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棵乔木野生茶树快不行了,地下主干快被虫吃了!”
朱大志一把拿过铁锹,二话不说对着脚边的土壤开始挖掘。
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朱大军张了张嘴巴,不知说什么好,最后拿起锄头也开始帮忙挖。
两人出了一身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挖出极小部分的茶树根,这幸好的是树根是在土壤这边,要是在石头下,那可没这么容易。
“大志,你看这树根果然颜色变了!又黑又焉!这可怎么办?”
朱大军不可思议的看着大志,这茶树真出了大问题。
“大军,把我包拿过来下!”
“哦!”
只见朱大志拿了壶清水在洗涤那裸露出来的树根,然后拿起喷雾剂喷洒他自己己制作的药水。
“大志,这茶树根如此之大,这样也不可能将它救活啊?”
忍了半天,大军终于劝道。
“大军,我写个东西,你按照这配置,骑摩托车回去拿点东西来,顺便带几天吃的东西,另外多带点水。”
“大志,你,你不会就在这住着吧?”
大军真是不知说朱大志什么好了。
“嗯,我要试着给这茶树治治,否则这两棵茶树怕撑不了多久,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见大军还要再说,朱大志神秘一笑:“行了,你现在就回去办,明天一大早赶过来。这两棵茶树的价值,说不定可抵得上我们那一车苹果。”
“啊?真的?”
朱大军大眼亮了亮,浑身打了鸡血般一下子来了劲,哪还需要朱大志再说,把所有东西帐篷等都留了下来,转身就走。
“大志,你晚上一定要小心点,我明天保证大早过来!”
说完,拿着朱大志写的纸条,急匆匆的返回了。
朱大志也没有闲着,看了这两棵茶树一眼,心里无比激动。
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如此难得,又弥足珍贵的野生茶树。
借助系统知识判断,无论是它年头,还是它本身品种,再加上这里得天独厚的环境,可以说是极其难遇。
还有最重要一点是,这两棵茶树虽然长在一块,但是并不是同种,两种茶叶香气经过相互滋润,到时制作出来的茶叶比一般茶叶不知强多少。
不过这茶树也就是碰到他了。
这茶叶比一般茶叶来说茶叶要老,如果碰到一般人,没有经过特殊的炒制,发酵,将这茶叶的精华炒制出来,那效果完全是煮鹤焚琴,暴殄天物了。
幸好的是这种植演算技能系统,也算是一个百科全书,就连茶叶种植,茶树知识,炒制等各方面的知识也包罗了。
接着,他小心翼翼的顺着裸露出来的茶树根慢慢挖掘清洗。
甚至他还拿出了一个医用的针管,凝神思索片刻,找到一处树根处,插了进去。这要是被人看到,自然是又得被人骂了。
这种点滴救树的方法是系统提供的一种方法,这可以直接输送树根所需要的营养水分,当然这种方法必须是要对树根状况极其了解才可以用。
目前或许也只有朱大志敢这样用了。
如此一天,朱大志还不断的挖掘出树根,一直忙碌到晚上天黑,也只挖掘出一小半的树干。
等到了天蒙蒙亮,朱大志从张萍起来,大军便带着朱国一块过来了,两人还带了许多东西。
这下有了帮手,这救治茶树工作才算加快了进度。
接下来的几天,朱大志毫不疲倦的做着“救治”工作。
对于这茶树的生长,结合脑海里的知识一一印证,这做起事来,真是孜孜不倦,乐在其中。
甚至,他累了时候,自己采摘了一些茶树叶,按照自己的脑海里的知识,用手按照一定方式轻轻揉捏,而后中午拿着太阳大的地方晾晒。
很快,又过去了几天,差不多到了这里的第七天,大军实在扛不住了,吃喝的东西也差不多了。
“大志,今天咱们真要回去了。你看看你,浑身汗臭味,衣服也该换换了.......”
“好,我们先回家,隔几天再来!”
朱大志看了看这两棵茶树,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出来什么,其实它们内部已经悄然发起了变化。
在一方面精确除害虫,一方面精确输送缺失的营养情况下,这两棵大茶树至少保证了生气。
朱大志相信,最多这样半个月,在自己用心照顾下,两棵野珍贵的茶树绝对可以“起死回生”。
走时他将这几天晾晒的手工粗糙制作的茶叶打包好,这才和大军带着一身的汗臭味,浑身脏兮兮的赶回了铁岗村。
“快!快看!张支书,朱大志终于回家了!”
一到朱大志家门口,大军摩托声还没熄灭,就见在门口的田三姨,胡婆,张三婶,还有朱二婶等人老远大声喊叫。
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等见到朱大志后,都还用那种很怜惜的目光看着他。
“大婶,你们怎么都在这?”
朱大志心里却纳闷,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哎呀,你说朱大志这么优秀的孩子怎么就会得到这下场呢?”
“是啊,大志要能力有能力,要文凭有文凭,长得也不比谁差!”
“是啊,不行,我们得想想办法让朱大志振作起来,咱们村现在能不能发家致富就靠他了!”
.......
朱大志有些晕乎乎的,望着大军:“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啊,跟你一样也刚回来。”
“大志,你回来了?”
张大炮从他家屋内匆匆跑出来,见到朱大志后,两道浓眉大眼生怕他少点肉似的,盯着不放。
“张大爷,到底是什么事,你们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孩子,你说吧,说出来好受点,千万别憋在心里委屈自己,大伙都知道拉!”
张大炮拍了拍朱大志的肩膀,安慰道。
“我说什么呀?张大爷?”
朱大志真是有些无语。
“孩子,你真不知道?”
张大炮皱了皱他粗眉,盯着朱大志,生怕他说谎似的。
“张大爷,我知道什么呀!我这不刚从铁门岭那边回来吗?”
朱大志有些无奈,等进了屋准备先洗刷一下,却见母亲张秀芝见了他也是眼巴巴的欲言又止,最后眼圈都发红了。
“哎,孩子,失恋了没什么大不了,想当年我也同样经历过......”
张大炮如过来人般,安慰的拍了拍朱大志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