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家世代练武,有着近百年的底蕴,族中更是高手如云。
其中有着不少,都在军中担任要职。
贵为卢家继承人,卢小辉自幼习武,年仅三十岁的他,就已是玄境初期的高手。
也难怪,卢小辉敢如此挑衅陆凡。
陆凡耸肩笑了笑:“打败你,很难嘛。”
“你个破弃少,竟敢看不起我?”卢小辉气得脸色发青,怒道:“废话少说,是男人的话,就跟我单挑!你若输了,就不要再纠缠沈小姐!”
陆凡起身道:“我赢了,你又当如何?”
“你要是赢了,我就立刻滚出沈公馆,绝不再纠缠沈小姐。”卢小辉心下冷笑,他的鹰爪功,霸道绝伦,只需一爪,就可以捏断陆凡的脖子。
卢小辉就不信,一个弃少,能有多厉害?
玄境高手,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
到了卢小辉这个境界,他已然可以做到劲气外放。
可惜呀,卢小辉运气不好,遇上了陆凡。
陆凡勾了勾手指,淡道:“出手吧。”
见陆凡如此托大,宋红玉眉头一皱,沉吟道:“小子,卢少可是玄境高手,他的鹰爪功霸道刚猛,你要是扛不住,可以跪下认输。”
“真是巧了,我也练过几年鹰爪功,不如就让卢少指点一下。”陆凡有意无意地笑了一下,示意卢小辉动手。
在卢小辉看来,陆凡的笑,是嘲笑。
卢小辉勃然大怒,右手化爪,旋转着抓向了陆凡的脖子。
“你的鹰爪功有形无神。”
“依我看,还是改名叫鸡爪功吧。”
陆凡轻笑一声,右爪一探,直接掐住了卢小辉的脖子。
随着陆凡右爪的发劲。
卢小辉脸色赤红,不停地扑腾双腿。
“住手!”
宋红玉大喝一声,急忙探手抓住了陆凡的手腕。
生怕陆凡伤到宋红玉,沈妃雪急忙上前说道:“陆凡,还不住手。”
碍于沈妃雪的面子。
陆凡只好松开了卢小辉的脖子。
见陆凡松了手,宋红玉板着脸道:“小子,你年纪轻轻,为何如此歹毒?”
陆凡苦笑道:“伯母,我哪里歹毒了?”
“你瞅瞅,你都把卢少的脖子,掐成什么样了?”宋红玉指了指卢小辉脖子上的爪印,怒气冲冲道。
陆凡真是无语了。
何尝他还不能还手了?
陆凡看得出,宋红玉是铁了心的要撮合卢小辉跟沈妃雪。
沈妃雪替陆凡打抱不平道:“妈,你也太双标了吧?”
沈南峰在旁附和道:“就是,难不成人家陆凡,还不能还手了?”
“闭嘴!”宋红玉瞪了一眼沈南峰,没好气道。
沈南峰显然是有点妻管严,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卢小辉清了清嗓子,红着脸道:“能打不叫实力,有钱才叫实力。”
听了卢小辉的话,宋红玉点头附和道:“卢少说得有理,如今这年头,有钱才是爷。”
这是要比拼财力呀。
以陆凡墨玉大师的身份,他随便一幅画,都能引得万人争抢。
不夸张地说。
陆凡就是行走的印钞机。
“沈伯父,我听伯母说,你对字画很有研究,我就买了幅墨玉大师的虎鹤图,希望你能喜欢。”说着,卢小辉从他带来的字画中,翻出了一幅山水画。
画中有着两只仙鹤戏水。
林间还蛰伏着一头猛虎。
不论是意境,还是画功,都堪称一绝。
可惜呀,这幅画是赝品。
酷爱字画的沈南峰,急忙拿起放大镜检验起来。
“墨玉大师的画,收藏价值极高。”
“我听说玉娇龙豪掷六亿,买下了墨玉大师的凤鸣九天图,从而一念破入宗师。”
说话的时候,宋红玉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陆凡,眼神中充满鄙夷。
卢小辉整了整领带,轻描淡写道:“这幅虎鹤图不贵,我只花了八千万。”
“听见了嘛小子,卢少花八千万,只为买幅画,而你呢,这辈子,都没见过八千万吧?”宋红玉语带戏谑,变相地羞辱着陆凡。
陆凡淡道:“这幅画是赝品。”
“你凭什么说它是赝品?”卢小辉似是有点心虚,扯着嗓子喊道。
陆凡若有所思道:“在我的印象里,我并未画过什么虎鹤图。”
“说的你好像是墨玉大师一样。”卢小辉讥讽一声,满脸鄙夷。
陆凡打了个响指,笑道:“你说对了,我就是墨玉大师。”
“住口!不准侮辱我偶像!”卢小辉赤红着眼睛,一副要跟陆凡拼命的架势。
不知有多少豪门子弟。
以收藏墨玉大师的画作为荣。
尤其是省城的一些名媛千金,更是将墨玉大师视为梦中情人。
见陆凡为了所谓的面子,竟在这大放厥词,宋红玉不免有点失望,暗暗摇头:“看见了嘛小雪,你的未婚夫除了会说大话之外,简直一无是处。”
沈妃雪苦笑道:“妈,陆凡没有说大话,他真得是墨玉大师,那幅凤鸣九天图,就是他画的。”
“小雪呀,陆凡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怎么还在替他说话?”宋红玉叹了一声,对陆凡更加厌恶。
沈妃雪急道:“妈,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让陆凡亲自给你作幅画。”
见沈妃雪还在替陆凡说话,宋红玉没好气道:“他要真是墨玉大师的话,你就让他给我作一幅凤鸣九天图。”
宋红玉的天赋,远不如玉娇龙。
如今的她,也只是玄境巅峰而已。
此次前来江城,她就是想瞻仰一下那幅凤鸣九天图。
说不定,她也可以凤凰涅槃,破入宗师。
“没问题。”陆凡满口应了下来。
话音刚落。
只见一个身披黑袍,戴着骷髅面具的男子,出现在沈公馆门口。
鬼仆语气冰冷道:“谁是陆凡?”
“形如鬼魅?”
“他是鬼仆!”
正打算嘲讽陆凡的卢小辉,吓得浑身直冒冷汗,双腿一软,跪到了地上。
刷,刷。
鬼仆背负双手,跳跃着前行,最终出现在大厅。
一仆镇一城。
那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凡鬼仆出现的地方,势必会血流成河。
宋红玉对着门口的鬼仆抱了抱拳,颤声说道:“晚辈宋红玉,拜见鬼仆大人。”
“答非所问。”鬼仆眼神一寒,大袖一挥,抽向了宋红玉的胸口。
啪嘭。
只听一声闷响传出,宋红玉竟被一袖子抽飞数米远。
见此,沈妃雪急忙扶起受伤的宋红玉,转而怒视着鬼仆,“你凭什么胡乱打人?”
“我鬼仆一生行事,何须向你解释!”鬼仆轻蔑一笑,大袖一甩,缠向了沈妃雪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