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
莫非三师父,是话里有话?
之前在幽冥山时,陆凡就经常被澹台月骗着按摩。
每一次,都把陆凡折磨得欲仙欲死。
没办法。
谁让澹台月,如此迷人的。
等到进了房间,澹台月随手一挥,布下一道防御法阵。
一旦有人闯入,就会被瞬间击飞。
“三师父,我能想按哪,就按哪吗?”陆凡跪在床上,施展了几下龙爪手,似是在做热身运动。
澹台月打了个哈欠,慵懒道:“本宫的身体,对你不设防。”
“三师父大气!”
“既如此,那徒儿就不客气了!”
陆凡眯了眯眼,瞄准了澹台月翘起的美臀。
接下来的时间。
陆凡一直在卖力地按摩,任劳任怨,不辞劳苦。
经过一番按摩。
澹台月的身心,总算是得到了放松。
“小凡,岛城的水很深,你务必要小心。”澹台月活动了一下脖子后,隔空一抓,将桌上的茶壶,给吸到了手中。
咕嘟嘟。
茶水入口,溅起一团团的水花。
美人就是美人。
澹台月连喝茶水,都是那么的迷人。
“小凡,你眼睛往哪瞄呢。”澹台月伸指点了一下陆凡的眉心,声音中,略带幽怨。
陆凡干笑道:“哈,三师父,谁让你长得这么迷人的,徒儿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澹台月暗暗咋舌:“真没想到,你还有骑师的野望?”
“三师父,你误会了,我只是单纯地欣赏你。”说话的时候,陆凡踮起脚尖,又偷瞄了一眼,那略显深邃的沟壑。
此次前来栖霞寺。
只不过是澹台月,临行前的告别而已。
所以呢,两人聊了很多。
等聊到布衣武夫帝江仙时,澹台月特意叮嘱,千万不能去东海的蓬莱岛。
至于原因。
澹台月并未细说。
但陆凡看得出,澹台月对蓬莱岛,还是有所忌惮的。
“少耍贫嘴。”澹台月白了一眼陆凡,没好气道:“你这傻小子,真以为九州王,是那么好当的?”
“夏皇这老狐狸,早都在算计你了。”
“此次泰山封禅,你只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说话的时候,澹台月脸上,多了些许担忧。
等陆凡问起原因时。
澹台月告诉他,夏皇之所以封他为九州王,不过是想将大夏托付给他。
陆凡不解道:“什么意思?”
澹台月一字一顿道:“大夏气运,汝当一肩挑之!”
此话一出。
陆凡顿时意识到不妙。
大夏气运岂是那么好挑的?
海外仙山那些所谓的圣人,早都将大夏气运,视为他们的囊中之物。
为了摆脱这种困境。
夏皇只得假装沉迷炼丹,这才使得大权旁落。
“你还不知道吧,就在昨晚,夏皇杀进紫禁城,当众斩杀帝庚,并诛杀了他的余党。”澹台月略微皱眉,冷冷地说道:“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向帝家宣战。”
“可惜呀,他低估了帝家的实力。”
“所以,此次封禅,他必死无疑。”
“一旦夏皇陨落,贵为九州王的你,就会被大夏气运所眷顾。”
“到时候,帝家便会盯上你。”
说话的时候,澹台月玉脸微变,似是有点无奈。
帝家。
那可是海外仙山十大皇族之一。
其底蕴,极其深厚。
不知在大夏,安插了多少棋子。
也正因为这样,夏皇才会抢先对帝家下手。
“泰山封禅之时!”
“大夏三大妖仙,自会现身!”
“到那时,血漫泰山,圣人陨落!”
说话的时候,澹台月一步踏出,跳上银月狼王的背,消失在了远处。
澹台月永远都是这样。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她生来便是天煞孤星。
所以呢,她每到一个地方,都不会多做停留。
说起来。
澹台月也是个可怜人。
也只有陆凡,才可以克制她的天煞孤星。
“主人,你什么时候去金陵?小渔都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出发。”这时,陈渔扛着一把双刃镰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陆凡拍了下陈渔的小脑袋,笑道:“你这丫头,消息挺灵通呀。”
陈渔玉脸一红,低声道:“主人,是洛水姐姐,让我陪你去金陵的,她说你的麒麟肾很强,万一忍不住的话,小渔可以先顶上。”
哎,还真是个傻丫头。
楚洛水分明是派陈渔盯梢。
可陈渔呢,却还想着替陆凡平复躁动的麒麟肾。
临行前。
陆凡又去拜访了一下扫地僧。
毕竟。
金陵还需要扫地僧来镇守。
尤其是那将军山,地处小龙脉,不知有多少隐门惦记着呢。
离开栖霞寺后,陆凡便上了陈渔的路虎车。
陈渔嘴里咬着一根牙签,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主人,墨浓姐姐说了,等她处理完闻家的事,就去岛城找你。”
如今的闻墨浓,已经被夏皇封为麒麟王。
陆凡知道,夏皇是在向他示好。
或许。
夏皇是心里有愧吧。
等陆凡闭眼沉思时,脑海里,一直浮现着一句话,大夏气运,汝当一肩挑之。
一路疾驰。
陈渔嚼着口香糖,直奔岛城方向而去。
时间一晃而过。
等陆凡再次睁眼时,已经到了岛城。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座巍峨的巨山。
陈渔挤了下眼睛,笑嘻嘻道:“主人,我们到崂山了。”
“泰山虽云高,不如东海崂。”看着那宛如置身云海的山峦,陆凡不由感叹起来,难怪这崂山,会被誉为仙山。
来往的车辆。
显得极其拥挤。
陈渔放缓车速,打着方向盘,慢悠悠地靠右行驶。
但就在此时,一辆逆行的法拉利跑车,硬生生挤了上前。
幸好陈渔刹车及时。
这才避免了碰撞。
“喂,你眼瞎了,怎么开的车?赶紧把车挪开,本小姐要过去。”这时,法拉利跑车的主人,探出脑袋,对着驾驶座的陈渔骂骂咧咧。
正在想事情的陆凡,突然抬头看向前方,问道:“小渔,怎么回事?”
陈渔气鼓鼓道:“主人,明明是她逆行,是她的错,可她不仅骂我,还要我把车子挪开,这还有王法吗?”
难怪三师父说。
岛城的水很深。
现在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
陆凡倒要看看,是谁这么狂,竟敢叫他挪车?
“你耳朵聋了?本小姐让你挪车,你竟敢不挪?信不信本小姐抽你!”不多时,法拉利女车主戴着黑色口罩,踩着恨天高,气呼呼地走上前,抡起巴掌,就朝驾驶座的陈渔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