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碧瑶见郦震西已经着了道,身子再次朝着郦震西靠了靠,想要再添一把柴火。
“老爷,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更何况我现在已经被泰北的事情弄的心力交瘁六神无主了,如果这些丫鬟婆子再不听话,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钱碧瑶这么一说,郦震西也觉得很有道理。
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了,如果连这个儿子也出事的话,他也没办法接受。
“你前几天不是说了,泰北的病情稳定下来了吗?”
“老爷,稳定是稳定,可泰北现在不还昏迷着吗?所以,眼下当务之急是能有一些趁手的人帮衬着才是。”钱碧瑶继续诱导着郦震西。
“既是如此,反正父亲的管家也失踪了,正好也要招新的人选,你就从中选几个好了。”郦震西终是说出钱碧瑶想听到的话,不过,这远远不够。
“老爷,我看公公最近几天心情也不是很好,我这个做媳妇的也想帮着分担一下,所以,这次选管家和其他丫鬟婆子,不如都交给我吧,还有,其他院子也有人手需要调动,老爷,你看……”
钱碧瑶说着,,整个人都快长在郦震西身上了。
刻薄的眼神却是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一众丫鬟婆子。
一个有眼色的婆子立刻带着其他人退了下去,众人具是噤若寒蝉,后背被冷汗浸湿。
现在的大夫人,比之从前,更加的阴险可怕。
以前大夫人处置丫鬟婆子的时候还都是私下的,脾气也没这么暴躁,现在却是当着这儿多人的面就又打又骂颠倒黑白。
这样下去的话,她们都没有活路啊!
可是多嘴的话,下场绝对比刚才那个小丫鬟更惨!
她们是敢怒不敢言啊。
郦震西此刻哪还有心思顾得了其他,自然是钱碧瑶说什么是什么了。
“如此的话,那就全都交给你了。这下你没话说了吧。”郦震西说着,一只手已经探入了钱碧瑶胸口。
虽然钱碧瑶现在没法跟十多年前的她相比,皮肤松弛了很多,面色也显得蜡黄憔悴,可她身上就是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让他每每在她身上都会找到一个男人最强悍和满足的一面。
按理说,兰姨娘和胡姨娘都比钱碧瑶年轻,容貌气质也不输给钱碧瑶,可他在她们那里就是找不到跟钱碧瑶在一起的感觉。
郦震西到现在都不知道,钱碧瑶暗中对他下了多少药,不如此的话,他的性格也不会变化如此大,郦泰北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郦震西此刻而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直接将钱碧瑶扔在了一旁的软榻上,欺身上前。
他很长时间都没碰过钱碧瑶了,甫一进入,虽然松松垮垮的,可是此刻他眼里的钱碧瑶却是说不出的妩媚诱惑,哪怕是没有紧致的感觉,他也想要狠狠地蹂躏她,折磨她。
“贱人!啊啊啊!贱人!明明这么松了,可还是这么骚……”
“你就是天生的贱人!啊啊啊啊!看我不弄死你!弄死你!”
“大声的叫!叫啊!啊啊啊啊!大声的叫给我听!!”
因为这一次,钱碧瑶下的药效分量有些重,所以郦震西情也很快,根本顾不上现在还在院子的前厅,就不顾一切的将钱碧瑶摁倒在身下。
原本以为可以借此跟郦震西好好温存一番的钱碧瑶,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受控制的郦震西简直比禽兽还禽兽,对着钱碧瑶又打又掐,掐着钱碧瑶的脖子就将她朝一边床头撞去,如果不是钱碧瑶及时捂着头,只怕现在她就脑袋开花了。
所以说,自作孽不可活。。
钱碧瑶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下的药量过了,吃苦的还是她自己。
明明是享受的一件事,钱碧瑶却是有种死里逃生的惊骇感觉。
好不容易等到郦震西结束了,钱碧瑶光着身子从软榻滚到地上,过了好一会,才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缓上来一口气。
她为了达到目的,这一次可是差点赔上性命。
所以之后,无论如何,她都要好好的利用这一次的机会对付郦长亭!
