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一号到八号上对应的擂台”,裁判发话了,张俊和两女又走上擂台,另外一边也走来八人,他们也是一号到八号,原来只有一到五十号,每号两人,抽到相同号码就是对手,胜者晋级,输者淘汰。
冯娣对手是蓬莱书院的一个男生,生的腼腆,不敢正眼看冯娣,总是偷偷摸摸的瞅两眼,在他眼里,对面这是天仙吧。张俊的对手竟然是龙游宫的圣子,这个圣子平时就爱慕圣女,经常纠缠,但总被严词拒绝,想来硬的不敢,一是不一定打得过,二是圣女可是宫主的宝贝疙瘩,他要敢用强,保证裤子还没脱下上下两个脑袋都搬了家。今天见圣女和这个男人表现亲密,妒火中烧,见自己第一个对手竟然是他,简直欢喜欲狂,真是老天开眼啊。
“你叫张俊是吧?你喜欢圣女?”
“我是张俊,你家圣女是哪位?”
“我是龙游宫圣子,你说我家圣女是哪位?”
“你说飞儿啊,那是我老婆,咱们是一家人啊。大舅哥好。”正在偷听的龙宫主和儿子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小子真气人。
“谁是你老婆,不要败坏飞儿的名声,还有我不是你大舅哥。”
“大舅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飞儿只能我叫,还有我岳父岳母和龙宫主能叫,你是哪根葱?敢这么当着我的面调戏我老婆,你是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啊。”龙宫主和儿子对这小子印象大为改观,起码还不错,知道维护飞儿。
“去死。”圣子已经气疯,提剑杀来,张俊一招大罗剑法第三剑阴阳两隔使出,只见一道青朦朦的剑气脱剑而出,直刺圣子小腹,圣子竖剑抵挡,剑气挡住了,可张俊一个一眼万里直接到了他面前,那抡圆的巴掌也已扇到他的脸上,圣子就此飞出了擂台,飞过了第三擂台,第四擂台,第五擂台,第六擂台,在第七擂台上方力竭,往下掉落,圣女正在抵挡帝国一名选手的狂攻,手忙脚乱,按道理她是稳赢,奈何经验少,被帝国这货以无赖的拼死方式搞得手忙脚乱十分被动,这时天上掉下个圣子,正砸在帝国选手的前进的路上,被绊了个正着,一下失了平衡,上半身前倾,向送上去给圣女揍似的,圣女毫不客气,也是一巴掌抡在了凑过来的脸上,“啪”,飞出了擂台。这一下兔起鹘落,短短五秒钟发生这么多事,简直目不暇接啊。帝国代表团表示抗议,有外来人员干扰,不算。
“二号擂台选手知道这一掌能把对手打到七号擂台吗?”
“应该不知道。”
“七号擂台选手知道会有天上掉下来的帮手吗?”
“应该不知道。”
“掉下来的人会知道自己绊住贵方选手吗?”
“应该不知道。”
“那你抗议什么?这是不可抵抗力,懂吗?这叫运气。”
“……”
冯娣也只用了两招就让小男孩缴了枪,小男孩幸福的走下擂台,心如鹿撞,有种恋爱的感觉。
张俊三人回到座位,可以安心看别人的比赛了。
张俊跟飞儿说了圣子的事,说他一巴掌打飞了,不知飞到了哪儿,谁让他叫我老婆飞儿叫的那么亲切。飞儿笑着告诉他打到她的擂台上,顺便还帮她解了围,张俊这才觉得这货还有点作用。龙宫主有点蛋疼,龙游宫圣子第一轮被自己的宝贝孙女婿淘汰,圣女有女生外向,恨不得告诉天下人她已经是潜龙书院的媳妇,其余人挑不起大梁。这届比试龙游宫看来没啥希望了。看了眼自己的傻儿子,这货还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女婿,觉得自己女婿打得好。得,明天我辞职不干了,老爷子赌气的想。
等第一轮比完都一个时辰后的事了,胜出的五十人继续上台抽签,老办法,只留二十五个。
“你们猜我几号?”张俊在上去的路上又骚包展现他那二运气。
“我觉得三,飞儿你说呢?”
“八,姐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好妹妹说的太对了,真有默契,别理那三八了,咱们抽签去。”
“三八啥意思?”儿子问老子。
“我哪里知道,我也没听过,不过飞儿叫姐姐叫的很甜,很开心啊。”
“是啊,真窝火,连个大都做不了。”
“那不重要,大没有端架子就不是大,你着相了。”
“嘁,你懂是的,你不就我妈一个老婆嘛,什么大不大的。”
“你这个兔崽子,你不也就一个老婆,你笑话谁呢?”
“爹,要不咱俩再找一个?”儿子试探性的问老子,老子撇过头,要是能找,你兄弟姐妹都一堆了,我也不用天天对着你这么个傻儿子。
“拷,真是二,我这手,晦气。”张俊摊开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一个二字。“你们俩不会还是一和七吧?”冯娣是十号,飞儿是十八号。
“这意思我们三都在这个擂台上?难道这擂台有龙凤之气?不然我们一龙二凤怎么都在这个擂台上?”
两女笑他神经,手牵着手坐回座位上留下这货一人在那,反正他就要上场,也不用走来走去的。等裁判宣布完,张俊直接走进了二号擂台,东瞅瞅,西望望,想看出这擂台有什么不同,最后用出一眼万里,还真让他看出点东西,这下面真有宝贝,脑海中系统又传出提示音“潜龙剑,神级物品。”张俊大喜,等比赛完一定要把它挖出来,自己刚好没趁手的兵器。这时对手走了过来,竟是本书院的圣女,张俊脸皮厚,反正上次他也没吃亏,就不当回事。圣女一见是他,拔腿就走,边走还边说,我认输,不打了。上面裁判都愣住了,但人家认输是合乎规矩的,只好宣布张俊胜。
张俊心情好,冯娣走过来的时候他就站在外边还亲昵的摸了摸小娣的头,
“好好打,回来我给糖吃。”冯娣白了他一眼,这货幽幽的又来了一句,“葡萄糖。”
学过生理卫生的冯娣粉脸通红,但想到这儿没人听懂,也就没搭理这货。
高台上儿子又问爹“什么葡萄糖?”
“葡萄做成的糖吧,都这么大人了,还吃糖。”
“我没说吃糖,我是问他们说的葡萄糖。”
可怜的龙宫主真想来一句,这世间不值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