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阴影面积是什么?”三皇子那个好奇宝宝还在追问。
某只捂着自己的胸口,“就是那些杀千刀的渣男渣女们对我的伤害程度啊……”
“喔,这样啊,那还能算出多少来么?”三皇子不解。
“是啊,是啊……”
“真的?那我能不能跟着去看看你如何算的?”
“嘿嘿……当然,我可是最热情好客的。”
“那我能不能也跟着去学习一番?”二皇子也貌似很有兴致的问。
某只斜他一眼,又看向有些黑脸的即墨萌,声音娇滴滴的道,“皇上若是同意,就可以哒,人家最听皇上的话了。”
离得近的几人就抖了抖,二皇子含笑问即墨萌,“皇弟,好久不见,一起坐下喝杯茶不打扰吧?”
“只是喝茶不打扰。”
“呵呵,我倒是想做别的,可皇弟允许么?”
“皇兄明白便好。”
“咦?你们两人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三皇子一脸的困惑。
楚玉开始招呼,“哎呀,听不懂回头我跟你解释哈,走吧,走吧,留在这里吹冷风干什么,都去永和宫喝茶喽。”
某只瞪他一眼,“抢戏呢,这台词分明该我说好不?”
楚玉干笑一声,“呵呵……对不住了,刚刚冲动了,你来,你再来一遍就是。”
“来不了了。”
“为什么?”
“心理阴影面积更大了,间接影响到我的开口功能。”
“……”
这是在映射谁呢?映射谁呢?
那边的梁秋雁气的恨不能晕过去,就可以不必再看某只在那里装模作样的演戏,得了便宜卖乖,气死人不偿命是不?
一众人终于离开了,刚刚还热闹的殿前此刻凌乱一片,说不出的凄凉惨淡。
即墨俊甩了一下袖子,冷着脸走人,梁秋雁终于支撑不住的倒下,身后几个丫鬟婆子咋咋呼呼的喊着“快宣御医”,一边扶着她进了里面去休息。
即墨墉刚刚没有跟着离开,见状,走近姚丽华,“母妃!来日方长。”
姚丽华狠狠咬了下唇,“咱们走!”
对,来日方长,就不信以后找不到机会再收拾她!
姚丽华一走,姚水儿和姚仙儿也就跟着起身了,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赛花节那次失去了机会,谁曾想,今日又被她搅和乱了,这就好比满腹的才华刚想大展身手,却被硬生生的憋回去一样难受郁闷,墨宝,你还真是好的很!
要说她不是故意的,打死她们都不信!
你以为挡的住一时,就挡得了一世?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绝不会是你一个人的!
“两位表妹,一起走吧。”
“多谢小王爷。”
声若黄鹂婉转动人,姿态如娴花照水,貌若仙女下凡,即墨墉眼眸闪了闪,一脸势在必得的笑意。
永和宫里,今日很是热闹,二皇子和三皇子都来做客,还有兰漓,楚玉,秦浩然,围了一大桌子,即墨无双和秦榛悦还有楚玄是女子,为了避嫌,便选了花厅的里间,听着外面的笑语欢颜,三个女子回味着刚刚的惊心动魄。
某只则热情的招待着,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泡茶,准备吃的喝的,忙的不亦乐乎。
即墨萌本来对她抛头露面的给那些男子看还有些吃味,可见人家这副模样,又觉得舒坦了,嗯,早一点练习着也是好的。
某只看他们一边吃喝,一边聊着最近的政和功课,她便诱哄着三皇子进了里间,美其名曰是教给他计算心理面积,可外面那几人都心里了然。
三皇子不疑有他,乖乖的跟她进去,里面的三个女子见他进来,倒是也没有不自在,毕竟谁会跟一个单纯的大孩子计较呢?
楚玄咕哝了一句,“你怎么没把秦皓然也领进来啊?”
闻言,即墨无双的面色变了一下,秦榛悦轻咳一声,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了,某只眼眸一转,“他不来,你不会去?”
楚玄瞪大了眼,“那样合适么?”
“嗤,有什么不合适的,男追女隔座山,女扑男隔层纱。”
“呃?还有这种说法?”