……
长亭从郦家回书院的路上,一直在想着之前郦家生的事情。
她回去是去自己院子里拿一些东西,正好碰上钱碧瑶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鬼鬼祟祟的在她院子外面转悠,同时还有几张陌生面孔在院子附近打转。
长亭知道,这是钱碧瑶和郦震西合力上演的龌龊手段。
其目的自然是娘亲留给她的那些珠宝饰了。
店铺那些他们现在动不了,因为大部分都是由姑奶奶租了出去,白纸黑字写着协议,他们不敢造次。
可娘亲留给她的那些饰,却一直是钱碧瑶眼红的。
只是,她怎么会将那些东西放在郦家呢?早就悄无声息的转到问君阁和凌家书院L。
可钱碧瑶和郦震西并不知道。
看到她在郦家的院子每天都有姑***人看着,就以为里面有多少宝贝了,一心想要换上自己的人进去搜罗一番才满意。
刚才在郦家,她也听自己院子的婆子说了,钱碧瑶这几天可是威风不已,不但将以前失去的权利全都夺了回来,还从郦宗南那儿得了不少新的权利,现在郦宗南失去了管家,正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钱碧瑶这时候插上一腿,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这就是想要掌权。
可因为郦泰北的事情,郦宗南始终是心虚的,郦泰北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又对外隐瞒了这么多年,郦宗南现在就是哑巴吃黄连有嘴说不清,明知道郦泰北的病情跟长亭无关,却又不能得罪钱碧瑶。。
况且,钱碧瑶还是郦泰北的娘亲,终究是不会害郦泰北的。
所以郦宗南这会是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再分开钱碧瑶和郦泰北了。
又加上管家出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郦宗南之前很信任大管家,很多私密的事情都会交给大管家去办,现在大管家莫名失踪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郦宗南一方面担心自己交代大管家的那些秘密泄露了出去,另一方面又因为没有大管家的帮忙而焦头烂额。
自然是顾不上钱碧瑶在郦家兴风作浪了。
只是,长亭现在最要紧的是知道钱碧瑶和阳拂柳下一步的计划。
阳拂柳因着初一宴和琼玉楼二当家的那一出,风头弱了很多,长公主出入各种场合也不会频繁的带着她了。
因为将士家眷的筹募晚宴已经结束,素来,中原大陆的京都就不缺层出不穷的新鲜事。阳拂柳虽是翻了身,却很快就会被别的新鲜光景掩盖,难以长久。
可对于阳拂柳来说,她如何是个甘于寂寞的人呢?一定还会想着新的法子崛起!
至于钱碧瑶,她在明知郦泰北命不久矣的情况下,自是要想尽办法的再泼一盆脏水在自己身上。
至于这盆脏水怎么泼,什么时候泼,却是长亭一时想不通的。
“既然想不通就暂时不要去想,浪费精力在那些事情上也不值得。”
这时,一道清润男声在身侧响起,长亭一惊,转身看向身侧,竟然是肖寒。。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竟是完全不知道。
“你……”
“你只顾着想事情,所以连我进来一会都不知道。”肖寒说着,坐到她身侧,抬起手臂自然的将她拥在怀里。
长亭想说,你肖五爷也太不是凡人了吧!这马车还前行着呢,你就能如此悄无声息的钻进来,亏着崔鹤跟她一起去过飞流庄,多少知道点她和肖寒的关系,否则,肖寒如此闯进来,崔鹤真的能跟他拼命。
“是你自己想的太专注了,怎么想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如此认真呢!”肖寒笑着揶揄她,眼底却有浓的化不开的宠溺。
“成才不是呢,我想你的时候自然是有的,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难道我还要把想你时时刻刻的挂在嘴边吗?腻不腻?”长亭这会也不是之前那么懵懂回避,有些话说出来,自是让某位爷心花怒放。
他就知道没有白疼她,他的小女人终于知道说好听的讨他欢心L。
“我不怕腻,你又不是不知道?嗯?”
最后一个字挑高了尾音,带着明确的目的性。
“那好,是你自己说不怕的,不过,我每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难不成光是坐在这里不吃不喝不睡的想你吗?也不可能啊。”长亭撇撇嘴,可窝在他怀里的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安心踏实。
“这倒不用,不过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可要……多多主动一点才是。比如……现在……”
肖寒说着,一手绕过她劲后穿过如墨青丝,另一只手落在她柔软纤细的腰身上,绯色薄唇如绽放的嘤咛花瓣,轻轻落在她唇上。
辗转反复,由浅入深。
薄唇轻启,灵滑的舌尖悠然探入,在她口中搅动芳香甘怡,引领着她随着他一同深入其中。
他的吻技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有些事,的确是无师自通。
更何况,肖寒本就是个聪明人。
所以在亲吻这件事情上,在如何能在亲吻的过程中让彼此找到更加极致的满足上,他明显是个很好的老师,一次比一次火热,一次比一次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