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惊人之语,让整个花楼都颤了颤,闻者流泪,听着心碎,蛇精病?原来人家那些彪悍、自恋,各种令人崩溃无语的奇言怪语,都是缘由得了这么一种病?
抹汗之余,又暗自纠结,会治好的吧?应该会吧?
而某只被即墨萌童鞋的一盆鱼汤给膈应的呼天抢地的咒了半响,也改变不了被报复的事实,她也不是没想过回击的办法,奈何不管是玖岚还是苍龙卫都坚决抵制为她传话办差,两人都衷心,又深受尊卑有序的荼毒,所以自然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拒绝,只要某只一张口,他们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请罪,脸皮什么的也不要了,让某只纵有千般口才也施展不出。
最后只能郁郁而睡,而宫里的即墨萌童鞋在被接二连三气的呕血之后,终于扳回一局,一夜好眠。
第二天大清早,所有的人都还在睡梦中,花楼的大门就被敲响了,声音不疾不徐,却异常清晰持久,仿佛你不开,我就敲出个天荒地老来。
玖岚内功深厚,又为某只守夜,一点动静就醒,昨夜来了几只不上台面的老鼠,她都没有出手,就被那只憋了一肚子郁气的苍龙卫三两下给领出去了。
看来是白天打了的那几个女人来找回场子了,只可惜看错了人。
此刻,外面的敲门声,她不用去看,也能猜出几分,昨天被小姐折腾的几乎崩溃的某只肯定顶不住的请求换人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样的奇葩才敢接下这艰巨的任务?
还是以正大光明的身份安排在小姐身边,她除了佩服还是佩服。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
不疾不徐的敲门声忽然又换了个节奏,还是天荒地老的持久,不过频率快了一点,不是急切的那种快,是非常激动的,咳咳,
某只终于被吵醒了,咕哝了一声,拉过被子蒙住头又继续补眠,不用上班的日子就是爽啊,以后天天都可以奢侈*的跟礼拜天一样!
喔哈哈哈……
只是她笑的还没得意多久,门外就响起媚夕清脆的声音,“墨小姐,您醒了么?”
某只从被子里出闷闷的一声,“没有。”
“呃?”媚夕性子单纯,傻傻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到底是醒了呢还是没醒?”
玖岚拉开门,直接问道,“有什么事?”
“喔,是门外来了两个人。”媚夕愣了一下,很实诚的道。
“然后呢?”
“喔,两人说要来投奔我们花楼。”媚夕皱了皱眉,大概也觉得有点不合情理,她们花楼都惨淡成这样了,还会有人来投奔?
“投奔?”闻言,某只都忍不住拉开被子,酸爽了一下,这用词可真是委婉。
“对啊,还说是慕名而来,咳咳。”媚夕自己说完了,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某只就更躺不住了,噌的掀开被子就下了床,直奔门口,“艾玛,这是什么奇葩这么有眼光品味?还是未卜先知知道姐来了才来投奔?姐就知道姐是棵梧桐树,刚栽上,就有鸟上门了。”
噗!
媚夕瞪大着眼珠子看着某只衣衫不整的往外冲,且嘴里又冒出各种奇言怪语,不由的担忧,这是那个蛇精病又犯了吗?
玖岚虽被最后那句话给雷的有点僵硬,不过还是很尽职尽责的拦下,“小姐,您还是穿上衣服再出门吧!”
“姐这不是穿着了?”某只低头看了一眼,白色轻绸的里衣飘逸柔软,风一吹,很有几分神仙姐姐的味道,藏里面太浪费了吧!
“小姐,这是里衣,还有外面穿的裙子。”玖岚一边黑着脸强调,一边取过衣服,亲手给某只穿戴整齐,不过等到打理头时有点犯难,她从小被当成护卫培养,饰都是最简单的,可伺候小姐……
见状,媚夕倒是一下子灵犀的反应过来,笑着上前道,“墨小姐,奴婢来给您挽头吧!奴婢自小跟着姐姐学,别的手艺不好,可这一样奴婢还是拿的出手去的,艳妈妈都说好呢!”
某只一听,笑逐颜开,“是吗?那感情好,快,快,赶紧给姐挽个惊心动魄的,让那些来投奔的鸟儿看到姐的第一眼,便被姐的美貌给完全征服,从此以后便傍上姐这棵梧桐树,再也不舍的飞走了。”
闻言,玖岚本来还有点小小的失落,这下子顿时烟消云散了,甚至同情的看了一脸茫然的媚夕一眼,唉,惊心动魄就交给你了。
媚夕看着人家麻溜的坐在梳妆台前,迟迟不敢下手,以往最是自信的手艺如今怎么觉得压力好大?
她不能保证她梳出来的型能征服那些投奔的鸟儿怎么办?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