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以后,向缺被司徒盛云的那辆劳斯莱斯幻影接到了四季酒店。
司徒盛云这个人不认识他的人对他没法做出任何评价,而和他相识的人对他也做不出完全的评价,简单点来讲这就是个让谁也看不太透的人,有点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意思。
就拿向缺来讲,严格意义上来说向缺在司徒盛云这里就是个扮演了保镖的角色,只不过呢就是这个保镖的身份不同于其他的保镖,保的也不是一回事,但说白了两人就是雇佣关系,连合作都算不上。
就司徒盛云的身份地位,他就算在礼贤下士此时也不用自己从酒店顶层下来迎接向缺,而且之前他还曾特意赶去和向缺会面,把礼敬这件事做的那是相当的足了。
俗话说就是你给我三分薄面,那我就给你七分实在。
司徒盛云算是给足了向缺的面子,完完全全没有一丁点看低他的意思,哪怕是他不知道向缺的本事和深浅,也照样做足了场面上的工夫。
这样向缺的心里有点小热乎,人家如此给面子,那自己是不也得尽点心被混日子?
司徒盛云在四季酒店的顶层包下了整整一层的楼,自己住了一间总统套房,其余的房间全都给了他的随行人员来住。
他此次从檀香山回国,身后跟着一个庞大的团队,保镖一共配备了十六名全都是老美的军人,据说其中的保镖头子曾是海军陆战队的教官,服役八年后退役就被招进了司徒家的保安队负责整个司徒家的安保工作,剩下那十五名保镖则也是清一色的退役军人。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司徒盛云的这个保镖队伍完全可以武装冲击国内任何一家地级市级别的警局了,这一点都不夸张,因为人家个个实战经验丰富,枪里来刀里去的根本就不是国内那些坐在办公室里和扫街的警察能够比拟的。
除了这十六个保镖以外,司徒盛云的随行人员还包括两个生活助理三个公务助理和配备了四个秘书,还有三名健康医护专家,这些人的统一调配和管理则是归他身边一个五十来岁的英国老头,毕业于瑞典皇家酒店管理学院。
除了这些人以外,其实只有一个人让向缺特别的留意到了。
此人好像是司徒盛云的影子,如果你不仔细留意的话你根本不会现在他身边会有这么样的一个人。
六十岁出头,穿着简简单单的粗布衣裳和布鞋,双手始终都插在两边袖口里,低着脑袋,一副总也睡不醒的样子,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从向缺现他为止,他的距离一直和司徒盛云保持着不超过两米远,永远都是站在他的左后方,司徒盛云走他也走,他停他也停,频率出奇的一致。
就司徒盛云的这个阵势,基本已经跟国家元出行不相上下了,非常的一路火花带闪电,甚是牛了。
向缺来到四季酒店顶层总统套房的时候也被这个架势给吓了一大跳,属实好好的惊诧了一把。
大人物,向缺这半年多也没少见,最闪电的可能就要属陈三金了,但论排场的话他和司徒盛云还真是两种风格两种类型。
向缺在司徒盛云这里的地位其实挺超然的,他属于编外人员,不归任何人管理只听命于司徒盛云,自己呢则是爱干嘛就干嘛,根本也没人搭理他。
并且还给向缺配了一个助理,主要的职责就是负责他平日里的吃喝拉撒睡等一切琐事,干啥基本上都不用他亲自动手了。
向缺和司徒盛云在包房里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就去了给他准备的房间,一间豪华套房里面设施齐全周到,居然连换洗的衣服和鞋子都准备了好几样,他打量了几眼之后对这位大老板不免又高看了一眼。
给他准备的衣服和鞋全都是普普通通的样式,但做工非常精细并且尺码也很合适这不是因为人家买不起好衣服,这明摆着就是司徒盛云注意到了平时向缺的穿着,刻意的用心的给他准备了这么几身。
“得,这就当度假疗养了,享福几天吧,奔波了半年也没怎么闲着,都要给我累抽抽了,现在正好休息一段时间”向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给自己点了根烟然后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正V版+-☆Q
一觉睡到下午,外面敲门声响起,来找向缺的是给他配的那个助理是个ABC,中文名叫沈建威,国语说的不是特别顺畅,你得很用心的才能听明白他说的是飞机还是灰机。
“向先桑,西徒先桑摘房间里用餐,特请累过去一起哼用”费了好大的劲,这个ABC才算把自己要说的话强给整顺了。
向缺在自己的脑袋里过滤了一遍之后才算明白怎么回事,问道:“是客气一下,还是诚心邀请啊”
“额,这个······”沈建威可能是不太熟悉国内的人情世故有点没太反应过来向缺话里的意思,顿时有点蒙。
“算了,我就当他是诚心的吧,还是真有点饿了,我现这要是跟你讨论这个问题,可能咱俩掰扯明白之后我也得饿死了”向缺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出了自己的房间之后来到了那个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里有不但有餐厅也有厨房,酒店里的厨师和服务员可以来到套房专门为客人单独服务。
餐厅近五米的长条餐桌上只坐了司徒盛云一个人,那个老头依旧站在他的身后,至于其他的人则是分成两排站在一旁。
餐桌上摆的菜不算多么奢侈,六个菜一个汤,大鱼大肉的没有,全是精致的炒菜炖菜。
向缺一看这架势脚步就一顿,拍了拍脑门说道:“我这好像唐突了,怎么看也不像是请我用餐的意思啊,别人都站着就我坐着那能好意思么,看来人家这真是客气一下”
“来,向先生请坐,一起吃个便饭”司徒盛云伸手示意向缺坐到他的旁边。
“您这有点太客气了,要不我自己随便整点算了”
“来都来了,哪有往回走的道理”
向缺看了看两旁的人,说道:“关键是这么多人看着,我可能不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