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任家主注意一下您的措辞!”顾绥冷着眼死死的看着她,一句尤物,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不要生气嘛!”说着那人就想要往顾绥身上凑。
顾漓从工装裤那里抽出匕首,一匕首狠狠的立在桌面上,古老的遗木差点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说话就说话,就不要再动手动脚了,任家主,您说呢?”顾漓挑眉看着她,眼神里都是戾气。
“诶呀,小小年纪怎么那么大的戾气啊”任家主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看着顾绥,指望顾绥能多看她一眼,只是可惜了,他叫顾绥。
“任家主,我想我们还是好好聊聊的好”顾绥笑了下说着,他眼神跟着刀子样就那么直戳戳的看着任菲在。
“那么顾家主想说什么?区区一个司机而已,要是顾家只有那一个司机的话,我这里不介意送顾家主几个!”任菲语气高调眼神讽刺的看着顾漓。
“任家主怕是不知道,顾家的那位是跟着我父亲过来的老人,对顾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任家主觉得这之间有可比性吗?”顾漓勾唇冷笑着说着。
“我看了下这个周围啊,顾家主这是带了不少人包了我这院子啊,这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啊!”任菲笑着说着,语气算不上有多友好。
“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想见见你父亲而已,只是没想到他们太过火了而已,顾家主这么年轻就已经当上家主了,总该不会还在这种小事情上来回磨蹭吧,那多无聊啊,不过念在你还小又重感情的份上我可以把城南那边的项目给你们,就算是我的歉意了,这总可以了吧?”任给虽然说着这些话,可语气里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丝愧疚,似乎觉得人命用钱都能解决。
顾绥和顾漓两人可谓是吃了一肚子的闷气了啊,顾绥看了眼顾漓,看着她微微点了下头,他勾唇一笑。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也想杀人了!”顾绥二话不说站了起来,枪顶在任菲的头上,看上去似乎随时都可以解决掉她的模样。
随着顾绥这一动啊,暗处的任家的人也都拿着冷兵器对准着顾漓他们在。
“任家主,你说我把你给崩了,送你一块地怎么样?”顾绥有些疯癫般看着任菲说着。
“好啊,只要是你给的我什么都要!”任给勾起那红唇就是想要去摸顾绥的手,顾绥拿着枪口对着绕过她的手一下子摁在桌子上就准备开枪废了她这只手的。
但被她另一只手反了。
“你啊,跟你父亲还是差远了,也就长相上还能看得过去,为了这张脸我也不会让你有事!”任菲还想去摸顾绥的脸,顾绥脸都要黑了。
“任家主,你在京城这里隐藏了这么多年,C国人知道吗?或者我该叫你一声沈大小姐!”顾漓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话一开口也似乎成功了。
“你知道什么?”任菲听到这话也是立即扫视了过来,那件事没人知道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猜猜看,沈怀景现在怎么样?”顾漓这句话一出任菲浑身都在抖。
那些故事足够逼疯她了,没来这里之前她只想要一枪崩了她,让她这辈子都开不了口,但是一想到现在这种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想来才更有意思。
大晚上的,也没人进出,几人就这么在这处屋子里候着。
“沈怀伊,这样才对嘛!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但是只有你的爸妈知道,你们一家子人假死逃离出来,过得怎么样了?嗯?”掀起一阵陈年往事来。
……
只是用嘴说,她就受不住了。
一阵阵痛苦的哀嚎声,顾漓和顾绥嗤笑着离开。
“姐,那么多的故事你从哪来的啊?”背对着任家大门,顾绥小声问着。
“爸妈回来了,妈妈通过恦传过来的!”顾漓随口说着。
那边,顾家。
“难怪那时候有两人人影撺掇,原来他们就是假死的沈应淮夫妇啊!”黎笙躺在顾祁的怀里说着。
“谁能想到任菲就是那年的沈怀伊呢?”顾祁也是笑着说着。
那自然是沈应淮下了手的,沈应淮作为那时候老夫人最欣赏的一个晚辈自然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好了,他们也该回来了,该熄灯了!”顾祁抱着黎笙熄了灯。
楼下的顾漓他们准备去找爸妈的,结果刚一停下车就看到楼上灯熄了,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家庭。
次日一早,桌子上留下了一封顾祁的手写信就消失了。
“玩什么呢?以为自己是怪盗基德啊!”顾绥下来看着顾漓手上的信就知道这是他那活爹的手笔了。
“说什么了,我瞄瞄?”顾绥梗着脖子就要来看!
“就是一些注意事项!”顾漓把信给顾绥自己过去吃饭。
吃完饭两人便收拾后去了黄叔的牌位那里。
“这是……?”顾绥看着这里已经有了花了。
花上还是干净的新鲜的花香气息,昨晚上下了雨再怎么样也不会是昨天的。
“应该是爸妈他们!”顾漓看着那花说着。
“真是……”顾绥都摇头了。
“对了,姐,我去公司时看到了秦珩了!”回去的路上顾绥这才想起来这件事。
“什么时候?”顾漓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但是再次听到心跳还是忍不住为他而肆意跳动,这是迟来的心跳吗?想来是的。
“就我去公司找你那次,他就在公司周围,那时候下雨没什么人,只有他一个我能看到他,不久前才查了他我记得他!”顾绥说着。
顾漓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来,结果一开发现手机关机了,平时忙着公司的事,回去想看一下手机发现手机没电也就不看了,睡了,眼睛一睁就又是公司的事哪有闲暇的功夫去想那么外来的事物。
秦珩
顾漓回到办公室就充上电,然后就是一波负责人过来,每个人都说上嘱托几句一上午就没了,她工作的事还没大开始,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能用来想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