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纸就贴在床头上,白纸黑字,醒目的让人无法忽视。
更别提对方就是刻意让他看见,所以那字体都是大写加粗的,惹眼的不能再惹眼。
向大少也爆了一声大写加粗的“靠!”
玉楼春侧了一下头,然后就看到了那几行字,那字就像是一副艺术品,漂亮的不像话,只是那内容……她扫了几眼,俏脸便红了,羞愤的低低骂了一声“混蛋”。
向大少一把撕下来,瞪着那上面写的东西,表情复杂的变换着,懊恼、不甘、郁闷,最后狠狠的揉了几下扔到了地上,瞪着她的眸子里满是幽怨挫败,“玉楼春,你说怎么办吧?”
玉楼春能说什么呢?纸上写的并不多,那狐狸知道向大少不是一个有耐心看长篇的人,所以只是寥寥几语,可就这寥寥几语,却无比清晰的传达出一个事实,那就是昨晚她被过度疼爱,本着健康的原则,最好休息几天再恩爱,否则会导致肾虚。
这事实,对她来说是福音,可对这二货来说,就是一盆冷水,那狐狸也真是……这是欺负他呢还是吃醋呢还是心疼她呢?或者三者都有?
见她不语,向大少又抱着一丝侥幸的狐疑问道,“女人也会肾虚?那只腹黑的狐狸是不是在骗爷?为了不让爷吃肉,他可是……”
玉楼春轻咳一声,打断,“他怕你不信,最下面那行不是还写了一个网址,咳咳,应该是关于描述这方面事情的……”
向大少磨磨牙,挤出一句,“他想的还真是周到。”
不知道为什么,玉楼春看着这样的他,忽然很想笑,想到那只狐狸坏坏的幼稚,也很想笑,她几乎能想象的出,那只狐狸离开这里时,写下这些字时候的表情,一定是勾着狡黠而得意的笑,期待着看那二货懊恼又郁闷的不甘,他们是不是从小就是这样打闹?
这两只,若是其中一个为女子,毫无疑问的那一定会是对冤家情侣、恩爱不已,这般想着,她忍不住勾起唇角。
见状,向大少顿时更懊恼了,他还压在她身上,低头就埋到她脖子里咬了一下口,“玉楼春,你还笑?那只狐狸欺负爷……”
玉楼春“唔”了一声,想躲开,却丝毫挣扎不动,见他还想继续咬,忙安抚他,“东流,我不是笑你,我是想起一件事来,觉得好笑……”
“什么事?”向大少停下,抬眸看她。
玉楼春眼眸里还闪着笑意,可声音说出来却带了一点古怪的酸味,“我在想,当年你俩若是一男一女,现在是不是就不用祸害我了?你俩肯定是欢喜冤家……”
向大少像是受不了的抖了一下,打断她,古怪又带着点期待的问,“玉楼春,你又吃醋?”
玉楼春不自在了一下,没好气的嗔他,“我才没有,我早就知道你俩其实才是真爱!”
向大少压下那股别扭,忽然恶劣的问,“玉楼春,那你说,爷若是和秋白是真爱,我俩谁上谁下?”
闻言,玉楼春睁大了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这二货还真敢,这也敢yy了?不是纯爷们吗,难道也有弯的潜质?
向东流又低头咬了她一口,“你这是什么眼神?爷是直男,妥妥的,爷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省得你总是在心里想这些有的没的。”
玉楼春这才不怀好意的道,“这还用说吗,你俩若是真爱,你肯定在下面。”
这次换向大少瞪大眸子了,眸子里全是火,“玉楼春,你说什么?靠,爷在下面?爷和秋白比起来,分明爷更强悍霸气好不?秋白的身手也不及爷,能有本事把爷压倒?”
玉楼春脸红红的,低声道,“这种事又不是只拼蛮力,还需要脑子好不好?”
她敢肯定,若是这两人真是真爱,那只狐狸绝对有办法压倒这个二货,就算这二货武功再强大也一样,他智商还不够。
闻言,向大少却更气的牙痒痒了,低下头,在她脖子、耳朵上就是一番胡乱的啃噬,惹的她又麻又酥、气喘吁吁的求饶,他才放过,呼吸粗重,“玉楼春,爷就算是脑子不如那只狐狸好用,心思没他腹黑,可爷也绝对不会是在下面的那个!”
