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洗漱了,就休息了,第二天是正月初二,丹凤早上起床,安排早餐,没想到这时小齐君也起了床,看见二姑妈在做事,小小年纪也想帮姑妈的忙。姑妈说道:“小丫头听姑妈的话,你帮不了姑妈的忙,姑妈把电视开起,你去看电视,小齐君并没有去看电视,而是倔强地站在原地。她看着姑妈忙碌的身影,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姑妈的忙。
姑妈感受到了小齐君的坚定,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孩子还挺倔。于是,她指了指桌子上的碗筷,对小齐君说:“那好吧,小丫头,你把这些碗筷摆放到餐桌上吧。”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起床了。大家看到摆放整齐的碗筷,都夸赞小齐君懂事。小齐君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到了早上八点半,宾馆的人也回来了,丹凤把小齐君早上帮忙的事说给大家听了。她说道:“叶童,宇航你们是哥哥,要向妹妹学习,自己一直努力学习,也取得优赿的成绩,放学做好了作业,还帮你外婆做家务,今天到公园玩,妹妹在乡下才第一次来公园玩,你们是哥哥,妹妹不懂得的,要耐心给妹妹说,如果妹妹回家来,说你们哥哥不是这样做的,妈妈是要批评人的”。
大家吃了早餐后,一起出门赶往公园,这时丹凤叫到叶童弟兄俩:“今天的导游妈妈可以当,但是妈妈不知你们喜欢哪个公园,也不知道你们上次同你们爷爷,外公玩高兴了的是哪个公园,所以今天我们都听你们弟兄俩的”。
听妈妈这么一说,弟兄相视一笑,马上就担负起导游职责了,同时还记住妈妈交待另一个任务,就是要把妹妹带好,所以走哪里都把妹妹叫到一起,读学前班的弟弟就只有舅妈负责了
叶童毕竟是马上要升高中的学生了,与宇航年龄都相差好几岁,比起齐君就更差了,年龄段的差距,玩的游戏范围也就不一样,这时叶童与弟弟商量,你带妹妹耍一会,哥哥去做点事,一会就来。小宇航同妹妹年龄悬殊不怎么大,所以兄妹还能一起玩,什么旋转木马,碰碰车,玩了个遍。这时山阳对亲家提问了:“王老弟!有个问题,你看公园里,都是年龄与年龄相当的一起,叶童跟他妹妹就玩不到一起了,今天早上出门前,他妈在跟弟兄俩交待了任务,我当时就在想带妹妹的任务就只有宇航完成了。我的问题来了,丹凤与他弟弟的年龄为什么悬这么远。
\实际上也不是很远,就只有八九岁,照他们哪个时代算是有点远了,按现在来说,也就不算远了,你们家叶童与宇航也悬殊好几岁多吗,实际丹凤她弟弟的事,也就是你们宇航的道理是一样的”。
“你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就是想还要一个儿子,时代不一样了,人的观念也就不一样了,人们的生活方式也就不一样了,我们去看看花鸟市场,玩在玩宠物的,有宠物市场医院食品,应有尽有”。
“我们走远了,他们找不见了怎么办”。
“不要紧,宇航他妈妈会关注到他们的,叶童就更不用担心,还有就是有电话,方便得很”。
在花鸟市闲逛一圈,就准备返回了,山阳与丹凤联系,告诉她,他们要准备返家了,丹凤回答,齐君和宇航还没尽到兴,还要玩一会,叫他们如要耍,可以再耍一会,要吗他们先回去也行。山阳少有时间在家,公交车线路不熟悉,也就打的士回家了。刚回到家,老家的妹山凤打电话,问哥嫂几时回家?山阳只好回答她无法确定,山凤的口气,哥哥现在条件好了,祭祖上坟的事,都不讲究了,山阳告诉她,正月没去祭祖上坟,清明节是肯定会回去的。亲家问山阳听你说话的口气不高兴,是怎么一回事?。
