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
陆凡不禁想吟诗一首。
花枝入户犹含润,泉水侵阶乍有声。
王妖娆的丰臀,包裹着一层薄薄的黑色丝袜。
透过那丝袜,依稀可以看到一些神秘领域。
“先生,你的书法如何?”就在陆凡愣神之际,王妖娆甩了下长发,扭头问了一句。
陆凡大笑道:“我最擅长狂草,人称草圣。”
这倒不是陆凡瞎吹。
他在琴棋书画上的造诣,堪称当世无敌。
“既然你号称草圣,还不赶紧拿我润笔?”王妖娆潮红的脸上,多了些许期待。
润笔?
这王妖娆开起车来,可真是丝毫不含糊呀。
呲啦。
伴随着撕裂般的声音传出。
包裹美臀的丝袜,就这么被撕裂。
王妖娆顿觉玉脸滚烫,强忍着声音说道:“先生,你拿到深海血珍珠了吗?”
“拿到了。”
“等酒会结束后,我就去救醒你大哥。”
陆凡扶着王妖娆的水蛇腰,不自主地吞咽着唾沫。
王妖娆撩拨了一下长发,凝声说道:“据我所知,此次酒会,是由宁家牵头,为了造势,宁家竟不惜请来韩儒林。”
韩儒林。
他曾是教育署总署长,名副其实的文坛领袖。
宁家之所以将他请来,就是想借助内阁,来打压陆凡。
有小道消息说,韩儒林即将被提名为国士。
何为国士?
通俗点说,国士就是一国之中,最为杰出的人。
这不仅仅只是一个称呼,还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一旦被封为国士,就算是宁轩辕、陆龙图之流,也得以礼相待。
敢对国士不敬,就是对内阁不敬。
“先生,惹谁都不要惹国士。”王妖娆神情肃穆,似是有点不太放心陆凡。
以韩儒林嫉恶如仇的性子。
铁定会公开抨击陆凡。
但以陆凡的性子,又怎么忍得住?
王妖娆最怕的就是,陆凡一怒之下宰了韩儒林。
可惜的是。
韩儒林太过迂腐,又有点沽名钓誉。
他此生,都不可能当上国士。
一番缠绵过后,王妖娆雪藕般的玉臂,死死搂住陆凡脖子,玉腿交叉,如灵蛇一样,盘在他的腰间。
“要不再润我一次?”王妖娆气若幽兰,凑到陆凡耳边低声说着。
还润?
再润下去的话,酒会都要结束了。
“改日吧。”陆凡抱着王妖娆的水蛇腰,将她放到地上。
改日?
看样子,还能再被陆凡润上一次。
“先生,这一次,速战速决。”王妖娆抖了下美臀,示意陆凡抓紧时间。
陆凡强颜欢笑道:“妖娆,我说的改日,是改天的意思。”
“那我只能改天,再找你润笔了。”王妖娆似是有点意犹未尽,不情愿地放下裙摆,整理了一下衣裙后,才挽着陆凡的胳膊出了卫生间。
可惜呀。
那条带有字母的黑丝,因公殉职,被撕得不成样子。
刚到酒会现场,王妖娆就被腾龙会的人拽着离开了。
贵为腾龙会的会首。
王妖娆的座位,极其靠前,仅次于主桌。
“小师弟,你去个卫生间,怎么这么长时间?该不会是去干坏事了吧。”这时,楚洛水扭着玉臀走上前,凑到陆凡耳边,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陆凡一脸无语道:“三师姐,你好歹也是大明星,能不能注意点,这可是公共场合。”
“怕什么。”楚洛水拽着陆凡坐下,指了指不远处的裴红鲤,笑道:“看见了嘛,那些马屁精都去拍红鲤姐的马屁了,还有谁会注意你我?”
以裴红鲤的身份。
不管走到哪,都会引来无数人的吹捧。
没办法。
谁让裴红鲤,是陆龙图的义女呢。
陆凡扫视了一圈,问道:“三师姐,叶无道呢。”
“他被宁家人请走了。”楚洛水端起酒瓶,准备给陆凡倒酒,但却一不小心,倒在了他的裤子上。
陆凡苦笑道:“三师姐,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哎呀,这怎么都弄湿了。”楚洛水急忙抽出几张纸巾,蹲下身子,钻到了桌布下,慢慢将脑袋凑了上前。
这未免有点太刺激了吧?
要是被抓了现行。
陆凡还不得社死。
“小师弟别怕,我给你暖干。”楚洛水妩媚一笑,柔软的舌头,绕着樱唇转了一圈,颇具诱惑。
暖干?
这搁谁受得了呀。
为了不被人发现。
陆凡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自顾吃着点心。
“哼,小野种,我裴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恰在此时,从不远处,传来一道不善的声音。
寻声望去。
只见一个眉宇间,与裴玄黄有着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帮人,将裴红鲤团团围住。
“三师姐,出事了。”陆凡心下大急,一把将楚洛水从桌底拽了出来。
楚洛水舔了舔湿润的樱唇,嘟了嘟嘴道:“真是扫兴。”
陆凡提起裤子,问道:“三师姐,你可认识那个辱骂红鲤姐的人?”
顺着陆凡所知的方向望去。
楚洛水眉头一挑,凝声说道:“他叫裴巨鼎,是裴家八爷,也是裴玄黄的八叔,此人天生神力,是御前行走。”
跟天下行走不同。
御前行走只听命于内阁。
想必这裴巨鼎,是内阁派来颁发国士徽章的。
“裴巨鼎,你要是再敢骂我一句小野种,我就撕烂你的狗嘴。”裴红鲤玉拳捏得脆响,凤目中夹杂着一丝寒意。
小野种?
这三个字,就像刀子一样,戳在裴红鲤胸口。
记得小时候,但凡有人敢骂她是小野种,裴红鲤都会不要命地撕烂对方的狗嘴。
“有娘生,没娘养的小野种。”裴巨鼎丝毫不惧裴红鲤的威胁,一脸挑衅道:“我就骂你了,你又能拿我怎样?”
咻呜。
突然,一个红酒瓶,旋转着砸到了裴巨鼎的脑袋上。
只听‘啪啦’一声脆响,瓶碎酒洒,浇了裴巨鼎一头。
“是谁拿酒瓶砸我?有种就给老子站出来。”裴巨鼎抹了下脸上的酒渍,四下搜寻起来。
区区一个酒瓶,倒是伤不到裴巨鼎。
但这却让他颜面尽失。
贵为御前行走。
裴巨鼎身份显赫,哪被人如此挑衅过?
“我阿姐,也是你能辱骂的?”这时,陆凡带着楚洛水,缓步走了上前。
裴巨鼎指着陆凡的鼻子骂道:“狗东西,你可知刺杀御前行走,该当何罪?”
“什么罪,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村边的野狗对我龇牙咧嘴,也得挨上几巴掌。”
“至于你嘛,必须打烂嘴,才能平息我的怒火。”
陆凡突然冲上前,抡起巴掌,狠狠抽到了裴巨鼎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