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叉着腰、气势汹汹的贾张氏正对着阎埠贵破口大骂,唾沫星子横飞。阎埠贵眉头紧皱,满脸厌恶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悍妇。他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想要分辨出空气中弥漫的异味究竟来自何处。
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钻入鼻腔,阎埠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呕”的一声,竟忍不住干呕起来。他一边痛苦地弯下腰,一边用手紧紧捂住口鼻,生怕再闻到那股可怕的气味。
缓过神来后,阎埠贵抬起头,怒视着贾张氏,大声吼道:“贾张氏,你这身上的味儿简直比屎还臭!居然还有脸在这里指责我?难道你自己就闻不出来吗?”话音未落,阎埠贵又是一阵干呕,仿佛那股臭味已经深深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听到这番羞辱性的话语,贾张氏气得脸色涨红如猪肝,额头上青筋暴起,原本就不大的三角眼中更是射出两道凶狠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阎埠贵。
突然,她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一般,张牙舞爪地朝着阎埠贵猛扑过去,口中发出“嗷”的一声怒吼。
阎埠贵完全没有料到贾张氏会如此冲动,猝不及防之下,脸上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哎哟!”他惨叫一声,伸手摸向脸颊,发现已然被贾张氏尖利的指甲抓破,鲜血缓缓渗了出来。然而,贾张氏并没有就此罢休,她顺势将阎埠贵扑倒在地,然后动作敏捷地骑到了他的身上。
此时的贾张氏如同癫狂了一般,双手左右开弓,不停地在阎埠贵的身上狠抓乱挠。
阎埠贵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平日里他也就靠着那张能言善辩的嘴占点上风,真要动起手来,根本不是贾张氏的对手。此刻,他只能徒劳地挥舞着手臂试图抵挡贾张氏的攻击,但却无济于事。
突然之间,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宁静的空气,这声音正是来自于阎埠贵!杨瑞华和阎解成等人原本正待在屋内,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心中一惊,立刻飞奔而出。
当他们冲出屋子时,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只见贾张氏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挥舞着,尖锐的指甲狠狠地抓挠着阎埠贵的身体。阎埠贵则被她压在身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嚎。
杨瑞华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涌上心头。她怒不可遏地吼道:“叶凡那个混蛋欺负我们也就罢了,如今就连你这个贾张氏也胆敢骑到我们头上来撒野!你以为你是谁啊?难道就凭着你那死鬼老公?还是因为你那不争气的儿子、孙子全都一命呜呼了?”
话音未落,杨瑞华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屈辱,飞起一脚,直直地踹向了贾张氏那张丑陋狰狞的脸。说时迟那时快,贾张氏由于全身心地投入到对阎埠贵的攻击之中,根本没有留意到杨瑞华踹过来的这一脚。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杨瑞华的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贾张氏的脸上。贾张氏顿时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老远,重重地摔倒在地。然而,杨瑞华并没有就此罢休,她转身对着呆立一旁的阎解成大声喊道:“解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你爸给扶起来!”
话刚说完,甚至都来不及等阎解成有所反应,杨瑞华便如同一头发狂的母狮一般,径直朝着尚未爬起身来的贾张氏猛扑过去。刹那间,两人便纠缠在一起,展开了一场激烈无比的近身肉搏战。
只见贾张氏和杨瑞华互相揪着对方的头发,用力撕扯着彼此的脸颊,甚至还张嘴去咬对方的手臂。她们在地上翻滚扭打,身上的衣服也在激烈的拉扯中被撕破扯烂。不仅如此,两个人嘴里还骂骂咧咧个不停,各种各样难听至极、不堪入耳的脏话不断从她们口中喷涌而出,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
贾张氏怒目圆睁,破口大骂:“杨瑞华,你这个挨千刀的,尼玛德哔哔哔,哔哔哔!”她那尖锐刺耳的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
杨瑞华自然也不甘示弱,回敬道:“贾张氏,瞧瞧你这副倒霉相,天生就是个克夫命!你那死鬼男人、短命儿子还有不要脸的孙子,全都让你给克死啦!你们老贾家的男人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你这么个丧门星,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到死都不会有人给你收尸,只会像一坨又臭又烂的狗屎一样遭人唾弃!”
此时,刚刚被众人扶起的阎埠贵满脸伤痕累累,他那张原本还算白净的脸此刻已被贾张氏尖利的指甲抓出了好几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正从伤口处汩汩流出,看上去甚是吓人。
阎埠贵望着与自家婆娘扭打成一团的贾张氏,气急败坏地吼道:“解放,解成!还愣着干啥?赶紧给老子把这疯婆子往死里揍!”
听到老爹下达的命令,解成和解放在短暂的迟疑后不再犹豫,如猛虎下山般朝着贾张氏猛扑过去。
原本与杨瑞华打得难解难分的贾张氏,由于阎家两兄弟的突然参战,局势瞬间发生了逆转。只见贾张氏很快便落于下风,被阎家人牢牢地摁在了地上摩擦。
然而即便如此,贾张氏依旧不肯服软,嘴里仍旧不停地吐出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其言语之污秽简直令人难以直视。
由于刚刚结束一天忙碌的工作,回来的人络绎不绝,但奇怪的是,尽管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上前劝阻。
傻柱此时也凑到了人群之中,他像个没事人似的双手抱胸,面带笑容地看向易中海,语气略带嘲讽地说:“哟呵,一大爷,您瞧瞧这出好戏,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啊!”
易中海听后,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了一下,形成一道浅浅的弧度,但很快又恢复成了那副严肃正经的模样,他瞪了傻柱一眼,厉声道:“柱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赶紧过去把他们给我拉开!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也不知道收敛点,在这里闹得鸡飞狗跳的,像什么样子!”
傻柱原本正看得津津有味,被易中海这么一呵斥,心里顿时有些不爽,他撇了撇嘴,极不情愿地应道:“知道啦,一大爷,我这就去……”然而脚下却是慢吞吞地挪动着步子。
另一边,许大茂则一脸阴沉地站在一旁,他那双眯起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狡黠和恶毒的光芒,紧盯着眼前这场闹剧,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嘟囔着:“打呀,使劲儿打呀,最好你们能打得头破血流,全都死翘翘才好呢!”仿佛这场争斗与他有着深仇大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