“是啊,是啊,姐学识渊博,这可都是无数女人先辈的经验之谈,百试不爽。”
“所以呢……”
“所以,扑到他就是一层纱的难度。”
“好!”楚玄站起来,迟疑的又问,“可是外面好多人啊。”
某只白她一眼,“你不会找个借口单独把他约到个没人的地方去?”
“那找什么借口呢?”
“就说上次那事,你也留下了心理阴影,想找他计算一下。”
“……”
其他人无语,可楚玄却斗志昂扬的走出去了,某只竖起耳朵细听,果然听到楚玄一字不落的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气氛沉默了半天,听到有人起身离开的动静,一前一后,一轻一重,接着还有口哨声响起。
秦榛悦好气又好笑,“宝宝,我哥哥可是要被你害惨了。”
众目睽睽之下,哥哥被楚玄以那样的借口喊走,一定觉得羞恼死了。
某只不以为意的摆摆手,“不会啦,难道你不觉得楚玄和你哥很般配?”
一个清冷疏离,一个热情如火,刚刚好。
秦榛悦想了想,“我不是反对他俩,就是觉得……”
某只嘿嘿一笑,“觉得太大胆了?那就更不要担心啦,这里传不出任何消息去,不会坏了两人的名节,而且,你不觉得婚前培养一下感情会更好?难道真的等到洞房花烛夜,两人才亲热啊,那才是真的尴尬……”
“哎呀,你都在说什么,羞死了……”秦榛悦打断,有点羞的听不下去了。
即墨无双也红着脸嗔她,“三皇弟还在呢,你就胡言乱语,当心他笑话你。”
三皇子摆手,“不会啊,我觉得她说的都很对。”
“哈哈哈……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某只笑得很得意,忽然去抓起他的手,手指不动声色的搭在他的脉搏上。
“墨宝,你在做什么?”
“哎呀,计算心理阴影面积啊。”
“计算你的阴影面积,为什么抓我的手呢?”
“先算你的,再算我的。”
“喔,好吧,那一会儿我们比比大小。”
“……”
半响,某只收回手,即墨无双和秦榛悦都询问的看过来,某只摇摇头,他确实没有什么大的毛病,非要找出一个的话,那就是育的稍微迟缓一些,男子的第二特征他还不是很明显。
即墨无双还想问什么,忽然楚玉走了进来,眼神似笑非笑的,却不是看着她,她不解的问,“你进来干什么?”
楚玉笑道,“表姐,我心理也有阴影了,也想找秦小姐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计算一下。”
“咳咳……”秦榛悦被吓的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
即墨无双训斥他,“不要胡闹。”
“嘻嘻,表姐,我可没胡闹。”
“还说没胡闹,你有什么心理阴影?”
“就是刚刚啊,我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被皓然拐走了,我能不留下点心理阴影?”他说的煞有介事。
即墨无双却是无语了,不由的看向某只,看看你一句心理阴影带来多大的影响力?
某只嘿嘿笑着,“小郡王所言极是,榛悦,你就陪着去算算呗。
“宝宝……”秦榛悦羞恼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去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可秦榛悦却是一动不动,低垂着头坐在那里,露出一截粉颈,楚玉看了,心里忽然荡了一下,不要脸的坐下了,“不出去也好,在这里算也是一样的。”
见状,某只就呵呵的笑着起来了,即墨无双也跟着出去,只有三皇子天真的问了一句,“楚玉会不会欺负她啊?”
“不会哒。”
“可是,我怎么觉得他一脸的色相呢?”
“噗……”这孩子,这么实诚干什么呢?
走出去后,兰漓看见她,忽然笑着道,“宝宝,我们也找个地方算一下如何?”
闻言,即墨萌身子一僵,唇抿起来。
某只见状,呵呵的笑了两声,“好啊。”
兰漓站起来,先一步往外走,某只看向即墨萌,“我出去一会儿,亲爱哒。”
“墨宝……”
“嘻嘻,你们兄弟姐妹可以说点私房话哈,一会儿我就回来,晚上我下厨给你煮饭好不好?”
