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上面铁牛杀了那个白衣少当家就带着几个小弟全力追杀那些小啰啰,到了村口的那几个马贼见到桥被拆了板,路被拦了马绳,全都纷纷下马逃窜,一炷香的时间就杀了一半,剩的屁滚尿流的逃走了。
铁牛也没再追,回头就去清点战场去了,这次看来收获不小,带着这些马贼搜到的东西就往面馆赶回来。
“哈哈哈哈哈,痛快,果然痛快!”回到面馆门口又想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心里卡登一下才想起倪算求还在地下密道中,就喊道:“倪兄弟,你还好吗?”
“当然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不就几个小毛贼,你铁牛哥几下就拿下了。来,都辛苦了里面吃点上好的牛肉,来点酒怎么样。”倪算求迎了出来,回头又朝屋里喊了:“张叔,李伯,上点好酒好菜,上二楼,我要跟铁牛哥好好喝一顿,楼下你们照顾着点。”
“好嘞,这里有我们。”那个面相清瘦身形修长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就应道,就是张叔了。
此时这方斗法才是结束,面馆内原先客人早就无影踪了,面馆外面也挂了“休业!”的一块木牌。
屋内一楼此刻热闹嘈杂,正是那些二牛兄弟带着剩下的小弟。
这个不怎么大的面馆的二楼包厢内,两个人正在悄悄商议,其中一个是身体魁梧健壮穿着兽皮光头络腮胡子大汉,手上端着大碗的酒,咕咚咕咚的大口喝酒,然后打了个饱嗝,正是铁牛。屋里堆了搜来的各色财物,琳琅满目,堆的一桌。
铁牛一只手抓了一大把满满的星月币得意的笑道:“倪兄弟,你看不错吧,我们又大了一比。哈哈哈,达了,那个小混蛋还他妈的不好搞,几个马贼就要来我的地盘搞事,还不是来给老子送钱的啊。”
“还是多亏了铁牛哥,小王村有一方安宁。”倪算求拱了拱手笑道,“这次看的小弟我心慌慌的,还好给搞定了,附近的马贼也太嚣张了。”
“你小子少来,我又不是第一次认识你,你小子可是胆大心细,不然我也不会交你这个兄弟。”铁牛又把碗里的酒一口喝完,用兽皮衣服擦了擦嘴,又说:“ 我可看见那个黑狐寨的小少爷朝你那扔了个威力不小的家伙,你是怎么搞定的?我差点以为你……”
倪算求揉了揉后脑,笑着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也被那个冲的头昏脑涨,后来也不记得了。还不是多亏了铁牛哥你,又替我们小王村出了口恶气啊。这个黑狐寨这些年欺凌弱小,附近几个村可糟了不少殃。
他们这次吃了大亏,我看他老爹这次还不得气的头上冒烟,我看用不了几天会回来的。”
铁牛敲了下桌子,沉下脸怒道:“这个老狐狸,这些年做尽丧尽天良的事,村里的人被附近几个山头的贼人弄得活不下去,我就怕他不来,老子弄死他。”
倪算求皱了皱眉头,说道:“那行,我看这次有什么收获,我想趁这两天他们还不敢马上过来,我得去一下城里,去换点有用的东西。”
铁牛说道:“好,这次又有不下两千个星月币了,你拿着。那件法衣本来我看还不错,不过被我砍破一个洞,你要也可以拿去。我这身材可不适合穿。”
“好,那我先收下了,我看他们也没看清我,我出去不太容易被人盯上。哦,对了,那个紫色独角马还在吗?我看那个马的皮毛不错,我看是不是能请炼器师帮铁牛哥你做一件合身的法衣。”倪算求问道。
“你是说独角马的尸身?没问题,一会我叫二牛给你拖来。这事倪兄弟你看着办,和你合作太愉快了!哈哈。”铁牛爽朗的笑道。
铁牛这免不了又喝了不少,他可是酒逢得意须尽欢,与倪算求这个同村的好哥们喝了个痛快~!
铁牛与倪算求认识了有些年头了,交情不浅,一开始以为这个厨师只会做做好吃的,后来熟了,就经常来吃。早年妖兽来袭,贼人来犯,倪算求与铁牛就一并作战杀敌过,有过过命的交情。
后来铁牛现倪算求这个生意人,脑子活络,比较灵,很多事情两人就很有默契了,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出力气,一个出计策,越来越合拍了。
说是黑社会,也是帮附近几个村出点力,做点降妖除恶的事情。至于为什么取名“黑社会”呢,吓唬人呗,想着靠这个名声以后可以震慑到周围的人。当然这也是没什么脑子的铁牛自己想的,照他想没准哪天就这样名震四方了呢。 傍晚时分,城东南一百里的一个矮树丛茂密的山头,一个山洞中,一个四五十岁面相的方脸男子,浓眉三角眼,一撮小山羊胡子用手不时的捋着,眉头紧锁,眼角的皱纹紧皱着。正是那黑狐寨的寨主,胡德山。
“不好了,寨主,不好了,!少当家,少当家。”一个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的浓眉大汉喘着粗气叫道,正是那个从小王村一战逃回来的。
“石熊,怎么就你一个人?小雷呢?”胡德山怒斥道。
“禀寨主,少爷他,小少爷他???” 石熊是一脸的煞白惭愧,浑身瑟瑟抖犹豫地说道。
胡德山死死的瞪着石熊问道:“小雷出了什么事?快给我说清楚,别给我吞吞吐吐的。”
石熊是夺命逃回来的,刚回山寨,魂都没回来几个,很是害怕这要是说出来寨主非把他们都法办了,但是不说又不行。想了一想,一咬牙说:“禀寨主,少爷他死了。”
“什么,死了,怎么会?你们遇到大神通修士了?”轰,胡德山的脑袋似乎被什么捅了一下,一下子脸色惨白。
几个呼吸后定了定心神,又严厉的斥道,“被谁杀了?你们又是怎么跑回来的?快给我说清楚!”
“是,寨主!我们在小王村抓厨子,谁知道碰到了一个拿着一柄青铜斧的男人杀了出来。那把斧头好大的威力,本来和少当家斗的不相上下的,谁知道我们脚底下蹿出一个人影,那人刀法好快,把少当家的独角宝马的一条马腿削成了一根白骨。”
石熊一口气把白天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通,想起白天又难免心有余悸,此时只好听候老寨主落了。
胡德山听完是满脸不可置信,呆了好久还是不敢相信,一个神海镜三重的修士带着近百人是被一群平民满街追杀,还被没有神海的近乎平民的乡下人杀的马都不要的落荒而逃。
随后又皱了皱眉头,心里是不住的疑问是不是石熊今天吓傻了才瞎掰的。
这怎么可能,可是没过多久逃回来的其他马贼也回来也是这样说,这下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