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王撕葱夸张的喊了一声,好像团子用了多大的力气似的。
要放在以前,团子可不敢在王撕葱面前这么放肆,也就是玩熟了之后才知道,这就是个乐子人。
完全不用拘谨,还记的刚认识的时候,团子跟王撕葱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只是后来经过接触,发现王撕葱貌似还挺尊重自己的。
虽然是因为江屿川的原因,不过那也没什么不是嘛。
所以看到王撕葱夸张的表现,团子直接一个大白眼就翻了过去。
“又不跟你抢,真的是。”
王撕葱尴尬的摸了摸下巴,开始跟团子斗嘴。
“辣也不行!”
“好好好,走吧,我们进去吧。”
没办法,王撕葱直接就败下阵来,随便斗两句嘴没事,这要是让江屿川加入进来,他可就要输的五体投地了。
在门口一众二代惊恐的眼神中,王撕葱领着江屿川四人就往酒吧里走。
毕竟现在王撕葱表现出来的,可不像是平等交情,而是站在江屿川的右前方引路,这可就有说法了。
“我艹,这哥们是谁啊。”
站在外围的几个二代凑在一起开始咬耳朵。
“不知道啊,龙哥都没凑到跟前去,这也太吓人了吧。”
“是啊,这也没一点消息传出来啊。”
“再看看,再看看。”
尾随着江屿川,这群二代也分批次进入了酒吧里面。
刚走到舞台附近,江屿川就看到,韦神和自家公会下面的主播们早早的就到了,这会正围在一起聊天。
本来韦神他们就开直播,没事就喜欢带妹妹,所以他们之间要熟悉好多。
江屿川对着韦神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去,而是和王撕葱周晓龙走到了1号台坐下。
…………
二月二十九。
上午9点。
位于米国纽约的联合国总部,中心会议室里人头攒动。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举行例行会议,来讨论上一年国际上发生的纠纷。
“作为联盟国五大常任理事国之一,华国有义务保护其他弱小国的安全,所以我提议。”
“华国应该将激光武器等技术共享,这也是基于联盟国章程的合理请求。”
“毕竟科技无国界。”
一个东南亚小国的负责人率先发言,只是其发言内容让全场的与会人员一脸的惊讶。
只有米国代表嘴角挑起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对啊,就是应该这样,这又不是核武器之类的毁灭性技术,而是防御类科技,所以华国应该共享。”
“这样才可以保证蓝星的和平与稳定啊。”
现场开始了热烈的讨论,直到……
咚咚咚!
联盟国秘书长拿着小木槌,用力的在桌子上敲着,想让现场安静下来。
“安静,先生们,安静!”
在秘书长的努力下,嘈杂的现场环境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华国代表,请针对此提议发表意见。”
本来稳坐钓鱼台的华国代表听到这话,才坐直了身体,把面前的麦克风拉到了嘴边。
“挺有意思的,我想应该有人发现刚才你们在议论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反应。”
“这是为什么呢?”
“很明显,我在看戏!”
“他的要求,是不合情更不合理的,联盟国的组建,意义是在维护蓝星和平的,而不是让某些国家理所应当的去要求别人的。”
说完,华国代表往后一靠,闭上眼睛,继续稳坐钓鱼台,毕竟现在出手的都是一些杂鱼。
真正的幕后黑手还在观望中,本来能闹上联盟国的事情,都是扯皮,几乎没有可以在现场解决的可能。
就在这时,位于联盟国大楼,华国的常驻区。
一间办公室里,三长老正坐在其中一个工位上,面朝窗户。
一位身着西装,胸口带国徽的工作人员快步走来,俯身在三长老耳边把刚才的情况详细的说明了一下。
“嗯,他们开始动手了,告诉代表,不要着急,等对方继续出招。”
三长老略一思索,开口说道。
“尽量不要着急,这次也好好看看,都有多少是反对我们的。”
“是。”
工作人员起身,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诺达的办公室里,也就只剩下了三长老孤零零的身影。
本来仅仅只是一场例行会议而已,根本不需要三长老亲临,可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很不对劲。
所以长老会讨论过后,还是让他来了一趟,因为长老们已经做出了决定。
那就是事不可为,就退出联盟国。
经过智囊的提醒,南天门计划,已经在他们的讨论桌上,进行了多次讨论了。
现在已经不是看西方国家脸色的时候了。
…………
就在联盟国还在为了让华国共享科技而吵吵的时候,米国51区,发生了一件轰动世界的大事。
“这……这……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不会的,不会的……”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白人老者,盯着手中的文件,一边拿着笔在旁边的纸上疯狂的计算着,一边惊恐的嘶吼。
而在这位老人隔壁的实验室中,一台大型粒子加速器正在进行收尾冷却中。
没错,这里是米国最神秘的科研机构。
在各种小说,科幻电影中,51区的身影都是相当有存在感的。
什么里面有米国捕获的外星生物,什么米国在月亮背面发现的外星科技之类的都会被归结于51区。
但其实。
51区仅仅只是洛克菲勒,罗斯柴尔德等米国的实际控制者搞得一个科研区域,他独立于米国政府而存在。
所以就具有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随着白人老者疯狂的话语,又一次实验展开了。
“粒子加速实验,第104次开始。”
“3”
“2”
“1”
“启动。”
随着倒计时的结束,实验室里的设备再一次被启动了起来。
因为粒子加速实验的高能耗,这次实验造成了米国三个州的停电事件。
不过很快,随着实验的结束,参加实验的科研人员脸上没有喜色,反而是一种癫狂的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