她可是难得这般乖巧温柔,即墨萌心软了,点点头,“一盏茶的功夫。”
“嗯嗯。”
某只走出去后,就看到兰漓站在不远处的水榭里等她,清风朗月般的身姿,温暖如春。
她迎着他的微笑走过去,亲昵的喊了一声“漓哥哥”
兰漓凝视着她,比之几年前,她已经出落的有了小女子的妩媚娇俏,再不是那个天真无邪追在他后面的小姑娘了,“宝宝,长大了呢。”
“呵呵,漓哥哥也是啊。”
“嗯,那些青涩都过去了。”
“是啊,人活着总是要向前看的。”
兰漓默了一下,才又道,“宝宝,住在这里可还习惯?”
某只很认真的道,“说实话,不是太喜欢,不过我想以后都会改变的。”
“那为什么……不选一个你喜欢的地方呢?”
“没办法啊,喜欢的人在这里,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喽。”某只玩笑似的道。
兰漓眼神黯了一下,复又笑到,“你说的对,喜欢的人在哪里,心就在那里,哪怕是龙潭虎穴,也是美好的。”
“漓哥哥,我……”
“宝宝,不用解释,我都懂的。”兰漓苦笑一声,“我早就……想明白了,只是月儿……”
某只皱了一下眉,“兰月怎么了?这几日没见她,听说是生病了?”
兰里点头,“嗯,她那是心病,和大姐一样,都太执念不化了,从小坚持的东西忽然一下子没了,她有些受不了,所以……”
“她病的很厉害?”
“唉,她不吃不喝,就算是现在无事,将来也得把身子熬得毁了。”
“那漓哥哥是想……”
兰漓深深的看着她,“宝宝,你是不是一定坚持萌弟身边只能你一人?”
某只肯定的点头,“没错。”
两人对视,半响,兰漓轻轻的说了一个字,“好。”
可是,某只却听出来沉重甚至破釜沉舟的味道,她不由的问道,“漓哥哥,是不是兰月用绝食来威胁你?”
兰漓摇摇头,“不是。”
“那是威胁你父母,逼着他们来给皇上施压对不对?”敬平候是小鲜肉的亲舅舅,关系亲厚的很,又是一直鼎立支持他的,兰漓还曾为了他伤了眼睛,这一桩桩的恩情说出来,任是谁都很难拒绝,不然就会落个忘恩负义的名声,让人心寒,再说,收一个女人进宫,于他们来说大抵也觉得不是什么太为难的事,若是他拒绝……
兰漓不说话了,眼眸里也是沉痛无奈。
某只咬了一下唇,面色有些冷,若是兰月用这一招,到还是真不好办,小鲜肉当然可以拒绝,只是拒绝后,敬平候会如何想,天下人会如何想,而他的心里一定也会背负上愧疚吧?
“宝宝,你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想什么办法?那日你没去上书房,便是留在家里劝她了吧?”
“是!”
“可是她并不听对吧?”
“……宝宝,多劝几次便会听进去了。”
“没用的,兰月其实比你大姐还要固执。”
“宝宝,对……”
某只打断,“漓哥哥,不要对我说这三个字,真要说,也是我,因为我的自私善妒,不能容下她,才会让你为难,让你父母心疼,可是这是我的底线,我没办法……”
“我懂,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是喜欢一个人,便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插进去。”
某只低头沉默了片刻,再抬起眼眸时,说道,“漓哥哥,我有个办法,可以让她彻底的死心,且不会再绝食来让你们为难。”
兰漓眼眸一亮,“什么办法?”
某只高深莫测的一笑,“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和兰漓说完话,回去后,就见某人的神情都是绷着的,看见她才松了一口气,“漓呢?”
“喔,他让我告诉你先回去了,兰月身体不舒服。”
即墨萌眼眸闪了闪,心里有些了然了,却又升起另一丝紧张,“你答应了什么?”
某只哼唧了一声,“你是不是盼着我答应什么啊?呵,恐怕让你失望了,我只是说明日有空让我义兄去上门给兰月看一下而已。”
闻言,即墨萌就松了一口气。
三皇子不解的咕哝了一句,“好大的一股子酸味啊,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某只嘴角一抽,黑脸了,尼玛的难道她吃醋这么明显?
