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被整到贵宾室里去了呢”向缺的神情茫然,不解,迷惑,脸上写个三个大字。
“想!不!通!”
清灵去贵宾室的原因还得从押大小那说,因为这件事生之后几乎已经震惊了半个赌场,无数人懵逼,不可置信还有羡慕嫉妒恨。
这么一来,原因其实就很简单了,清灵赢了很多钱,很多,很多的钱。
三个小时之前,清灵的赌桌上曾经生过以下一系列无厘头,扯犊子,让人震惊的对白。
“这位女士,请问您这一局怎么押?”荷官眼睛有点通红的问道。
这个时候的清灵面前已经堆了一摞的筹码,向缺给她的三千块钱已经翻了几十倍不止,三千块钱翻到了二十几万,并且还在继续增加着。
筹码堆积如山的原因是清灵的手气太好,押三把中两把,势不可当!
“嗯,他说钱多多押,钱少少押,这么多钱那肯定得多押了”清灵白嫩的小手,把将近一半的筹码全都推到了大上,并且脸不红心不跳,十分轻松。
荷官,赌客集体膛目结舌!
赌博就是这么回事,为什么赌场要用筹码呢?因为你押码的时候似乎没感觉到自己押的是钱,道理是一个道理但感官上是不一样的,就跟你买东西刷信用卡的时候,花的好像不是自己的钱一样,没有心理压力和负担。
清灵是个本来对钱就没有任何概念的人,她甚至都不太清楚自己面前的二十万块钱可能是大城市里一个白领一年的工资,也可能是三四线小城市里一栋两居室的房子,对钱没有概念,那对筹码就更没有了,清灵推出筹码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副轻松写意的神情。
开牌,闲大庄小,赢了。
“哗!”赌桌旁,围着的人群顿时一片哗然。
一个漂亮的女人是很能吸引人目光的,一个漂亮并且很会赌的女人就更能吸引了,此时清灵的后面站了不少围观的人,赌桌上跟着她一起押的更不少。
“女士,下一把呢?”荷官略微有点紧张了。
上一把,算上其他散客押的,荷官已经赔进去三十多万了,如果这一把清灵要是再赢的话,算上那些跟风的,赌场搞不好要掏出去五十万的代价了。
清灵继续没有任何概念的把一般的筹码给推了出去,按她所想的就是筹码这么多输完一半我还是可以接着玩的。
是的,清灵有点上瘾了,也就是俗称的钻进去了。
赌博这玩意,它的魅力就是可以让人丧失理智和意识进入到冲动和兴奋的情绪当中来,清灵初出天山第一次接触到赌博,根本就不清楚这件事的意义是好还是坏,此时她完全被这个惊心动魄的游戏给迷惑住了。
这一把,小山堆似的筹码仍然被押在了大上,当荷官略微有点颤抖的开牌之后,一声惊呼铺天盖地的传了过来。
“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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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监控室里,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人围绕在监控屏幕上,画面中一个女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呈现在了几个人的眼前。
“可以很肯定的是她没有出千,手脚很老实”
“那这就邪了,一个人的运气能好到这种程度?”
“两个小时的时间,她几乎赢了快有五十万了,这是怎么搞的?”
五十万,对于一个大赌场一天的流水来讲其实跟九牛一毛差不多,但奇就奇在一个女人是坐在赌场大厅里,只玩一种傻瓜式赌博方式赢来的,这就有点离谱了。
一个小时之后,清灵面前的筹码已经全都换成了大额的,足有近百万左右,她以一种完全势不可挡的架势摧残着这张赌桌前面的荷官,生生的把人赢怕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清灵的后面来了赌场的经理,因为这个时候她的筹码又翻倍了,赌场不得不出面了,再这么下去,云顶赌场今天就该出问题了。
“这位小姐,诚挚的邀请您换个地方再玩可以么?”赌场经理非常礼貌的邀请着清灵。
“去哪?我不的,我就喜欢玩这个”清灵眨着可爱的大眼睛,指着赌桌说道。
“是这样的,以您现在筹码的押法这张桌子已经不太适合您了,我们可以为您提供更好的服务方式,更好的环境来供您娱乐,当然了,您可以继续选择玩这个,也是没有问题的”
“哦,哦”清灵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好吧”
就这样,清灵被请进了贵宾室,向缺自然就没办法找到她人了。
贵宾室门口,向缺对把门的侍应生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侍应生进去询问了一下后,就放向缺进去了。
他刚一进入贵宾厅,就听见一声清脆悦耳的动静:“耶!”
向缺眼角直抽抽的看过去,现清灵坐在一张赌桌旁,桌子四周坐着四个人,算她一共是五个,清灵的面前摆放着厚厚的一摞筹码。
这张赌桌已经不是荷官参与了,荷官负责的只是单纯的牌而已,真正玩的是赌客,然后赌场从中抽水,不参与赌博,为的是给那些大赌客提供一个良好的环境。
向缺背着手走到清灵的后面,低头看着她,眼角又抽搐了。
这女人,四个小时没见成他妈百万小富婆了?
清灵仰着小脑袋,雀跃的跟向缺说道:“你看,我赢了好多的筹码”
向缺呵呵了,轻声说道:“玩的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清灵愣了愣,似乎有点遗憾的说道:“我感觉,我可能还会再接着赢下去的”
向缺幽幽的叹了口气,看着清灵那清秀的小脸蛋一时间有点无语了。
他忘了一件事,清灵今天这状态确实应该赢钱,挡都挡不住的赢!
为什么?
因为,这姑娘吃斋念佛了二十几年,一心向着三清,早就积累了无数的阴德,小赌一下不赢才怪呢!
“走吧,咱们就是娱乐而已,赢肯定不是目的,明白么?”
“那好吧”清灵有点回过神来了。
向缺刚要招呼荷官兑换筹码,对面桌子上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忽然出声了。
“这么走,合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