看他这么信誓旦旦,玉楼春倒是好奇他哪里来的自信了,忍不住问,“为什么?”
向大少得意而邪恶的宣布,“因为爷的俯卧撑做的比秋白多,就算是为了享受,秋白也会心甘情愿的被爷压在下面才是!从小都是这样,出力的活他都是让给爷干!”
“噗……”玉楼春终于忍不住喷了,脑子里忽然不搜控制的浮上一个画面,画面里,矜贵优雅的人趴在床上一脸享受,而一脸霸气冷酷的那个则大刀阔斧……咳咳,她在想什么鬼?
一定是今天受萧何和夏夜的事影响太深了,居然会滋生出这样的邪恶。
向大少看她的反应,忽然逼问,“说,刚刚是不是在脑子里yy爷和秋白了?”
玉楼春忙摇头,“咱不说这事了行么?”话题是怎么就跑了偏的?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行!”向大少却不放过。
“东流……”她声音放软,带着一丝撒娇的哀求。
向大少在这样的温柔攻势下,差点弃械投降,可余光扫到床下的纸,他又坚定起来,“不行!”
“那你想要如何?”玉楼春无奈的嗔他,难不成还要真继续讨论他们俩的真爱问题啊?这二货就不觉得肉麻了?
向大少墨玉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什么,语气却是一本正经的,“爷被你刚刚那些话伤到了。”
“然后呢?”玉楼春不解,
“爷需要治愈。”
“怎么治?”玉楼春紧张起来,想到那一整晚三个字,颤着声提醒,“向东流,我昨晚真的是累过度了,今天……”
向大少轻哼了一声打断,“放心,秋白的小伎俩成功了,爷就算在裕火焚身,也不会禽兽的辛苦你一整晚,爷比他可是怜香惜玉多了,也就你不知好歹……”
玉楼春忙打断,“那你是要我怎么治?”
向大少灼灼的盯着她,盯得她头皮麻后,才一字一句道,“你只要跟爷说一句话就行。”
“什么话?”玉楼春忽然觉得很不安。
果然,向大少浮上很得意邪恶的笑,大手缓缓的伸进他自己的口袋里,不动声色的摸索了几下,“你就说,若是爷和秋白是真爱,秋白才是下面的那个,爷是攻。”
“咳咳……”
“怎么?你不愿说?”向大少眯起眸子,“那爷为了证明自己是攻,比秋白的体力更强大,今晚只好浴血奋战了。”
“东流……”见他一副立马就提刀上阵的架势,她慌乱的喊了一声。
“那你说不说?”
玉楼春犹豫着。
向大少放软了语气,诱哄道,“你自己选,跟爷奋战一晚还是轻松的说一句话让爷治愈?嗯?哪个更简单?”
他心里得意着,这两个选择,他反正都不吃亏。
玉楼春看着他的眸子,此刻,她却看不清,她对他们俩一直不愿使用可以窥探心思的异能,身边的亲近之人也是这样,若是什么都赤果果的暴露在她的眼底,她觉得也未必是一种幸福。而且身边的人也会有种在自己面前无从遁形之感,所以除了必须,她几乎不用。
她摸不到他的手,下意识的想去贴近他胸口,可两人黏的实在太紧,她的手都塞不进去,她懊恼的咬咬唇,从明面上来看,当然是说一句话更省事,可她却觉得没那么简单,这二货看着二,可关键时刻,却是大智若愚。
“玉楼春,你要是不选,爷就给你选了?”向大少催促着。
玉楼春小心翼翼的问,“真的只要说那么一句话就行?”
向大少点点头,“爷的信誉你还信不过?自然是一言九鼎,只要一句话!”
玉楼春也不傻,又问了一句,“那事后……你会不会告诉秋白?”
向大少眸子闪了闪,“不会!”
他会让秋白亲自听见,呵呵呵……这可是比自己告状更有趣。
玉楼春终于违心的说出那句话,“你是上面的那个!”
向大少塞进口袋里的手按下一个键,“你说什么?爷听不清楚。”
“你是上面那个!”玉楼春又重复了一遍。
向大少低头,唇落在她耳边,呼出灼热的气息,让她的声音都颤起来,“再说明白些,爷不懂!”