二皇子和即墨无双就都毫不客气的笑起来,难得见某只窘迫啊。
连即墨萌都微微勾了一下唇角,心情貌似很愉悦。
送走了这帮子人后,永和宫里清静下来,某只才细细的跟他说了之前生的事,如何和一群女人撕逼,如何碾压众人,如何打击白莲花和绿茶婊,她一字不落,说的可是比楚玄讲的动听多了。
即墨萌搂着她的腰,倚在宽敞的椅子里,听的认真。
最后,某只才酸不拉几的问,“姚家十年才出品一次的宝物,你觉得如何啊?”
即墨萌在她腰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朕压根没看。”
“真的?”
“朕何时骗过你。”
“嗤,那谁知道,或许你偷偷看了呢。”
“没有,朕的眼里只看的见你一人!”
“好吧,勉强过关了。”嘿嘿,她才不会承认她就等着这一句甜言蜜语呢。
“那你呢?”
“呃?我怎么了?”某只感觉人家有种秋后算账的危险。
“朕听说你对三皇兄很是亲切……”
“呵呵,绯闻,绝对的绯闻!”
“真的?”某人搂在她腰上的手貌似要不老实了,威胁的意味很明显。
某只心尖一颤,“呵呵,我就是觉得他很可爱啦,呆萌系的哎,绝对没有半分的非分只想,因为在我眼里,他就是一大孩子,连男人都算不上。”
这解释,即墨萌自然是信的,他只是有些不爽她和别人靠的太近罢了,“就算如此,以后还是要避嫌一些。”
“好哒,好哒,臣妾尊旨。”
“哼,你要是真的当自己是臣妾,朕倒是可以安心了。”
“咦?我怎么也闻到酸味了?”
“欠收拾!”某人羞恼成怒的翻身压下,堵住了她取笑的嘴。
几番缠绵吮吸,直到彼此的呼吸榨干,才不舍得分开。
他气喘虚虚的不甘道,“朕早晚要被你……折磨坏了。”
某只了悟,坏笑道,“快去解放吧。”
“闭嘴!”
“矮油,没什么好害羞的啦,不然你若是真的憋坏了,姐可就……”
“你敢!”
“嗤,反正守活寡姐不干!”
“放心,朕一定会让你到时候……恩宠万千。”即墨萌咬牙。
“什么意思?”
“就是……后宫三千的雨露,朕会施给你一人!”
“纳尼?”某只惊呆了,“啊啊……丧心病狂的禽兽啊,姐宁愿守活寡了。”
“太晚了。”
“不要啊,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殿里传出一声声的哀嚎,令人毛骨悚然,几乎可以预见将来的灾难片上演了……
某只很晚才回的丹桂宫,给人家做好饭,吃饱喝足又腻歪了半响,才留下晚安吻离开。
狂虐了渣女,某只心情很美好,一夜好梦。
只是宫里宫外的某些人却都是睡不着,满满的心理阴影啊。
第二日,某只神清气爽的用过早膳,丽太妃那里就打了人过来,说要请她过去坐坐,她把那人又打了回去,说了一句“你们太妃娘娘的意思,我明白了,晚上听我的好消息。”
那人感恩戴德的走了,留下重重的一盘子金元宝。
某只照单全收,递给即墨无双,“嘿嘿,住在你这里,又吃又喝的,就当是生活费了。”
即墨无双才不会接,嗔了她一句,“跟我这么客气见外做什么?”
某只眨眨眼,“那就当是我替哥哥先给你的聘礼。”
闻言,即墨无双刷的就脸红了,这下子更不接了,“你,你又欺负我。”
红莲也说道,“对啊,墨小姐,哪有聘礼只给金元宝的?”
噗
即墨无双这下子更抬不起头来了。
某只哈哈的笑着,“红莲说的对,聘礼么,至少也要几百台,一样一样的都不会落下了哈,那这个就当是过年我替哥哥送你的新年礼物好了,你想买什么随便花。”
“哎呀,还有这样的?”红莲不解。
“当然有,你们知不知道一个男人最帅气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几个女人都摇头了,虽然知道答案估计不太好,可她们就是忍不住想听。
果然,“就是摔出一沓钱,豪气干云的说,随便花。”
“……”
某只见几人无语的样子,叹息一声,“唉,怎么就没有哪个男人对姐这般说呢?”
