,所有的细节都不要落下。”
周凌看了一眼山野道长,把这些天所有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周父那天已经把所有的供品都处理好以后黄家仙确实没再找她家的麻烦,他们父女两个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一个星期好日子还没过呢,周父嘴巴里突然就开始念叨什么东西,又没几天他就拔了自己的舌头死了。
她父亲死的那天,周凌一大早就听见保姆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她跑过去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父亲躺在那里,手里握着自己的舌头。
人已经咽气了。
尸解仙的局…
成了。
寒冰,火海,抽肠,挖心…
最后是拔舌。
阿婵听完这句话以后立刻打了电话,那边说吴卿确实还在那里看管着,之前那个心理医生也被看管着…
“除非…”
我看了一眼山野道长,道长苦笑了一声说道:
“除非我这个师侄找的不是这个女人,而是别人,所以尸解的局才成了。”
我立刻给穆警官打了电话,最后确定已经有人死在了他的枪下,就在昨天。
是个心理医生,但是却不是被看管起来的那个。
他正在去调查线索的路上,突然有个女人拿着一把枪跑了出来,他一枪爆了那女人的头以后才发现,那女人手里的枪是高仿,里面也没有子弹。
这就是来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