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脑勺又被光头男一啤酒瓶砸了上去。
就在这一瞬间,钱信本能的伸手往前一捅。
“啊——”
伴随着光头男的惨叫,钱信也慢慢陷入了昏迷。
耳边只回荡着哭泣的声音在呼喊。
……
“阿信!!”
“医生!9号床的人醒了!”
不知过了多久,钱信听着耳边传来的急切声。
紧接着就是眼皮被撑开,一道强光直刺瞳孔。
“醒了就没事了,这段时间尽量让他休息好。”
“谢谢医生!”
钱信的脑子迷迷糊糊了半天才缓过来,微弱的开口,“这是……?”
“阿信,我们在医院,你想喝水吗?”耳边传来夏莲温柔的声音。
钱信撑着想坐起来。
夏莲立刻抱着他的上半身,然后把枕头给他垫在腰上。
“你没事吧?”
钱信问道。
他现在才想起来,自己最后被打晕了,不知道夏莲后面的情况。
“我没事。”夏莲轻咬红唇摇摇头,双眼泛着泪花,“你吓死我了。”
她一直在责怪自己,因为这张脸,不知道给她带来了多少厄运。
现在更是让钱信受到这样的伤害。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钱信笑了笑,“我昏迷了多久?”
“一晚上。”
“这么久!”
“刚才医生还说你恢复速度很快,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
钱信感觉头有点重,摸摸后脑,才发现全是绷带……
夏莲赶紧拉住他的手,“小心碰到伤口。还好伤口不重,严重的是脑震荡。”
昨天看到钱信后脑全是血,吓得她腿都软了。
结果来医院,医生说就是破皮,不算严重。
昏迷是因为中度脑震荡。
“小伙子,你女朋友昨天哭得那个伤心哟,一晚上没睡。”
隔壁病床的大妈突然说了句。
听到这话,夏莲的俏脸刷的一下红了,赶紧起身,“我去楼下给你买点吃的。”
不等钱信阻止,就走出了病房。
“呼~”
夏莲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
“大姐,昨晚我女朋友没吵到你吧?”
“不碍事,我还怕我呼噜声吵到你呢。”
大妈豪迈的摆摆手,“不过啊,你这女朋友真漂亮,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生呢!”
听到病房内的谈话,夏莲的心情既开心又迷茫。
十几分钟后,她若无其事的买了豆浆油条回来。
下午的时候。
病友们都睡了,钱信想起夏莲昨天一晚没睡。
他看向夏莲问道,“你要不要上来休息一下?”
“没关系,我趴一会儿就行。”
夏莲赶紧摆手。
“别委屈自己了,上来吧。”
看着钱信坚定又温柔的眼神,夏莲妥协了。
然后拉上床帘子,全身僵硬的,背对着钱信轻轻躺在床边。
就在这时,夏莲感受到环抱上腰的手,突然全身触电一般。
大气都不敢喘,像个木头一样,动都不敢动。
随着强壮的胸膛贴上后背,夏莲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耳后传来的呼吸。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钱信的声音从身后轻轻传来。
夏莲的心扑通一跳,“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
话还没说完,钱信把她搂得更紧,“我更怕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喜欢你~”
最后这四个字,让夏莲的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半晌才轻轻开口,“我比你……”
身后的声音立刻打断道,“我不介意!”
短暂的沉默后,钱信感觉到一双滑腻纤柔的手轻轻将他的手移动到两团丰满的中间。
钱信再也无法忍受,把美妇转过来面对自己。
火热的四目相对,两人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夏莲刚要把头埋进钱信的胸膛,就被一双大手捧住脸颊。
“唔~”
突如其来的深吻,让她全身瞬间传来一阵伴随着湿润的酥麻感。
两人不自觉的相拥深入。
突然,夏莲感受到抵住自己的坚硬如铁。
震惊的埋头望去。
“它自己起来的。”钱信尴尬的笑了笑。
夏莲没有说话,直接钻进被子,缩到钱信的腿上。
我去!
顶级的点头之交也太猛了吧!
几分钟后……
夏莲钻出被子,舔了一下红唇,娇羞的不敢看钱信。
“在医院只能这样了,你先忍忍。”
“我觉得我们应该先买套住房。”钱信认真的说道。
自己家里有老爹老妈太不方便,她家有女儿,更不方便。
“都还不知道你一个月后在哪儿呢?”
夏莲的眼神有些失落。
叮铃铃——
手机突然响起。
夏莲接通电话,“可心,我们在5楼9号床。”
一边说一边把床帘拉开。
几分钟后。
随着哒哒哒的踩踏声响起。
还是一身职业oL白色西装的御姐走进病房。
西装下紧绷的白衬衣呼之欲出,修身的长裤把那一双大长腿和臀部勾勒得又圆又润。
“可心。”夏莲笑着迎上去,“还麻烦你跑这么远过来。”
“两姐妹说这些就见外了,你没事吧?”张可心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夏莲摇摇头,然后看向钱信,“还好有阿信在。”
“嗨,张律师。”钱信笑着挥了挥插有留置针的手。
“啧啧啧,小老板真厉害,看不出来你这么猛啊。”
张可心有些调侃的笑道。
“张律师,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这头还包着呢。”钱信尴尬的笑道。
“1V12,把对方全部送进急救室,不是断手就是断脚,你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可心,我们要去警局吗?”夏莲问。
“不用,事情都处理好了,明天会有人来医院做笔录,情况如实说就行了。”
张可心随意的说道。
“张律师,这件事会怎么处理?”
钱信问道,虽然他用的是剪刀,但现在真的搞出事了,心里还是有点慌。
“你挺聪明,剪刀不属于管制刀具,而且已经调取了现场监控和店家的口供,足以证明你是正当防卫。”
张可心接过夏莲递过来的温水喝了一口,继续说。
“虽然对方背后有一把伞,不过是把儿童伞,我要是不能让他们进去蹲个五年再出来,我这几年也就白混了。”
钱信看着张可心脸上的自信,就知道这个女人的背后与那三个掌权机构有不小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