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在南门外,我和那当值长老所说,只是想骗你入城,利用城中的攻防大阵来抓捕与你,抓你家人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我们没有抓过你的家人。”呼伦释自嘲地笑了一下。
之前南门外对云飞的诱骗,现在让呼伦释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呼伦武呢?就是他抓了我的兄弟牛犇,让他出来对质!”云飞道。
“前段时间,在落雷星,你的两个兄弟杀了我商会的会长,言语之间知道了他们与你之间的关系,我们就想把这两人抓回来,准备以后用来威胁与你,我就派了呼伦武前去落雷星抓他们,只是到现在,呼伦武仍未归来,一直杳无音讯、生死不知。”呼伦释道。
“那我要如何信你?”云飞手持冰火两仪剑,剑指呼伦释喝问道。
“呼伦武号称是我家族第一悍将,脾气暴烈如火,在家族中修为实力仅次于我,并且和你有着不死不休的生死大仇,更是因为莱泓星惨败之耻,甘受炼魂之刑,要不是我劝阻,他早已经在族人面前自裁,他连死都不怕,又怎会怕和你对质。若他现在城内,又怎会不出现?怎会不和你拼死一战?”
“还有,若是你有亲人在我手上,我又怎么会不挟持他们来对付你?若城内真有你的亲人,在南门外,我就会直接用他们来逼迫你入城了。”呼伦释解释道,
紧随其后的一众呼伦家族的高层长老,还有城内其他处陆续赶来的呼伦家族强者,看到族长被云飞逼迫至此,均感到脸上无光,有的怒目而视、有的羞愧低头、有的摇头叹息……
是啊,若呼伦家族劫持了牛犇等人,这时候不用来威胁云飞,更待何时?
云飞在这之前,就有过疑惑,只是不敢肯定,如今看来已经可以基本确认,牛犇等人并没有被呼伦家族抓住,更不在呼伦城内。
那到底是谁抓走了他们?他们现在又在何处?
待基本确认牛犇等人不在呼伦家族手里后,云飞反而更加着急,线索就此断了,皇天皇朝疆域如此广漠,那要如何去寻找?
通讯符篆肯定也被抓他们的人收走了,已经无法联系。
这让云飞有一种茫然无措之感,这帮人抓牛犇等人,自然是劫持他们为人质,目的还是对付自己,现在自己能做的只有等了,等着他们主动联系自己。
他们为达到目的,肯定会联系自己。云飞并不担心他们的生命安危,只要还没达到对付自己的目的,他们并没有生命之忧。
但云飞担心他们几人会否受到伤害和虐待,特别是钟莹,更让其异常的揪心。
“呼伦释,若不是你们,还能有谁会抓我的家人?你们会不会将他们杀了?这才如此推脱。”云飞想了想质问道。
“云飞,和你有仇怨的、想对付你的、收服你的,可不止我呼伦家族一家,当日在莱泓星,追杀你的有天魔教、有皇朝御卫军,甚至破天盟背后也有所动作。再说,若是抓了你的家人,不好好利用,怎么可能杀了他们,这种愚蠢之举,我呼伦释是不会做的。”呼伦释道。
天魔教?皇天皇朝?破天盟?到底是谁干的?
在洛伦星的星际传送阵值守现的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
他们怎么会提到‘呼伦’?是那些黑衣人无意中提到?还是那传送阵值守故意诱导?
若是故意诱导,那名值守可能已经永远消失了,也不会留下线索。
云飞感到一阵头大,又很无奈,不知从何处下手,正沉吟间。
“云飞,云公子,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云公子确是旷古绝今的英才,老夫青云,幸会,幸会!”一背负双手的青衣老者飘然上前道。
“青云?不知前辈有何指教?”云飞拱手问道。
云飞并不认识这名青衣老者,但见其笑容和煦,明显不是呼伦家族之人,而且其散的气势比呼伦释还要强大,又是一名至尊巅峰强者。
“哈哈,指教可不敢当,之前云公子声名之显赫,‘云飞’两字如雷贯耳,如今云公子只身一人,力压皇天皇朝第一世家的呼伦家族,可称得上是皇朝第一人了,我哪敢指教,哈哈……”青云笑道。
青云的一番话,惹得呼伦释和呼伦家族的众强者很是羞恼,但也无可奈何,只是含恨瞪视着青云。
“前辈谬赞了,在下实不敢当。”云飞拱手道。
“老夫青云,是皇朝的一名长老,常年侍奉于帝皇身边,帝皇听闻云公子事迹,对云公子很是欣赏,今日听说云公子在呼伦城‘做客’,就派老夫前来相请云公子,不知云公子是否有空?前往皇宫一叙。”青云道。
云飞有点异样的眼光看向青云,心中嘀咕道:“常年侍奉帝皇身边,难道是个太监?那胸前长须难道是假的?”
青云自不知云飞在想些什么,还以为在考虑和帝皇见面之事呢,否则,被人当做太监,那还不暴跳如雷。
“青云前辈,在下的家人不知被谁劫持,心中很是烦忧,还要去寻找,面见帝皇之事,还待日后?烦请转告帝皇,小子云飞,感谢帝皇的厚待和盛情,寻到家人之后,定当前去拜访。”云飞躬身一礼说道。
呼伦城内尚且有大阵护佑,那皇宫中自然更是龙潭虎穴。
如今,还不能排除皇朝是否抓了自己家人。
即便不是皇朝之人干的,目前情况下,云飞也不会贸然前往皇宫。
云飞很清楚,以自己表现出来的实力,特别是今日为了相救牛犇等人,几乎底牌全出,全力硬撼了呼伦家族。
在这期间展示出的实力,已然对皇朝、呼伦家族、天魔教、破天盟等超级势力,造成了一定的威胁,也对他们的权威构成了严重挑战。
因此,云飞在这些势力的眼中,并不会受欢迎,除非他能够效忠于其中一方。
但云飞坚守抱我本心、做我自己的理念,效忠任何一方,对云飞来说,都是不可接受的、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