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揉了几下,他的手就被媳妇重重的打了一下,并被快速的扒拉到了一边。
这个方向没有进展,金部长就想直接走捷径。
他的手刚刚略过起伏的丘陵地带,还没走到河边,就被武小娟重重的推开了手,随后是一声断喝,“滚,自己看片儿解决去,什么男人啊,真真的一个流氓!”
原本想着找个小片儿看,是调动起女人的热情,没想到给自己落下个“流氓”的案底,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金部长心头火起不胜其怒,嘴里说了句“说你更年期,你还真的更年期了”,便翻身下床,趿拉上拖鞋,扭头去了小书房,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死了张屠户,还吃带毛的猪?”金部长躺倒在小床上恨恨的想,转而又想到了乔玉儿的温柔体贴。
本来计划是在下周一,开完部务会之后,他送乔玉儿去黄叶乡扶贫报到,这事儿已经通知了乡里王书记。
金部长被晚上两口子这点儿别扭事一闹,更想起了乔玉儿的种种温柔体贴。
“明天就送她去报到,放松放松心情”,金部长想到明天两个人就能单独相处,完全可以出去“潇洒走一回”,也就停止了打开电脑、用看小电影来自我安慰的想法,把精气神完全的留了下来。
早晨一上班,他便给王书记打过去电话,告诉他情况有变,下周一他有重要活动,今天就送乔玉儿过去。
放下电话,想到还有司机跟随。偷情这事儿对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轻心,脑筋一转,便有了办法——让司机回家休息半天。
此时看到葡萄架下荡着秋千笑声清脆的乔玉儿,金部长的眼里充满了爱,心中不禁感慨:
“有个年轻的女人真好啊,怪不得奔走在官场上,人人都想当大官、挣大钱!在女人眼里,男人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但其实男人就一个缺点,那就是穷!”
果然到了四点钟的时候,中年汉子提着超市的塑料袋走了进来。
“您二位休息的还行吧?我们这里挺清净的”,中年汉子把袋子递给金部长,笑呵呵的问着。
“挺好挺好,睡得很踏实”,金部长说着。打开袋子,见里面是一个塑料食品盒子,问道:“这是什么啊?”
“这就是中午,咱们打上来拿那几条水库鱼。我给炖熟了,您二位带回去尝尝,是不是味道不一样”,中年汉子脸上带着诚恳。
“太谢谢了,看来我们这回吃到真正的水库鱼了”,乔玉儿也从秋千上走下来,打开盒子闻着鱼香。
中年汉子接过金部长递过去的“中华”烟,摸摸自己裤兜里没带打火机,连忙从他的手里抢过打火机。
他先给金部长点着了烟,自己才点着,深吸了一口笑着说,“您这烟真好抽。”
金部长一笑,说:“你这农家院生意怎么样啊?”
“就是周六日好一点儿,平时没什么人,一年下来还算是够了吃喝,但绝对没有报纸上宣传的那样挣好多钱”,中年汉子叹息着说:
“现在老百姓种个地,虽说不用交公粮了,可是啥都涨钱啊。忙了一年,还不如出去打工呢。”
“老话说,谷贱伤农啊”,金部长微微点头。
“您二位要是看这里好,以后就常来。我这个房子不在村里,除了周末人多一些,其他的时间都很清净,绝对是个好地方”,中年汉子不忘记拉拢熟客。
“好的,以后我们常过来。今天房钱多少?”乔玉儿问他。
“算了吧,今天就当跟您二位认识认识,交个朋友,不要钱了”,中年汉子爽朗的说。
“那可不行,您这是生意”,乔玉儿把手伸进了小包儿,拿出了钱夹,“顺便,那炖熟的鱼,给你多少钱啊?”
“那鱼是免费送给您二位尝尝的,怎么能收钱呢?那房钱,就给五十吧”,中年汉子乐呵呵的说着。
乔玉儿提了装着鱼的塑料袋,两个人告辞出门,中年汉子站在门口远远的挥着手。
“你还记得刚才出来的那个路口吗?”乔玉儿看他开车驶上盘山公路,扭头问他。
金部长笑了笑,拍着她的大腿说,“放心吧,那路口的右边是个高压变电器,我记住那几根电线杆子了。”
听他这么说,乔玉儿知道,他是迷恋上了这里的清静。在这里,他再也不会“耳发惊”,再也不会疲软的中途败下阵来。
男人,很看重这个。没有一个良好的过程,就没有一个美妙的结果。 让女人得到满足,是男人肯定自己的最好的标签
从此以后,乔玉儿挂职黄叶村支部副书记,专职扶贫工作。
周一例行到部里转一圈,把在家里搜集整理出来的《理论周刊》打印出来,交到金部长的案头。
“我能不能不到部里上班啊?” 这样刚过了两个月,乔玉儿推门进了金部长的屋里,呢喃着提出了这个要求。
“为什么呢?”金部长笑着问她。
“每个星期一,还得早起上班。要是没这事儿,我就能在家里睡到自然醒了”,乔玉儿坐在金部长的腿上,摇动着身子撒着娇,“他们别的扶贫干部,都不到单位上班了。”
“你和她们能一样吗?”金部长抚摸着她的大腿,那高档的丝质长袜传过来的手感确实美妙。
“他们都是岁数大了的人,能不干就不干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你要是想提拔,就得长期到部里转转,别让大家忘了你”,他的手抚摸到了她的脸上,轻声说,“尤其是,我想看到你啊!”
“我看,最后一点才是真的吧”,乔玉儿搂着他的肩膀说,“村里书记说要修那段路,跟我提到了钱,你看怎么办啊?”
“这事儿,我跟王书记说吧”,金部长说,“过两天你陪我,见见交通局的仝局长,一起吃顿饭。”
“跟他吃的什么饭呀?”乔玉儿揉搓着他的头发,在他的脑门上“啵”的亲了一口。
“修路,不就得找交通局吗?看看他们在修哪条路,挪出两台机器,再弄几车水泥沙子,有个周末两天的时间,就把那段路给修好了”,金部长笑着说,“现在各单位都钱紧,宣传部本身就是清水衙门,哪儿有钱给村里啊。”
“仝局长会给你这个面子吗?”乔玉儿知道,交通局长在临曲县里,也是占着重要的地位的,能那么听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