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大概行驶了两三个小时,才到了一个河边。
阿来把车子停在了一堆车子的旁边。
河中心,竟是有一个小岛!
当我看到河中心的那一个岛,可就像刘姥姥进入大观园一样好奇了。
不禁有些惊讶,为什么河中心会有一个小岛?
后来才知道,湄公河是经过缅北境内的,有小岛也是不奇怪的。
这一次,阿来跟琼姐我们一块下了车。
很明显,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是河中心的那个小岛的。
想要去河心的那个岛,就要坐船。
刚下车,就看到凤姐被人接到了游艇上面。
第一次看到游艇在我的面前,说实话,是比较稀奇的。
我还想着我们是和凤姐一块过来的,应该会有这样的待遇。
只不过,很显然是我想得太多了,游艇并没有等我们四个,然后就向河中心小的小岛驶离。
就仿佛,是专程来接凤姐的。
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果然像我这样的人,是不配坐在游艇上面的。
想着琼姐的身份,那我们去往河心坐的船也不会太差了吧?
转过头,却发现三个人已经不在这里了,已经去到了河边。
当我到达河边的时候,我的脸都拉了下来,与凤姐的那个游艇相比,不,根本没有可比性。
我们四个坐的是最普通的小木船!
“你要是拿钱的话,我是不介意坐游艇的。”
琼姐瞥了我一眼,似乎是看出来了我眼中的落寞,忍不住出声调侃。
“不,这船挺好的……”
我直接跳上了船,开什么玩笑?
我身上现在除了毛,就还是毛了。
划船的是一个又黑又矮的女人,看起来是当地人。
琼姐给人的感觉很健谈,又会一点佤邦语,跟她聊了很多,把女人逗的哈哈大笑。
而我就跟哑巴听雷,啥也不懂,看了看旁边的阿来,也同样是这个样子,心里有了些许的安慰。
没用多久,我们到了,琼姐给了女人钱,我们就上了岛。
给我的第一个感觉,这岛上和外面是两个世界。
这里非常漂亮,非常迷人,好像一个环境优美的风景区。
正中一个高大的建筑物就是赌场,修得很气派。
因为岛上主要经营的就是这个,投资自然要多一些。
在我们向赌场去的时候,凤姐陪着一个男子走了过来。
男子看着四十多岁的样子,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
梳着三七分,头发上打着发胶,身材匀称,看上去显得非常帅气!
在男子的身上,我看到了象征有钱人的两个重要标志!
在男子大拇指上面,有一个绿色的扳指,后来才知道,那是玉石。
帝王绿的那种!
据说这样一个扳指,都能有上千万!
还有他戴在左手手腕的劳力士手表,那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除此之外,更吸引我目光的,是除了凤姐以外,他身边还有五个女人。
这五个女人个顶个的漂亮,关键TM这五个人还来自不同的国家!
一个是咱们国家的,穿着职业装和包臀裙,秘书模样的。
长得非常妖媚漂亮,一颦一笑都散发着妲己的味道,摄人心魄。
给我看的,我都想要凿她一下了。
不用多说,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肯定是有事儿秘书干,没事儿干秘书的存在。
剩下四个女子各有千秋,也是后来男子介绍下,才知道她们分别来自泰国,小日子,荷兰和非洲。
五个女人虽然长的样子不同,肤色各异。
但按照他们居住的地方正常的审美,那都是个顶个的漂亮。
只是我看着那个黑珍珠,当时就有些不可思议,以我那时候的品味,是不喜欢这种的。
众所周知,非洲那里,都是越黑越好看的……
看着男人旁边那些女子,我不由感叹,有钱人真是好呀!
你在缅北这个地方拼死拼活,被人当猪宰,人家在这里活成了皇帝般的生活……
对于斌哥带来的五个女人,我也是眼馋,要是凿一下,舒服的很。
但我知道,可千万不能打这些女人的主意,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白哥!您怎么还出来了?应该我们去见你的……”
男人来到我们面前,琼姐脸上露出示好的笑容,语气中也有些敬意。
“唉,你们是客人,理应是我来迎接的。”
男子摆摆手,脸上露出理所当然的神色。
“你们两个就不要互相谦让了,外面风挺大的,进赌场再说吧,顺便再玩几把。”
凤姐在看了一眼谦让的两人,脸上带着笑意,嗲嗲的说道。
她的这个样子,就好像是和琼姐的关系很好一样。
“对,对,你看看我,走,去我赌场里坐坐……”
白哥一只手搂着旁边荷兰的美女,另一只手作势拍拍脑袋,然后向着赌场走去。
我们跟随白哥进入赌场,就发现里面有很多人。
到处都是金碧辉煌的模样,让我眼花缭乱。
“这位小兄弟看起来对赌博挺感兴趣的,小伍,你带着他去耍一耍,找几个质量高的陪赌,不论输赢,算我账上。”
白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注意到了旁边在四处打量的我,眼中带着复杂神色。
然后就转头对着旁边拿着球棒在这里看场子的男子吩咐道。
“不,白哥,我……”
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连忙摆手,想要拒绝。
“嗯?你的意思是嫌弃我安排的不好?”
白哥微微皱眉,声音有些发冷,神色已经有些不对。
我干咽了两下,把原来要说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
“谢谢白哥了!”
我心中苦笑,对白哥道谢,我TM就不明白了,难道说我是一个灾厄体质吗?走到哪里都会被针对。
等到白哥一行人走后,那个被白哥叫做小伍的人搂住了我的脖子,打量了我一番,给我让了一根华子:
“像,真TM太像了。”
“伍哥,像什么?不会是我长得像是白哥的弟弟吧?”
我咧嘴笑笑说道,把烟接了过来,记得上一次说这些话的,还是阿斌,可是……
刚才听到白哥叫眼前像二流子的人叫小伍,我当然不能也叫小伍。
自然要叫一声伍哥。
小伍摇摇头,把胳膊收回去,将球棒夹在腰间,给自己点上华子,神色中带着些缅怀:
“是白哥的一个保镖,是为了保护白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