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兄弟两天之后开着牧马人越野车悄然消失,王玄真对考古队的解释是这两人对于此后的行程没有什么兴趣已经回走了。
赵教授对此并没有啥异议,他就是想看着王玄真至于别人爱去哪去哪,根本就漠不关心。
越野车开走后,向缺,王玄真和曹清道也骑上了从游牧人那里租借的马匹,晃悠着跟在考古队的后面。
赵教授领导的考古队跟向缺,王玄真他门五个人在勘探墓穴上完全是两个模式。
盗墓五人组是以摸金校尉打头半山道士和卸岭力士为辅,风水师当参谋,茅山术法当打手所组成的民间盗墓队伍。
这个队伍看起来杂乱无章,但极其彪悍的是这几个人够专业,属于行家里手,单拿出一个都能独挡一面,联合在一起后颇有纵横盗墓界的可能。
而赵教授所带领的考古队完全是采用现代化的手段,他们会先查阅古籍研究元代历史,然后动用探测器分析仪等手段,逐一排查可疑地区,抽样化检泥土,以理论根基为依据来判断墓穴的所在之处,完全是科学化的走势。
这两种模式你不能单一的评价谁的准确性高谁的又低,属于各有千秋各有优势。
只不过在向缺和王玄真看来,考古队虽然挺专业,专业知识也掌握的非常丰富,但要想在茫茫草原中觉出元代古墓,碰运气的可能性要占多数,有些事科学这个字是没办法解释的。
他俩已经确定那条地下河的下方就是墓穴,估计深至少得有十几米了,如果你不把那块区域完全挖掘开的话根本没办法现下方的墓穴。
尽管两人确定考古队所做的是徒劳无功的,但当队伍来到那条干涸的河床附近时两人的脸色还是有点难看了,虽然说运气的成分居多,但他妈瞎猫也能碰见死耗子,没准考古队歪打正着的就现了什么痕迹然后顺藤摸瓜找到地下的墓穴也不一定呢。
这世上,死在巧合上的人太多了。
“师哥,你的脸色好像不咋好看呢”王玄真故作镇定的盯着取土采样的赵教授呢,唐雯艺忽然凑了过来在他耳边询问道。
王玄真干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胖脸说道:“草原上风沙太大吹的人难受,过会就好了”
“你说老师在这取土化验干嘛,我觉得这地方不太适合埋葬,你说对不对”唐雯艺闲聊着问道。
王玄真嗯了一声,唐雯艺又接着问道:“听说是师哥对于风水之术也比较了解,你说说看这里算不算是建阴宅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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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阴宅肯定得依山傍水啊,北面倒是有山,可水呢?这里以前倒是有条河可不是干了么?所以这地方我觉得不太合适”王玄真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唐雯艺煞有介事的点头说道:“我觉得也是,不过咱们也没办法了,那块羊皮纸上说墓葬的方位是在东方,也就只能在这附近找找了,再去别的地方那和大海捞针差不多,肯定是没有希望的”
“嗯,毕竟我们不可能完全指望萨满文的内容,也许跟墓葬毫无关系也说不定呢”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赵教授已经采好样拿回去化验了。
向缺若有所思的看着唐雯艺皱起了眉头,他总觉得这个女人所说的似乎另有所指。
果然,赵教授化验之后没得出任何结论,从这一片区域又掠过去了。
几天之后,考古队基本已经把草原东边给踏遍了,仍然一无所获而赵教授对那张羊皮上所记载的内容也失去了兴趣,只以为那是萨满教的一纸普通经文而已,跟元代帝王的墓葬没什么关联。
又过了几天,考古队决定今年的考察到此结束,没有收获也谈不上失望,这种事每年都会举行,不光是寻找元代帝王的墓葬,其他朝代没有被觉的也一样会进行考古调查,多少年了都不见得有什么收获,国内基本上半数以上的古墓都不是被考古队现的。
有人曾说,房地产开商才是最正宗的考古工作者,从他们手里挖掘出的古墓远远要比考古队现的要多很多。
在来到草原的半个月之后,赵教授带着队伍离开了,临别之前他也不再拴着王玄真了,自己穷尽整个队伍的现代化手段都没有找到元朝帝王墓,就凭王玄真他们这几个两手空空的人也不见得能够找到。
王玄真和向缺还有曹清道找个借口跟赵教授分开以后就给肖家兄弟传了消息过去,第二天两人就开着越野车回来了,五个人上了车后顺着那条干涸的河床朝南开去,来到了草原上的一片内陆湖边。
湖泊的面积不是很大,河水很清,岸边有不少游牧人在放养牲口,也有两条小渔船停靠在一旁。
王玄真花了点钱雇了条船就带着肖家两兄弟把船划到了湖当中,到了湖当中后肖全明和肖全友兄弟两个迅速脱掉衣服一个猛子扎向了水中。
冰凉的河水让两人打了个冷颤,在水里活动片刻适应后他们同时深吸口气潜入水底,直到大概四五米后王玄真才看不见两人的身影了。
两三分钟后,兄弟两个从水里冒头,晃了晃脑袋朝着北面指了指,王玄真划着船跟了过去,两兄弟再次潜入水底。
一连折腾了能有半个多小时,肖家兄弟已经彻底要赖了的时候,他们在湖泊西面的地方有了现。
“湖底有个漩涡,水流不是很急明显是有暗涌通往了别处,漩涡的洞口可以容一个人通过,绝对没问题”
找到湖底的地下河入口后,三个人满脸喜色的就划着小船回来了,王玄真说道:“基本确定了,那个漩涡肯定是地下河的入口,咱们晚上带着潜水装备潜进去”
向缺皱着眉头眼神在肖家两兄弟身上来回转了几圈,肖全明和肖全友被他给看毛了:“老向,看啥啊?刚从水里出来,我们很有点出水芙蓉的意思呗?”
“你们在河底,有什么现没?”
“就是那个漩涡,除此以外水下什么东西都没有”
王玄真估计向缺是看出什么事来了,有些慎重的询问道:“什么意思?他俩有啥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