“是老家程强的亲二姑妈,打电话问回家祭祖上坟的事,人在世间生活,事情就会多得很,按理说我们自己有车,回老家一趟也不是难事。程强有几个姑妈,也在埋怨我这个大哥不去关心她们,幺妹的儿子读大学了与舅舅见面的次数都不没几次,说起我也有愧,程强小时候这个幺姑很是喜欢小侄儿,没法这些事,只有彻底不干了再说了”。山阳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以前条件不好,现在生活好了些,却又被各种琐事绊住了脚。”亲家安慰他说:“别想太多了,等以后彻底不干了,有的是时间。”两人聊了会儿天,便各自忙活去了。中午了,丹凤带着孩子们回来了。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其乐融融。席间勤惠询问山阳上午回家与谁通话,听你通话的口气,像不高兴。山阳说了是山凤过问回家祭祖的事。勤惠也说了,叫程强在我们回矿之前,你们三辈人回一趟老家,去祭一下祖,上一次坟。程强也接受了母亲的安排。中午饭后,孩子们在客厅里玩耍,大人们则坐在一旁聊天。话题不知不觉又转到了祭祖上坟的事情上。山阳决定等清明节时再说,你妈说的春节,确实搞不赢了,只有清明节带着全家一起回趟老家,祭拜祖先,也顺便拜访一下各位亲戚。
山阳又问到了天文山煤矿的事,亲家说道:“早先一派风光无限的景观,早就不见了,你们总公司破产撤出后,当地政府接收了,听说搞拍卖,由一个叫朱长生的老板与另一个老板联合买下来了,但一直没开工干成,当时我还以为干成了,你有可能还要回来,心想你来了,我也找个事做起。没干起,现在井口都封闭了,我们当地现在一个煤矿都没有了”。
“没干成好!现在煤矿太难了,安全要求严的很,罚款也罚的重,老板不好干,我们帮人的也不好干。所以现在的学生,家长要求要努力读书,今后才有前途”。
“王老弟!说起读书的事你家齐君的作业,你可以辅导吗?”。
\这下还勉强可以,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可能就不行了”。
“有人说六十年代的高中生考现在初中生的题都不容易考及一格了”。
\贺五姐!现在有时间你可以和亲家母出去转一转,晚饭等程强做了”。
“你摆你们的龙门阵,我们摆我们的龙门阵,各摆各的,好好的耍两天,我看你马上就到回矿上班的时间了,你还是抽时间去陪你干妈一下,你一走她又要说你的事”。
“我记住这件事的,时间差不多了,做饭了吃了我们一起去逛一逛夜市”。晚饭后,山阳去了夜市。街道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非常热闹。他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摊位,感受着浓浓的烟火气。
突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一看竟然是他的老同学李磊。山阳和李磊聊了起来,得知李磊现在在做水果生意,而且做得还不错。
山阳不禁感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有时候看似不经意的选择,却会带来完全不同的结果。他想起自己年轻时的梦想,虽然没有实现,但现在的生活也很充实。
和李磊告别后,山阳回到了家中。他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也更加珍惜现在的生活。
贺勤惠问他:“你们逛夜市的感觉如何?”。
“我在街上碰到我的同学李磊了,这哥们读书时候是个调皮大王,经常被范老师罚站,没想到现在还在省城做起水果生意了,听他说生意还可以。王老弟!世上有句话说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用斗量。我的出生本来就很贫穷,读的书很少,只读了初小,所以同学就很少,刚才我摆得这个李磊,小时候大家一起读书时,谁也不会想到他还是个做生意的料,而且做水果生意,人们常说的水果,水果你不蓘着它,它就要袲着你,不是内行你根本不敢去摸。做生意人们常说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们老家有个娃娃朋友比我大二岁,文化比我多读二年书,胆子大,跑到荷花池做服装生意,现在,在省城住房买起好几套,门面几个,摆起龙门阵,都不知道他的钱是怎么赚的”。
