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后吧!”我笑着说:“以后有钱了说不定什么都会有。”
我依旧的心领神会的,感觉或许以后我们什么都会有呢?
说不定到时候,真的两人一别两宽之后,我也是能过的很好的。
“你说的对!”龚青笑着说:“我去问问他们要不要看电视和在楼上来打牌。”
“嗯!”我笑着说。
其实他的同学除了对周围感到好奇的,都在楼下客厅打牌着。
其实我们到了之后,也有些他的邻居过来说着:“龚青你不是说今天有同学这些过来嘛?还挺热闹的!”
龚青也会说着这些是谁,如果是他的亲戚,大家会跟着喊两句。
他爷爷也会笑着意思意思的留人家下来吃饭,但是人家肯定知道不好意思和假客气。
他去叫同学上来一起玩,我就继续翻着他的相册。
中间还有很多不经意的照片,他的照片,故作姿态的拍照自己好看的模样。
但是好笑,没想到这么好笑。
我也不知道他将自己的东西放在衣柜或是家里,他的家人会不会翻看他的照片这些。
因为我妈妈就很喜欢翻我的东西。
很快他的同学们上来说一起玩游戏,总觉得要被他套路就说不玩了。
他总是喜欢一脸你怎么这么扫兴,一见这模样我就知道他心里打着小算盘。
他让大家在隔壁客厅玩,有沙发、风扇什么的可以看电视。
好像那时候的人都喜欢这样修和布局。
龚青拿我的手机翻照片什么的,还去看了我放在qq相册里的照片,好像就是这样的简单。
接到明南娇的电话,说要早些去学校弄高考信息,和她多聊了几句。
回来的时候见到他一脸不高兴,向我哭诉着说他们欺负他。
我也问了孙健莎,主要是不知道孙健莎知不知道这个。
孙健莎只是说他们班还没有通知。
她说:“等后面通知呗!既然说要录信息,那肯定是都要去的,不过这个明南娇怎么知道的这么早呀?”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着问你一下!”
“有消息我给你说,你放心!”她还是笑着说了就挂了电话,因为她在打游戏。
我回来客厅坐着,没有说话,就是在他边上坐着,也不是说靠的很近。
一副来监管他的模样,他玩游戏的时候刻意的往我边上靠着,我也没有移开。
这人就是想着法子的求抱抱,靠一靠。
他戴着眼镜就总是有一副他斯文败类的感觉在他的身上。
或许还是人比较的清爽,让他这不是那么好看的皮囊有了一丝不一样的灵魂。
他时而笑着看我,我真的感觉我其实就是一个恋爱脑,我应该逃走的。
他笑着转身和他们继续玩起了纸牌。
好像我的和他刚刚的一切在大家的喧嚣中都没有什么可以一谈。
龚青是故意往我的边上坐过来。
他家的厕所也不是我家里那样可以在楼上上,要去到楼下。
他们在后侧靠近猪圈的地方修了一个厕所,应该也是因为有人要来,是故意冲刷干净了的。
或许龚青不好和我说这些都是他弄的,因为我要来吧!
他后来还说:“楼上楼下都是我打扫的,包括厕所。”
像老年人其实还是会去猪圈这些上厕所。
他带着我下楼去上厕所,怕我摔了什么的。
我说着:“我奶奶家的猪圈还要脏些我都去上了。”
“真的为难你了。”他说笑着。
因为知道我嫌弃万物的眼神吧!
他还要在门口等着,好像就是怕我在厕所滑倒什么的。
上好了厕所后他去冰柜翻找了一支贵的雪糕给我,让我吃着雪糕和他上楼去。
下午四点就开始计划着怎么回家了,因为有些人还是要回家去的。
打电话问了司机说他们已经下城里去了,龚青打电话给大巴车问可不可以过来这面接,这样也能少走些路,多给两块也没有关系,那面说联系一个司机给他。
最后交谈了一下就让在路边去等着有车过来接着,多给两块钱一个人。
其实有时候有些司机为了拉客人是会多的去转一圈的喊着下城里的声音来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