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句,她便再也说不下去了,泪珠簌簌而下,虽有千言万语,竟是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数日不见,巧巧虽还是那样的秀丽,面容却清瘦了许多,见她哭林晚荣急忙拉住她的手道:“巧巧,怎么了?是不是看到大哥不开心。”
巧巧咬着嘴唇,目光注视在他脸上,痴痴道:“不是的,大哥,你知道的,巧巧看到你,永远都开心。”
林晚荣目光一扫,却见那柜台处放着两个干瘪的馒头,还印着几个小小的牙印,又见她容貌清减,林晚荣神色一变,道:“巧巧,你怎么就吃这个?”
“啊――”巧巧轻叫一声,急忙将那馒头藏了起来,眼光注视在自己脚尖上,不敢看他。
林晚荣神色一怒,望着他背后的董青山道:“青山,你来说。”
董青山还从没见过自己老大怒。心里有些害怕,急忙道:“大哥。最近我们装修地时候,银两有些短了。姐姐说大哥在外面挣钱不容易,让我们省着点花,她蒸了好多馒头带来。每日就吃这个――”
“日啊!”林晚荣大叫一声,重重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只觉得心里疼痛无比。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巧巧却一个人独自受苦,他彻底的鄙视自己。
“大哥――”巧巧见他自责地眼神,急忙抓住他手。轻轻喊道。
林晚荣眼角湿润,看见巧巧晶莹如玉的脸庞带着点点的泪珠还带着痴痴的笑颜,林晚荣觉得自己地心都碎了。他轻轻抚摸着董巧巧的脸庞,深情道:“巧巧,我的宝贝――”
董巧巧闻听他的话,泪珠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心里又苦又甜。“大哥――”二字还未出口,便觉得自己的圆润小唇被一张火热的大嘴狠狠地吸住了。
疯了,疯了。洛远,董青山以及方才和董巧巧讲话的那个女子都呆住了,这年头,男女之间公开拉个手已经是惊世骇俗,更别提这种热烈场面了,他们何曾见过?
洛远心道,老大就是老大。出手就是不凡啊。
那与董巧巧交谈的女子,脸上有几分羞涩,急忙低下头去,不敢看这场面。
董巧巧只觉得自己熔化在了这个朝思暮想地火热怀抱,闻到大哥身上的男子气息,她便再没有了半分力气,全身瘫软的倒在了她的怀里。她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忘了自己的身份,只觉得大哥的身上有着一种奇异地魔力,让自己永远都离不开他。
林晚荣尽情品尝着小妮子的芳香,他紧紧的吸吮着小妮子的香舌,舌头在她小嘴里轻轻搅动。董巧巧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弥漫在心头,她紧紧的拥住大哥,幸福的泪水滴落在了两个人的脸颊。
什么秦仙儿,什么肖青璇,什么大小姐二小姐,哪里及得上我地巧巧宝贝重要,这一刻,林晚荣心里便只有这个乖巧迷人的小丫头,若是自己负了她,这一辈子算是白做人了。
良久,林晚荣才放开小妮子,深情的注视着她,坚定的道:“巧巧,你是我这辈子最宝贝的宝贝。我林晚荣对天誓,今生若负了巧巧,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大哥――”巧巧目中含泪,纤纤小手挡住他嘴唇道:“莫要誓,你是做大事的人,无论你怎样对持巧巧,巧巧都无怨无悔。”
“巧巧――”林晚荣感动极了,紧紧的抱住她道:“我的宝贝,我的好宝贝,我的小宝贝,我的亲亲宝贝。”
洛远和董青山在后面,听到这样肉麻的情话,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心道,这大哥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啊。
董巧巧听得又羞又甜,小心脏扑嗵扑嗵直跳,心道,大哥怎么说出这等话来,可羞死人了,偏就我还想听他叫宝贝。
想起大哥刚才亲吻自己的感觉,她浑身酸软无力,脸上似火烧般烫,心里却是无比幸福。待看到那正呆呆看着自己的三人,她忽的“啊”一声大叫起来,坏了,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并做出这等羞人之事了,都是大哥,他坏死了。
巧巧脸上似血般鲜红,似喜似嗔的看了林晚荣一眼,再也不敢待在这里,急忙转身咚咚咚的跑下楼去了。
