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尤物。
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面纱下的秦洛瑶,被陆凡看得头皮发麻。
她玉脸泛红,有意躲避着陆凡那充满征服欲的眼神。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或许。
也只有这样的绝美诗词,才配得上秦洛瑶吧。
“小姨子,得罪了。”陆凡蹲坐到床边,慢慢捧起秦洛瑶的美足,将手探上去,将她的肉色丝袜给脱了下来。
没了丝袜的遮掩。
秦洛瑶细嫩的玉腿,彻底暴露在陆凡眼前。
白皙的玉腿,触感极佳,还泛着象牙白般的光泽。
修长笔直的玉腿。竟没有一丝赘肉。
“姐夫,你能不能先擦擦口水?”秦洛瑶顿觉玉脸滚烫,她还从未被人如此亵渎过。
哪怕是被名医把脉,用的也是悬丝诊脉。
这还是秦洛瑶第一次,跟异性如此亲密接触。
口水?
隔了好大一会,陆凡才回过神来。
真是太失态了。
“小姨子,你的腿又白又嫩,我实在是不忍心亵渎。”陆凡只得干笑一声,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将秦洛瑶的裙子给脱了下来。
此时。
秦洛瑶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了白色蕾丝内衣。
“还要继续脱吗?”秦洛瑶的声音,越来越小,慢慢闭上眼睛,一副任由陆凡采摘的俏模样。
陆凡笑道:“不用了。”
“真的不用?”秦洛瑶说话的语气,竟有点小失落。
陆凡打趣道:“怎么?你还想让我继续脱呀。”
“才没有呢。”秦洛瑶鼓了鼓腮子,煞是可爱。
难怪都说,小姨子有姐夫一半。
现在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小姨子,我要开始揉了,可能有点……。”陆凡话还没说完,秦洛瑶红着脸道:“放心吧姐夫,我不怕疼。”
陆凡淡笑道:“傻丫头,我怎么忍心让你疼呢。”
或许是同病相怜吧。
在被赵挽歌一掌废掉麒麟骨,丢到深山后,陆凡也曾一度绝望过。
记得那一夜。
密密麻麻的野狼,一步步逼近,将他视为盘中餐。
而陆凡,却只能干躺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可天无绝人之路。
就在陆凡濒死之际,进山采药的三师父澹台月从天而降,抬手那些野狼轰杀。
“姐夫,真的一点都不疼,还很舒服。”躺在床上的秦洛瑶,顿觉神清气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陆凡笑道:“你姐姐更舒服。”
秦洛瑶不解道:“这跟我姐姐有什么关系?”
“心灵感应呀。”陆凡一边揉着,一边说道:“想必你姐姐,应该快顶不住了。”
正如陆凡所言。
守在门口的秦洛仙,顿觉浑身传来一阵酥麻,不自主地夹紧玉腿。
还真让老色痞,给说中了。
原来这就是心灵感应?
不能输!
绝对不能输!
见秦洛仙玉脸滚烫,咬着樱唇,楚洛水好心提醒道:“秦小姐,舒服的话,你大可叫出来,这里又没人。”
“谁……谁舒服了?”秦洛仙玉拳一紧,咬牙切齿道:“我一定不会让陆凡的奸计得逞。”
自出生以来。
秦洛仙就站在云端。
上京秦家的所有资源,大都给了秦洛仙。
可以说。
秦洛仙是集万宠于一身。
在她看来,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刀的速度。
楚洛水环抱酥胸,掩嘴一笑:“秦小姐,麒麟肾下无玉女,你只要体验过一次,就想体验第二次。”
“住口!”
“满嘴污言秽语!”
秦洛仙眼神一寒,她尽量保持理智。
但不知为何。
秦洛仙的心,竟有点乱了。
该死的陆凡。
他到底从哪学的按摩手法?
哪怕只是心灵感应,秦洛仙就有点扛不住了。
“秦小姐,等我小师弟出来,记得告诉他,我去马场骑马了。”楚洛水穿戴好骑马装,戴上一顶黑色帽子,拎着马鞭走了出去。
哐当。
等到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秦洛仙顿觉浑身一软,后背贴墙而滑,蹲坐在地上。
“怎么会这么舒服?”秦洛瑶玉脸滚烫,她怎么也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心灵感应,她就有点扛不住了。
听着房内传来的呻吟声,楚洛水撇了撇嘴,这才抡着马鞭,径直朝着马场走去。
谁能想到。
平日里高冷孤傲的秦洛仙,竟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其实呢,这也不怪她。
谁让小师弟的手法好呢。
“滚开!”
“你们想干什么?”
刚到马场入口,楚洛水就听到豪姬愤怒的声音。
寻声望去。
只见豪姬被一帮人围了起来。
那些人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美女,你有没有拍过小电影?”
“哈哈,小母狗,滚下来叫声爷,我就放你离开。”
“我的天呐,好大的胸呀,比我脑袋,还要大上一圈。”
此时,正有十几号人围着豪姬,想要对她动手动脚。
见此,楚洛水娇喝道:“住手!”
啪噗。
鲜血喷溅。
楚洛水抡起马鞭,将其中一个混混抽飞数米远。
“小姐,他们是洪门的人!”豪姬柳眉一紧,心下大急,她一直不出手,就是忌惮洪门。
尤其是洪倾朝。
此人是洪门太子爷,曾单枪匹马,灭了北欧十大教父。
“洪门的人,就能欺男霸女,为所欲为?”楚洛水抡起马鞭,将围在豪姬周身的人,都给抽飞了出去。
此时。
豪姬也不再忍着,她从雪白的酥胸间,拔出一根纯金打造的菊花。
“主人说过,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豪姬凤目一颤,抓起纯金打造的菊花,刺向了那些人的大腿。
显然。
豪姬还是留手了。
要是搁以前。
她早都要了他们的狗命。
噗,噗。
鲜血喷溅。
只见那些洪门弟子,全都被扎穿大腿,惨叫着跪到地上。
“大胆!”
“你们竟敢打我洪门弟子?”
这时,躲在暗处的洪倾朝,带着钱悬壶等人,杀气腾腾地走了上前。
贵为不死妖医的徒弟。
楚洛水并非怕事的人。
“洪少,按照你洪门的门规,调戏良家妇女者,理应受三刀六洞之刑,不知我说的可对?”楚洛水甩了甩马鞭,当众质问道。
洪倾朝摊手笑了笑,阴阳怪气道:“这里哪有什么良家妇女?我只看到两个荡妇,在勾引我洪门弟子。”
“你无耻!”
“明明是你洪门弟子调戏我!”
豪姬捏着玉拳,怒不可遏。
洪倾朝讥笑道:“谁让你的胸那么大,活该被调戏!”
“你真是太……!”不等豪姬说完,楚洛水牵起她的手,寒着脸道:“好了豪姬,我们还是去跟小师弟会和吧。”
任谁都看得出。
洪倾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之所以让手下调戏豪姬,无非是想出师有名。
“想走可以,把胸留下!”
“因为它才是罪魁祸首!”
洪倾朝狞笑一声,一脚踏下,却见一股可怕的劲气,如洪水般涌出,将楚洛水跟豪姬给轰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