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樾一个挥手,站在他身后一个强壮男人立即走上前,他身材高大,动作利落地拉过傅玄,强势地拉着他跪下。
燕樾转身坐到椅子上,看着他毫无反抗之力,直直的跪下来。
傅玄咬着牙抵抗,但自己那点力量在对眼里就跟小鸡仔一样,无论怎么也撼动不了对方的一根手指。
在绝对力量的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膝盖哐的一声砸在地上,傅玄疼的唇一白,痛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的尊严被扔到了地上狠狠摩擦。
那一刻,他恨燕樾!
他恨不得吃其肉,啖其血!
燕樾看着他眼里的狠辣,背脊一僵。
这下,是真的把人得罪惨咯。
傅玄感受着肩膀和大腿的压力,一张脸难看的像是即将去世的老人,豆大的汗粒从额间冒出,连胸前也在顷刻之间浸湿。
晶莹的汗珠一颗颗砸在地上,像是盛开了朵朵花。
杨海在一边环着手看好戏,看着男人跪下,脸上露出笑容。
“快叫啊!我们还等着呢。”
燕樾余光瞄到他,只见他不断催促,看着傅玄不叫,还想上前亲自动手。
暗自给他点上三根香,好走!
杨海看着燕樾没出声阻止,揉了揉手腕,一拳打在傅玄的肚子上……
一声闷哼,傅玄直接趴在了地上。
杨海一把提起他:“快点叫,没看燕少还等着吗?”
傅玄怎么也认输,他咬紧牙关,即使腿被压得找不到知觉,即使肚子疼到怀疑人生,也没发出一丝声音。
燕樾皱着脸,看着傅玄半天也没睁开的眼睛,“算了,今天没什么兴致了,先把人关上吧。”
要是把人真折腾狠了,末世来临后,傅玄半夜想不通暗杀他,那岂不是自讨苦吃。
虽然……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杨海立马狗腿的回道:“是。”
他把没有任何反抗力的傅玄拖到笼子里去,威胁。
“今天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知道叫了,我们自会放你出来。”
傅玄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随即合上,似乎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刚刚被打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好像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
他靠着笼子,慢慢地调整呼吸。
杨海看着他这一副硬气的样子,嗤笑一声,朝他吐了一口口水。
在他杨海的字典里就没见过硬骨头的人,再硬的骨头他都能给磨软了!
燕樾在傅玄被关进笼子后就坐着车离开了,杨海一行人也跟着走了,荒凉空旷的工厂里只剩下傅玄一个人。
安静的只能听见风的声音。
车上,燕樾不安地问云:“就那样把男主弃之不顾,真的可以吗?”
傅玄被揍了一顿,还被关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没吃没喝,燕樾真怕一不小心人就没了。
云:“说实在……我也有点担心。”
燕樾:你猜我敢不敢笑。
云假意安慰:“没关系,反正你都暗中安排了人的,要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肯定能第一时间发现。”
燕樾无奈摇头,他才做了恶人,要是现在找过去反而有种强行洗白的嫌疑。
还是明天再看看男主的情况的吧。
恶人真不是一般人能演好的!
不仅要强大的心理能力,应对各种血腥场面,还要有丰富的词库!不然连侮辱人都做不到。
微笑:)
凌晨,傅玄昏昏沉沉,不仅肚子疼,还胃疼,头疼。
感觉全身被车碾过一样,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现在他的腿还没有知觉……
他不禁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栽到这里了。
恍惚中傅玄似乎又看到了之前的燕樾,带着笑、带着温柔向他走来。
他在做梦吗?
为什么梦里是他!
随即他陷入了黑暗。
“没想到发了这么严重的高烧。”燕樾皱着眉看向床上的男人。
刚刚云提醒他傅玄晕了,燕樾立即将人带来了他的别墅。
傅玄脸色不好,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嘴唇微启,眉宇间好像被烫过一样,愁态布满。
床单因为他的难受被捏出褶皱,仔细看还有勾丝的痕迹,价值上万的丝绸就这样损毁。
“他大概多久能醒。”燕樾担心地问。
医生思考两秒给出较稳妥的答案:“病人的体质不是很好,加上身上的伤,最早得明天早上。”
燕樾点头,示意他知道了,随即挥挥手打发他出去。
医生给傅玄输好了液,拿着医药箱低头离开。
刚刚他看那个少年身上的伤,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他也听说过燕少爷的手段,不难猜测出背后黑手是谁,但他没想到竟然请自己来给他治疗,用得还是最好的药。
医生摇摇头,真搞不懂现在这些人是什么想法。
窗外此时月明星稀,晚风带着夏日的余温在空中盘旋。
树上的知了依旧在不知疲倦的叫着,仿佛在为生命的最后一刻欢舞。
屋内,燕樾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目光深邃的盯着傅玄。
他摸着下巴,眼眸中溢着浓郁的深沉。
距离末世爆发,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相信男主的黑化值相信再刷两天,就能突破70%,不过燕樾担心的不是这个,他难受的是这么舒爽的日子,就快要结束了,实在是太遗憾了!
这半个月他算是认识到了什么叫骄奢富丽,奢侈浪费了!
燕樾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全方位的服务,享受来自身份的红利。
真正做到了十指不沾阳春水。
末世来临后他这大少爷该怎么活下去啊!
燕樾跟云商量:“下个世界能不能换一个好点的身份,可以不用干活,等吃等喝,有钱有颜,最好还要身份很牛逼那种……”
男人越想越激动,一张脸都红润了。
云内心吐槽:你把我当王八池,搁这许愿呢!
口头却官方不已:“宿主投放人物为随机发放,系统没有操作权限。”
燕樾就知道是这个答案,小脸一拉。
“你也太没用了……”
云:呵呵,有本事到时候别求我
燕樾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双眼惺忪:“也不知道这傅玄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他可不能清醒的出现在这个房间。
不过现在他也不想去搬动对方,燕少爷金枝玉叶,皮肤细嫩,连房门都是佣人开的,这种事怎么可能让他自己做呢。
但医生说他最早都要明天醒,那就早上在叫人安排他吧,折腾了一晚上,燕樾也有几分困了。
看了床上人一眼,就带上门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