林晚荣大声叫道:“宝贝,别走得太远,待会儿我和你说些话,只有我们两个人听的。”
洛远和董青山身上那个汗啊,哗啦啦的往下掉,这个大哥,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些。
林晚荣见洛远和青山那见了怪物般的眼神,他老脸都没红一下,打了个哈哈道:“哟,原来大家都在啊,方才没有打扰到大家吧。”
洛远摇头叹道:“大哥,我见了你,便知道礼法二字原来是这般的无用啊。”
林晚荣嘿嘿一笑道:“礼法?礼法是个什么东西,我从没听说过。”
董青山年轻气盛,对大哥本来就是无比的敬佩。现在眼见着大哥要成为自己姐夫了,更是得意元比。当下顺着林晚荣地话大声道:“就是啊,大哥,只要喜欢了,便要去做。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洛远对林晚荣伸出个大拇指道:“大哥,我对您老人家是心服口服了。”
林晚荣大笑几声,将洛远和董青山相互介绍认识了,这才看到旁边还站着一个女子呢。他方才与巧巧激烈舌战,又与洛远和董青山打哈哈,都没有注意到这里多了一个人。他抬眼望去。只这一眼,便呆在了那里。
这个女子大约十八九岁,柳叶眉,鹅蛋脸,芙蓉面颊,樱桃小唇,身着一件鹅黄色衫子,身形娇俏,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若论容貌与气度,不输于那肖青璇,与肖青璇的冰冷不同,这女子似乎天生一种恬静地气质,站在那里,便像一簇鲜花般宁静自然,与世无争。即便是林晚荣这种嘻嘻哈哈惯了的人,在她面前也生出一种宁静的感觉。
乖乖。林晚荣暗叹,这丫头是哪冒出来的,竟生出这般地气质,在她面前,便是有再多话,也是说不出来了。
好在林晚荣是个什么都不怕的主,这位小姑娘生得如此恬静,他便偏要打破这种感觉,因此便笑嘻嘻的问道:“这位美女,咱们以前好像没有见过啊?”
那女子愣了一下,他所见过的男子,哪一个在他面前不是毕恭毕敬,斯文儒雅,哪里遇到过这般泼皮无赖的男子。好在她方才已经见识过了林晚荣的惊天手段,他这般无赖地言行,与那些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便也淡然笑道:“我以前也未曾见过公子啊。”
林晚荣哈哈一笑道:“你这样一说倒也有些意思了,见面即是有缘,我便不问小姐的名字了,免得被人当作了登徒子。”
那女子心里好笑,暗道,你若不是登徒子,便再无人当得起这个称号了,但她与董巧巧是好友,眼前这个人又是巧巧的情郎,这些话儿自然也说不出口。
洛远见那女子与林晚荣说话,正要向林晚荣开口介绍,却见那女子瞪他一眼,洛远便乖乖地闭嘴了。
林晚荣再不去理那女子,问青山道:“青山,这酒楼已经完工了吧?”
董青山点头道:“已经完工了,就等大哥你来定这开业的吉日呢。”
林晚荣来前早有定计,点点头道:“我查过黄历了,再过三天就是十月初九,宜破土动工搬家开业,我们便选在那一天吧。”
董青山点头道:“姐姐也是选的那一天,她说等你来了再敲定呢。”
林晚荣大言不惭的道:“那是自然,我与我的巧巧小宝贝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洛远摇头苦笑,这个大哥脸皮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竟厚到了如此程度。
正说话间,巧巧奉着茶从楼下聘聘而来,脸上还带着丝丝地红晕,不敢抬头看林晚荣几人。她走到洛远身前道:“洛公子请喝茶。”
洛远受宠若惊的道:“怎敢劳动嫂夫人玉趾,罪过罪过。”
董巧巧又惊又喜,偷看了林晚荣一眼,见大哥正面带微笑鼓励的望着自己,她心中喜悦,勇气也多了几分,端着茶盏递给那女子道:“凝姐姐请用茶。”
那女子微微一笑,打趣道:“巧巧,你现在有了归宿,可应该先给相公敬茶啊。”
董巧巧啊的轻叫一声,羞得立即低下了头去,却小心翼翼的将茶盏双手送给林晚荣道:“大哥,喝茶――”
林晚荣越的疼爱这妮子,接过茶盏放到桌子上,拉住她的手道:“巧巧,坐到大哥这儿来,我与你说些贴己话。”巧巧轻嗯了一声,乖巧的坐在了他身边。
林晚荣道:“巧巧,有了困难为什么不告诉大哥,是不是还拿大哥当外人?”
“不是地,”巧巧急忙解释道:“大哥,你是做大事的人,这些小事哪里用的着大哥操心,巧巧一定能办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