玉楼春躲闪着,“你在上面,他在下面,这样行了吧?”
向大少重重的吸吮着她耳垂,出响亮的声音,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她细碎的呻吟,“你是说,爷要是和秋白真爱,爷是攻,他是被爷压的那个是不是?”
玉楼春闭上眸子,声音有些软,“……是。”
向大少闷闷的笑了一声,“你也觉得爷的体力比起他来更胜一筹是不是?”
玉楼春一开始咬唇不语,可经不住这货越来越狂野邪恶的折磨,终于带着哭腔喊了一声,“是,是……”
向大少满足了,目的达到,果断按下了口袋里的手机键,想到某人会因为这几句而变黑的脸,心情顿时十分美好了,哼,就他会使诈,爷也会!
争宠的戏码他也研究了很多好么?
接下来,觉得成功回击的向大少开始迫不及待的脱衣服,玉楼春惊慌的制止,“不是说……”
向大少霸气十足的压下来,含住她的唇,“一整晚可以躲过,可一次还是要有的……”
……
一个小时后,玉楼春昏睡了过去。
俏脸上像是染了一层粉色的光,熠熠生辉,如桃花在暗夜里娇艳的绽放,红唇有些肿胀,看起来靡乱又透着说不出的诱惑,再往下,便是让人意乱情迷的如玉肌肤,那上面布满他的杰作。
向大少着迷的看着,眸子里的痴恋柔情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么浓烈。
仿佛永远也看不够,直到手机轻轻的震动起来,他才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又帮她小心翼翼的拉好毛毯,遮挡起那些惑人的风情,慢悠悠的接起手机来,“喂?”
一个字,却是透着心满意足的慵懒惬意,还有一丝沙哑的性感。
向大少觉得自己的声音拿捏的刚刚好。
那边呼吸清浅,片刻,要笑不笑的道,“不错,本事见长了,不但知道克制,还会反击了。”
闻言,向大少轻哼一声,“爷本来就有本事,只是不屑和你比划。”
“喔,那现在呢?这是要宣战了?”
“错,是争宠!”
“你确定?”
“哼,是你先挑起的,爷难道不奉陪?自己吃饱喝足了,竟然留下那么一张纸来欺负爷,爷是好欺负的?”说到后面,向大少气呼呼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高。
那边立刻提醒,“你小声点,别吵了她。”
向大少忙紧张的看了身边一眼,手臂里的人儿睡得正沉,半分反应也没有,他松了一口气,却嘴硬而得意的道,“放心,她醒不来。”
那边默了一下,才道,“你折腾的狠了?”
闻言,向大少立马反驳,“爷才没有,爷最怜香惜玉,是你禽兽的折腾,一晚上都不放过她,她要是过度肾虚了,爷饶不了你!”
那边笑起来,只是声音听起来危危险险的,“怎么饶不了我?嗯?压在下面?你想攻我?”
向大少顿时有些心虚,却又不想输了阵势,强自镇定道,“难道不行?爷的功夫可是比你好?压倒你分分钟的事。”
那边笑得更危险了,“那我们试试?看看到底是谁才是下面的那个?”
向大少有些受不了的哆嗦了一下,“你少恶心爷,爷特么的对男人没兴趣!”
“你是不敢吧?怕被我压了吧?”
“谁怕?爷身手比你好……”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打断,“东流,你知道的,身手好没用,我跟你从小玩到大,哪一次打赢了你是用的武功?”
“……”
“我要是想压你,才是分分钟的事!”
“……”
“我原本对男人是没兴趣的,可你这么挑衅,我觉得要是不让你见识一下,都对不起你今晚让我听的这一场好戏。”
“秋,秋白,我们可是兄弟……”向大少有些气弱,他不想示弱,可那只狐狸有多腹黑,他也是知道的,他万一要是真设计压了自己,那他……也甭见人了。
那边声音懒懒的,“放心,我说了,对男人没兴趣,我就是模拟一下,不会真的压,我只是让你认清一个事实,也让小楼知道咱们俩到底谁是攻,谁在下。”
“不要!”向大少想也不想的就决绝。
那边嗤笑一声,“害怕了?”
