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副震撼的画面,一个个振奋人心的文字,烙印于诸天各朝,一个个皇帝们的眼中。
可画面还没结束,这场足以覆盖全国范围的反动,还在继续。
无产的火焰,在继续烧着……
还有更多的人涌现出来。
【这一年,陈焱年、陈桥年在黄圃军校中。去年十一月,他们协助为民族崛起而读书的青年创立了铁甲部队,首领是徐成章。今年,又在此基础上,组建了叶氏独立团和工人自卫队——这些是由组织直接指挥的武装团队。未来,他们将引导震惊中外的‘省港大罢工’!】
伴着文字落下,新的画面出现。
此时,陈焱年和陈桥年已经成立了无产派首个热武装革命力量,他们将全部的精力和热情都投入到了其中,坚信,未来这样的武装团体会越来越多。
这时,有人闯了进来,打破了这份专注。
“东倭帝国主义在我们的土地上大肆屠杀我们同胞!”
“租借的战鹰国,也在街上随意开枪扫射游行反抗的学生、工人!”
“白色恐怖笼罩在沪海之地!”
汇报的人,牙齿紧咬,连声音都在颤抖。
听着这些人神共愤的消息,兄弟二人愤怒的起身,眼里的怒火,根本抑制不住。
“再不有所行动,那群帝国主义就要变本加厉的欺压我们民族了!立即支援沪海!”
陈焱年怒道。
军校之中,愤怒的不止他们两人,还有一位。
经过一番商量后,他也决定加入到反抗的队列中来,亲自引导工人反抗。
“我认为,我们不仅要武力支援,还要将这团反动的火延续下去!”
“让更多的城市看看这场屠杀,同仇敌忾,万众一心,这样才能进一步瓦解军阀的掌控。”
“清朝,不就是这样亡的吗?如今轮到我们了!”
他低语,声音不重,但却带着铿锵。
“你要到前线亲自参加吗?”
陈焱年看着他,问道。
没有说话,青年只是笑着点点头。
“那会有生命危险。”
“革命,哪有不危险的?”
青年离去前的最后一句话,深深触动了兄弟二人。
二人对视一眼,眼神也从最开始的惊讶,变成了坚定。
“是啊,革命哪有不危险的?掀翻帝国主义哪有不害怕的?”
“可是我们不仅仅是他的儿子,更是无产的军人!”
文字浮现。
【陈焱年、陈桥年派遣武装队伍支援了反帝大罢工;青年则是与苏兆征、邓忠下等人策划掀起一场更为浩大的罢工狂潮。】
【这股声援狂潮,很快在军校之中散播开来,越来越多学员选择加入,大家都心潮澎湃。唯独一把手非常不满,并且极力反对。】
【此时的后者,正沉迷于斗争中,借这次惨案机会,他得到了很多的支持,成为继一仙之后,过民派下一任领导者的强有力竞争者。】
文字继续浮现。
【青年决定掀起一场更大的罢工狂潮后,他的妻子邓英朝全力支持,她也走上了大街,在助一把火。】
画面展开。
女人只是静静看着她的爱人深沉的站在窗户口,望着天边的云层。
她明白,后者已经看到了这个国家未来的发展趋势:这场反帝浪潮,会使学生阶层、工人阶层进一步走向时代的舞台,最终升级成全面战争。
那么,女性呢?
于是沉默着离开,一个人默默走到街上。
街道上一片混乱,虽然两广还没被浪潮波及,但那是迟早的事。
已经有数不清的人涌上街头,愤怒的大喊、反抗了。
她也加入了其中,号召更多的女性同胞也要站出来呐喊、声援。
在她的努力下,人群中的女性面孔逐渐多了。
“还我中华权益!”
她们聚在一起呐喊,形成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尽管,前方已经出现军阀,枪声、死亡之声交织。
一具具血肉之躯倒下,可她没有退缩,而是走在最前面。
身后,一群人静静看着她的背影,恍惚之间,令他们想到了一个已经逝去的人的背影——
秋瑾。
十八年后,中华又出现了一个秋瑾。
文字继续。
【六月十九日,两广、香江为惨案举行大罢工。】
【二十三日,驻军两广的战鹰国海军陆战队向游行的平民百姓开枪,最终打死五十九名同胞,重伤一百余人,这就是名震中外的‘沙基惨案’。】
画面浮现。
这次罢工,史无前例。
规模远超三年前的工人罢工。
二十几万的民众涌上阶层的那一刻,场面无疑是震撼的。
震耳欲聋的呼声,响彻云霄,令人心脏都为之震碎。
六月二十三日,十万人沿着预定的路线游行,香江罢工的工人排在前面。
依次是工、农、商、学兵的队伍。
青年所在的军警界的游行队伍里,每四个人排成一排。
面对一河之隔的殖民地,所有游行者群情激昂。
香江,战鹰、发国的军队再次开枪扫射,五十多人一瞬间死在血泊之中,一百多人受伤倒地。
看着这一幕,青年胸腔中涌现出怒火。
可下一刻,与他并肩的,一左一右的两人瞬间都中弹伤亡。
他瞬间匍匐在地上,并快速的转入小巷,到后街隐蔽,这才躲过一劫。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退却,要继续冲锋。
“这是让帝国主义感到胆寒的第一步,也是迈向新中华的第一步!”
他再次义无反顾的上了战场,迎接那枪林弹雨。
天幕中,新的文字出现。
【沙基惨案令反帝浪潮与阶级冲突再一次升级,省港工人大罢工。】
画面之中,偌大的城市仿佛成了一座死城。
交通断绝,商铺关门,工厂停工……
一整个七月,都处于混乱与暴动之中。
【八月,王尽美在清岛病逝,享年仅二十七岁。】
下一刻,天幕中的画面发生了变化,落到一位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年轻人身上。
青年叫王进美,曾是无产派刚成立时的寥寥无几那几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