“这个社会是这样的,社会就是这样发展的,我们天文山煤矿,当时你们公司还没购买,当然你肯定就不清楚以前的事了,一个小名叫王老六的人,当官的扣了他的钱,一气之下,就辞职不干了,结果跑出去做生意也发了财,过后他与有人说笑,说他回来感谢扣了他钱的那个人”。
“世间上的事谁也说的准,说近一点,我当时在天文山做事的时候,就是你受伤那次,只听罗中全说你姓王,家里供一个重点大学生,上有老下有小,那个时候丹为只有几岁吧?早知凤妹是我儿媳妇,我们家不算富裕,帮点小忙,是完全做得到的”。
“程哥!说实话,我整的最艰难就是哪个时候,大闺女正要出嫁了,你知道我们生姑娘又不会找对方出钱,当时我家父母还在,心想在煤矿上班找点钱,又受伤了,没跟你说,当时凤妹都不想读书了,没想到你家程强心也好,他奶奶心更好,当时对我家凤妹帮助不小,关键你当父亲教得好”。
\这也是缘,听他奶奶说,第一眼就看上了你家凤妹,他姑妈也是,实际上在我们父母不清楚情况下,他奶奶就把主做了,当然我们家情况你们都清楚。程强读大学,结婚我们就没出过钱,程强他奶奶,当然我不是说她坏话,你们丹为结婚,她规定我们必须送礼怎样送,不按她说的办,只是没说下半句了,她对我们俩口子说,别人一个大学生闺女嫁给你当儿媳妇,没叫你出彩礼,就便宜你的很了,这个老太婆有些事,我们说不好,丹妹给奶奶一说,准说好。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到宾馆去洗澡了,比在家里方便”。
“他们走了空间让给我们了,我接着叶童他爷爷的话,实际上我这个年轻的公婆心眼好,她也好得,生了几个能干的闺女,她对程强他爸确实也好,有些情况你都清楚,哪个时候还没有叶童,她当着你的面都是这样说,叫我弄得东西闷起吃,拿给你东西收到就是,有个原则不要叫穷,实际上不叫穷这个招呼是多余的,当矿长的哪可能叫穷呢”
\是的当时,我都感觉程强奶奶有点奇怪,这种招呼那可能打呢”。
“有些时候感觉她对我们好像有点信不过味道,秀丽她们结婚安排怎样送礼,她送没送礼,我们不清楚了,意思没按说她说标准,她问的到意思要我麻烦”。
“姻母!您们的礼够大的了”。
“实际你们姻伯,你们程哥的奶奶就是严得很,他在你程哥面前说,你几时听你奶奶表扬过他,说到这里,我有个笑话,有一次我们自己一家人,那时还没有凤妹,我问她程强的爸,是不是有个小名叫\报应”当时程强的几个姑妈笑得腰都直不起,过后我才知道,是老人骂不争气的晚辈的话,但我们的兄弟姐妹这么多,做笨事肯定有,我就没听到我父母骂哪个报应,但我也听她说你姻伯才这样,如果多一个,我也不会这样出丑的问了。你姻伯是很记情的人,上个月程强大姑妈得了重病,我们回来伺候将近一个月。程强的几个姑妈都知道,程强的奶奶最服程强的爸”。
“人生一辈子相逢相处的人太多,我们家丹凤当时与程强相识的时候,她告诉我我们,那个时候正是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丹凤当时都有辍学的想法,这个时程强给她鼓励,经济上给她帮助,这个时候程强奶奶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是这样的,当时程强见我心情不好,他约我去见他奶奶,我说,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去见你的奶奶?他说你承认了,不就有了关系吗,他反复给我说,你去见了我奶奶你肯定会喜欢她,我奶奶是很善良的人,我也经不起他软磨硬泡,结果哪天她奶奶知道了我要去,把他姑妈也喊来了,到了她们家才知道,她们这么有钱,她们有钱,但说话也平易近人。我也不知道,这次见面后,他外婆姑妈竟然喜欢上我了,我说,你奶奶姑妈喜欢我起什么作用”。
\秀丽!你二姐说的是这样的,你程哥他奶奶反复问他与你二姐关系,他不敢承认,关键是你二姐没承认,事情都是过了一段时间了,她们关系明确了,是他奶奶给我说,这个事她做主了。我们家的事情就是这样,儿子谈亲事,竟是奶奶做主”。
\妈!时间不早了,齐君都睡了一觉了”。
“姻母!您们家的龙门阵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