“爷才不害怕!”向大少压着嗓子低吼了一声,额头上却有汗了。
“难不成你还害羞?嗤,小时候睡也一起睡过,看也互相看过,大小都比过了,你还用得着害羞?”
向大少磨牙,“爷不是害羞!”
“那就好,那你就等着我被我压吧。”那边越是轻描淡写的说,无形中的压力却越大。
向大少终于沮丧的喊,“秋白,别闹了行不?”
慕容秋白却还是不退步,“是我闹?你若是不哄骗小楼说那些给我听,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俩背后还存着这份心思,呵呵呵,以后或许我可以攻你俩……”
向大少受不了的打断,“靠,别说了,爷特么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还当真了啊!”
慕容秋白这才轻哼了一声,“是我当真,还是你俩欠收拾?”
向大少一噎,又觉得哪里怪怪的,怎么说的感觉自己就像是矮了几寸似的,这念头一起,他皱起眉来,靠,他又不是小妾,为毛会有这种自己无理取闹后被正室正在教训的感觉?
想了想,又不甘,“是你先挑起的,给爷贴那么一张纸是啥意思?”
“我要是不提醒你一下,现在你能有空给我打电话?她能有时间睡?你那个劲头一上来,她还能活的了?”
向大少不服气的反驳,“靠,别光说爷,那你呢?昨晚怎么就不知道克制?压榨的倒是彻底,哼,到了爷这里,就义正言辞的怜香惜玉了。”
那边,慕容秋白忽然幽幽的道,“昨晚是她的第二次!”
言外之意,第一次被向大少给捷足先登了。
这话一出,向大少顿时什么脾气也没有了,哼唧一声,“好了,这事就这么扯平了,翻过去谁也不再提。”
那边却又幽幽的道,“翻不过去,我这里翻不过去。”
“那你想如何?”向大少一颗心都揪起来。
慕容秋白不说话,只有清浅的呼吸声。
向大少等的不耐,“你倒是说啊。”
那边这才慢悠悠的开口,“提前说了,就没意思了不是么?”
向大少呼吸一窒,半响,才期期艾艾的道,“秋白,你可千万要慎重冷静啊,可不能有什么冲动的想法,毁了我们多年的兄弟情,我,我大不了以后再也不说你在下了,我也跟她解释一下,那都是玩笑好不好……”
向大少这边服了软,那边却轻笑一声,“不好!”
“那你到底要怎样?”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话落,挂断电话。
向大少睡不着了,那是狐狸有多腹黑,他怎么会不清楚?从小到大,两个人打闹他就没赢过几次!
只是这一次,他要怎么回击自己呢?
压倒自己?
向大少想也不想的就给否定了,他想象就觉得哆嗦,秋白肯定也是一样,两人之间的兄弟情毋庸置疑,他相信,秋白不会让自己太难堪。
那会是什么呢?
这一晚上,向大少睡得很不踏实,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玉楼春却睡的极好,一觉到天亮,醒来时,看到向大少还闭着眸子睡的正沉,也没有吵醒他,小心翼翼的起身下了床,拿过床边上的浴袍来穿上,回头看那位爷还是一动不动,她倒是有些不解了。
练武之人的反应力都是很敏锐的,自己再轻手轻脚,他也不该睡得这么沉吧?
玉楼春怎么会知道,昨晚在她睡着后,那两个男人无节操的撕了一场呢?而向大少因此辗转反侧不能眠,快天亮才睡踏实了,能醒过来才怪?
醒不来对玉楼春来说自然是更好,她先进浴室洗漱了一下,换好衣服已经是七点多了,这一套房子里,也有个小厨房,她想了想,还是自己去厨房准备早餐吧,下楼去吃,她实在是害怕金良再一本正经的端给她一碗中药!
小厨房的冰箱里,食材准备的很丰富,她先熬上粥,熬粥需要的时间长,等待的空当里,她打开手机,漫不经心的浏览着。
她习惯睡前关机,前世活的太低调,晚上找她的人很少,不过现在一开机,一条条的信息铺天盖地的卷来,还有一个个的未接电话提示。
她随意看了一下,笑了笑,便搁置在一边,先上网寻找着,网上最热门的视频果然是昨晚的那档鉴宝节目,播放次数过千万!
