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禾赶着去见她心心念念的学长,才不没空管那些个在街上流浪的破小孩儿呢。
车队一路慢慢悠悠的往前开,沿途干净的很,除了树木,还是树木,连条蛇的影子都没有。
即便是有蛇,那都是被人杀死了的。
而在前方,提前了几个小时走的虞朝暮,一路杀着变异蛇,摸到了一处乡镇的边缘。
要找重寒煜往哪条路上走的,其实很容易,看变异蛇往哪处去最多就行了。
他是去杀变异大蛇,救自己所在部队的人,所以变异大蛇在哪里,重寒煜应该就在哪里。
而虞朝暮和木禾的目的是不一样的,木禾是为了找重寒煜,心心念念着她家的学长,要去学长面前刷存在感。
虞朝暮是为了杀蛇,纯粹是为了杀蛇。
就在木禾的车队后面,杨阳带着心心、天天、慢慢,搜集完了天坑里的丧尸尸体,就一路往西南方向步行去。
他们要找虞朝暮也很容易,看到哪条路上,蛇的尸体乱七八糟的被砍成了零碎的碎块儿,那就是虞朝暮的手笔。
而且虞朝暮不管是是杀蛇,还是杀丧尸,从来不会自己动手取晶核,都是留给杨阳几个孩子来取的。
所以几个孩子一路取着变异蛇尸体里的晶核,远远的缀在杀变异大蛇的队伍最后。
一整天的时间过去,到了傍晚时分,幼稚园里的肖诚终于现自家慢慢不见了,他前前后后的,将整个幼稚园翻了个遍,都没找着慢慢,然后急了起来,跑去找陈圆要人。
陈圆一听,立即组织老师和家长,把每间教室都找了一遍,依然没有现慢慢的踪迹,不光慢慢不见了,杨阳、心心和天天都不见了。
当即,陈圆给虞朝暮打了个电话过去,虞朝暮接了,她正在跟一条碗口粗的大蛇打架,一把青焱舞得是风生水起的,跑跳间,还在接着陈圆的电话。
等她好不容易听明白了陈圆这通电话的意思,才是说道:
“你们往杀变异大蛇的这条路上来找,那几个孩子在后面替我收集晶核呢,就这样啊,我要杀蛇了,不跟你说了。”
说完,虞朝暮就把电话挂了,她因为接电话一个不察,被碗口粗的大蛇尾巴扫中,砸在了墙上。
“你麻痹的!”
虞朝暮咳嗽一声,感觉唇齿间都是一股血腥味,她伸手从系统里买出一瓶疗伤药,也不管是从修真位面买的,还是从游戏位面买的了,昂头就往嘴里灌,冲掉了一些口里的血腥味,提着青焱又上去干!
一路杀过来,就碰上了这么一条大点儿的变异蛇,虞朝暮不干死它,就不是个蹲着撒尿的主儿!
远处,木禾的车队从道路尽头过来,然后停在了地平线上。
车内的司机,看着正在大路中央,和一条碗口粗的大蛇搏命的虞朝暮,转头问木禾,
“木小姐,我们要上去帮忙吗?”
“她不是能耐吗?让她顶着吧。”
木禾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脸无动于衷的看着车窗前,那个拿剑砍着大蛇的虞朝暮,她的剑很厉害,没两下就把那条大蛇给砍断成了两截。
结果那条大蛇的蛇头,连着一部分的蛇身,竟然还能动,直接一缠,就绕上了虞朝暮的腰身。
远处看着的力量异能者们,都替这个小姑娘捏了把冷汗,觉着这个小姑娘必死无疑了。
哪里知道,虞朝暮将手里的青焱一抛,直接插入了朝她张开了血盆大口的蛇嘴,她抓着剑柄,狠狠往下一压,从蛇嘴开始,直接将蛇头给削了一半下来。
虞朝暮彪悍的人生,不需要任何技巧,不服就是刚!
缠在虞朝暮身上的蛇身,缓缓的软了,她一脚踢开脚下的蛇身,将其踢进了系统里卖掉,然后回头,冲远处停着看戏的几辆车子,比了个中指!
草,就会看着!垃圾!!!
这态度,嚣张得一批。
尔后,虞朝暮提着青焱,剑尖一挑,将大蛇半边脑袋里的晶核挑出来,蛇脑袋卖了。
之前她不收小蛇的尸体和晶核,是因为要留给后面的杨阳几个孩子来收拾。
现在知道在她之后,杨阳几个孩子之前,还有木禾一行人,那虞朝暮自然要把自己的晶核收走了。
木禾能做初一,她就能做十五,木禾能见死不救,虞朝暮就能毛都不留给木禾。
然后,虞朝暮甩了甩青焱,转身,继续大步往前走,没走两步,又是一条碗口粗的大蛇,从旁地里窜出来。
她继续跟大蛇拼命,木禾队伍的车子,继续跟在虞朝暮身后老远,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往前开着。
很明显,这条路上的蛇数量虽然不多,但个头很大,路边还有不少的变异小蛇尸体,看样子像是遭遇过雷击。
所以木禾和虞朝暮,都有理由断定,重寒煜走过这条路。
而越往镇子里深入,路边的小蛇尸体就越多,大蛇的数量也就越多。
木禾队伍里的力量异能者,却是越来越沉默了。
他们觉得,身为男人,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小姑娘在前头,给他们开路,多少还是有些理亏的。
而且这个虞朝暮,她的胆色真真儿的教人佩服,人们看着她跟一条又一条大蛇搏命的身姿,就无端的有种自惭形秽之感。
光是这一点,领着他们这支队伍去支援重寒煜的木禾,就远远的比不上了。
见虞朝暮一路切着大蛇,这回一人对上了两条大蛇,开着车的司机,又偏头问了木禾一句,
“木小姐,我们出手吗?”
他们看虞朝暮杀得嗨,感受到了一种热血沸腾的力量,所以有些按捺不住,也想要加入杀蛇的队伍。
“急什么?”
木禾稳稳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挑眉不动。
她都压根儿懒得看虞朝暮那浑身是血的模样了,她只想快点儿见到学长,最好一点儿危险都不经历的,尽快见到学长。
虞朝暮这个人,虽说是重寒煜的妹妹,可是一点儿都不讨喜,还无端的给木禾一种敌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