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正要教训柳非烟,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沈氏兄弟。
她索性拉上柳非烟,强制性地把柳非烟拽到沈氏兄弟跟前。
柳非烟刻意忽略沈氏兄弟定格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眼睛左移右瞟,就是不敢看沈妄言。
沈轻尘失神地看着柳非烟,总觉得眼前的女人看起来有点陌生。
她秀颜微褚,白里透红,水盈盈的大眼像是蕴含了星辰,羞怯而飘忽。粉嫩的双唇娇艳欲滴,挺直的鼻尖儿微微上翘。再加上她性感的装扮,配合她羞赧的神情,这是集妩媚与清纯于一身的绝世妖姬。
以前他怎么没现夏烟雨竟然这样美?
就在他看得专注时,沈妄言冷声道:“这是拍摄定妆照,不是卖肉,去把你这身遮羞布给换了!”
柳非烟一愣,她还以为她换这套戏服是沈妄言的意思。
她后知后觉地现沈妄言今天穿了一身黑,再加上他黑沉的脸,凌厉的眼,看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浑身上下散的冷意,令她产生惧意。
她微抿双唇,低头就要离开,沈轻尘却突然抓住她的手道:“这套好看,就这身,走吧。”
他说着,牵起了柳非烟的手。
柳非烟下意识地想挣扎,沈轻尘却投给她莫测的一个眼神。
她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沈轻尘的未婚妻,沈轻尘有资格牵她的手。
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她后悔当初接下了这份差事。
只是现在才来后悔,已经来不及。
就在她步履微乱地被沈轻尘拽着往前走时,沈妄言突然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臂。
沈妄言再挪开沈轻尘抓柳非烟的手臂,声音低沉中透着果决:“换一套服装,《迷城》这部电影不需要靠演员卖弄身体来搏取眼球!”
柳非烟一听这话,不觉喜上眉梢。
她身上这件连衣裙布料确实少得可怜,一不小心就有走光的可能,能换一套服装再好不过。
小满也是个精明的主儿,见沈妄言这个大神开了尊口,即刻带柳非烟离开。
柳非烟和小满走后,沈轻尘冷眼看向沈妄言。
这么多年来,没见沈妄言对哪个女人上心。他两个月前要订婚时,沈妄言对夏烟雨也没正眼瞧过一回,这次沈妄言的一举一动让他费解。
“你不会是看上我未婚妻了吧?”犹豫片刻,沈轻尘道出心中的疑问。
沈妄言脸色冷峻,默然不语。
沈轻尘的心微微一沉。沈妄言这是默认看中了夏烟雨,即便自己和夏家联姻只是出于沈老爷子的逼迫,但他也没想过自己的未婚妻会被自己的兄长看中。
沈妄言既然对夏烟雨有想法,当初为什么不自己和夏烟雨订婚?偏要抢他手里的,这样能满足沈妄言某些变态的控制欲吗?
“她是我的未婚妻,你要找女人到外面去找,有的是女人想爬你的床,你为什么偏偏要抢我的东西?”沈轻尘低声道,清俊的脸染上一抹郁色。
“轻尘,放心吧,妄言只是想试用一下她的身体而已,你没必要纠结。更何况,你对她也没多大的兴趣,更不可能跟她结婚,既如此,她被妄言使用一下有什么损失?”江怀影轻拍沈轻尘的肩膀,代沈妄言作答。
沈轻尘清润的双眼蒙上一层灰雾。
江怀影的话在理。既然他从没想过要和夏烟雨结婚,他为什么要在意夏烟雨是不是和沈妄言有染?
更何况,兄弟共享一个女人也不是大不了的事。
五分钟后,柳非烟最后一个到达拍摄现场。
她换了一套纯白色及膝连衣裙,萦白的脸,素雅的五官,墨黑的直披曳于肩,再加上她清新的气质,纯美的微笑,处处抓人。她始一现身,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混演艺圈的美女自不在少数,也就只有柳非烟能把白色穿得这么素净又迷人。
柳非烟在影片中的戏份很少,和饰演男主角的沈轻尘有两句台词,和沈妄言饰演的花花公子也有少量对手戏。至于对手戏为什么会变成了激-情戏,毫无疑问是江怀影在其中搞鬼。
柳非烟知道自己在影片中是最不起眼的女配,合影时,她自动自觉地站在最边角位置。
就在这时,沈妄言叫了她的名字。
所有人的视线因为沈妄言聚焦在她的脸上。
柳非烟平时为人低调,最不喜欢引人关注。
而沈妄言这个男人却是天生的光体,他强势、霸道、不可一世。好像只要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的西装裤脚下。
如今沈妄言的一句话,把柳非烟带进了舆论的焦点。
当她迷迷糊糊地被江怀影推到沈妄言身边时,她竟和剧组的所有主角,站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在她的右边站着沈妄言,而她的左边,则是沈轻尘。
这张合照才散出去,网上就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在猜测夏烟雨要上位了。要知道明星的站位代表的就是咖位,夏烟雨右边站着最大的投资商沈妄言,左边是剧组的男主角,就连影片的女主角雪柔也被挤到了一旁。一个戏份仅只有两分钟的小配角被沈氏兄弟当公主一样护在最中间,就知道夏烟雨将来的演艺生涯不可限量。
更何况,柳非烟这一身素净的妆扮确实可人,尤其是被她的那双盈盈美目盯着的瞬间,就好像被她穿透了灵魂。
这张剧组大合影一出,柳非烟竟也在短短一天内收获了上千个颜粉。
对此,小满兴奋得手舞足蹈,柳非烟本人却不怎么兴奋,毕竟涨粉跟她也没啥关系。
她只盼望着夏烟雨本尊赶紧回来,她快撑不住了。
明天电影将正式开拍,她为了躲避沈妄言,想在花城停留几个月时间。谁知沈妄言这个大忙人放着大钱不赚,居然也跑进剧组客串一个花花公子。
至于那什么激-情戏,则是江怀影那个混球让编剧临时加上的。
小满打听到这个消息后,更是兴奋得语无伦次,不只一次说她要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