身在其中和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那种感觉还是不一样的,她看到视频里,自己从容而霸气的指点着一样样的古玩玉器,有种澎湃的激荡从胸臆间升起,真真假假都在自己眼前无从遁形,那种淋漓尽致的快感难以形容。
她缓缓的勾起唇角,以后,谁也不会再忘记玉家了。
一石激动下千层浪,总会有人好奇,然后抽丝拨茧,想到玉家去!
她现在倒是有些好奇,王家看到这些后,会有什么反应!
她拨了电话给阿武,那边很快接通,“小姐,您起来了?”
玉楼春点点头,“嗯,我……”
她还没说完,那边阿武便道,“您是不是要喝药,金爷爷早就给您熬好了,我这就端上去。”
“不用!”玉楼春飞快的拒绝。
“啊?为什么?”
玉楼春俏脸一红,要她这么说?昨晚她没有被折腾过度?“咳咳,我身体很好,不需要。”
“可是……”阿武有些为难。
“我真的没事。”玉楼春赶紧换了话题,说起正事,“昨晚的节目播出后,几大世家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玉楼春知道,在那几个豪门世家里都安插了玉家的人,不过是谁,她还没有问。
说起正事,阿武总算是把中药暂时放下了,“赵家和司家反应像是很平静,并没有什么动作,萧家的人看后,倒是惊异了一把,据说萧家老爷子拉着脸一直没说话,慕容家的老爷子很激动,好像跟慕容韬在书房生了争吵,而向家……反应比较强烈,咳咳,他们一家人都很开心,向家老夫人在网上那个节目视频的下面,留了很多帖子,都是赞美您的……”
听到这里,玉楼春隔着屏风,看了大床上还在睡的某人一眼,揉揉额头,“那王家呢?”
“王家倒是奇怪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不知道您是玉家小姐一样、”
玉楼春轻嗯了一声,倒是没有很奇怪。
阿武不解,忍不住问,“王家看到您在节目中大放异彩,就一点也不担心?观众总会好奇打听,关于玉家的一切就会慢慢被一点点的揭开,他们不是该想法设法的拦着?”
“怎么拦呢?”玉楼春淡淡的问。
阿武下意识的道,“很多办法啊,比如给某些职位上的人施压,找借口让节目暂停。”
“他们要是那么做,无疑就是心虚打自己的脸了,这么火爆的节目忽然中断,怎么都说不出去,到时候只怕那把火会烧的越旺。”
阿武有些了然,“那还有别的办法啊,比如找人伤害您,让您上不了节目。”
“我身边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他们哪里有机会下手?”最重要的是,那二货黏着她,王家要是下手,就要做好和向家为敌的准备,他们现在肯定还不会!
“那,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什么都不做比出手还要让人心悸。
玉楼春想了想,肯定的道,“放心吧,他们不会什么都不做的。”
她有预感,他们不会让节目做得太顺利了。
“那我们……”
“静观其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是!”
挂断电话,她这才编辑了一条信息,给那些询问自己的人群了下,这里面大多都是宏京大学的老师和同学,他们昨晚看了节目上的自己,惊异之下,便来信息问,庄教授和宿舍的那几个人还都打来电话,她一个个的回拨过去解释。
她的解释大同小异,无非是魏大圣的公司想做这么一档节目,然后她在玉楼打工时,无意被他现,觉得她鉴宝断玉还不错,便请她去录制了。
她轻描淡写的说了一番,听在他们耳朵里,感受都不一样,庄墨是最淡定的,因为他对她的本事多少了解一些,虽然不知道异能的事,可在鉴宝断玉上他知道她几乎没有错过,他笑着表达了祝贺,还说下一期录制时,他会到现场去看。
胡璃几个人的反应就激动了些,三个人咋咋呼呼的埋怨着她竟然事先一点都不透露消息,她就笑着解释说,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她们就打趣这个惊喜太大了,一不小心就上天了,原来她们的身边还隐藏着这么一位鉴宝界的大咖,不对,是女王,鉴宝女王,这是网上的视频播出后,有人送给她的美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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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是一章,嘻嘻,合在一起传了,妹子们也可以看的痛快点,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