玖岚翻了个白眼,皇上虽然没有说这一句,可是任由你在宫里宫外的随便作,这还不够帅气?
最后,即墨无双还是把金元宝接过去了,某只笑着离开,去了永和宫。
一个多时辰后,某只便以三变小神医的形象出现在了医馆里。
医馆里还是生意兴隆,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负责守护这里的彩虹卫见她来了,跟她汇报着最近生的事情,医馆接二连三的夜里有人来捣乱,对方人数不少,不过都被他们打回去了。
某只冷笑一声,“看来他们还真是不消停啊。”
“那怎么办?虽说咱们有神兵,可是一而再的出现,属下担心会暴露了。”
“等我这次从敬平候府回去后,晚上若是再有袭击,你们便放出话去,就说我被吓病了,不再见客。”
“是,属下明白了。”
“嗯,那有人来袭击时,除了你们可还有暗处的人?”
“有,还有好几拨。”
“嗯?好几拨?”
“……是,除了大皇子,算了,姐不问了。”某只起身,“去敬平侯府。”
墨水瞪了那个属下一眼,说好几拨干什么?重点强调一下主子就行了。
那属下也是悲催,这事能瞒的住么?特么的救场的时候,大家穿的衣服都是不一样的,想忽视也难啊。
马车一路赶往敬平候府,某只坐在车里,神情并没有什么异样。
玖岚忍了忍,还是想要说点什么,某只却摆摆手,“说点别的吧。”
“啊?小姐想听什么?”
“昨晚回去后那些人都有什么动静啊,还有早朝上可是有生什么新鲜事了?”就是不要说那几人,唉,她以前羡慕桃花朵朵开,觉得很风光有面子,可以装逼,可现在她才觉得感情多了,你若不能回应,便成了心里的负疚和愧意。
“昨晚上,太后回去后据说就病倒了,大皇子没有去探视,梅太妃和丽太妃一起走的,姚家的那几人都去了贤王府,不过也很是沉寂安静,没传出什么动静,早朝上,定安侯倒是跪在殿上哭诉了半天,贤王也出列帮衬了一些,不过皇上都没有理会,三言两语的就把责任推给了某兽,堵的他们哑口无言。”
“嗯嗯,那个姚丽芬怎么样了?还活着么?”
“咳咳,自然活着的,姚家的女子很有些神奇之处,她们的身子从小浸泡某些药水,所以很少生病,就算是伤到了,复原能力也是强大的。”
“那倒是可惜了,姚丽芬吃了这么大亏,不死的话,以后指不定怎么恨上姐呢?”
“恨上又如何?她也不敢动手吧,姚家不是还指望您去逍遥谷?”
“嗤,就算这样,那些女人们也都不管。”不然的话,那绿茶小姐也不会针对自己了。
“难道她们就不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到时候她们完全可以说什么都不知道啊,就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了。”
“……那小姐您打算怎么办?”
“看看再说,经过了昨天那一场,她们也该是知道姐不是好惹的了,若是就此消停便罢了,若是还要作死,那姐也不会太客气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进了敬平候府,今日兰漓没有去上朝,特意在府里等着她,看她马车来了,便迎了过来。
“宝……三变。”
“兰世子。”
两人客气的见礼,一路往后宅走去,玖岚和墨水跟在后面。
走到无人处,兰漓才迟疑的问,“宝宝,你那个办法确实可行么?”
某只点头,“漓哥哥,我的办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要告诉她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
“一个她绝对不能和皇上成亲的事实,因为他们是表兄妹,属于近亲。”
兰漓皱眉,“你的意思是近亲成婚不行么?”
“对,近亲结婚会影响下一代,生出来的孩子很容易畸形或是智障。”
兰漓一震,连墨水和玖岚都惊呆了,还有这样的说法?不会是为了阻止两人成婚才编造的吧?
“宝宝,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嗯,千真万确。”
“可是在即墨,这样的联姻不少……”
“那漓哥哥仔细的想一想,这些表亲联姻的,生下的孩子里可是生畸形或是死胎的几率很大?”
闻言,兰漓细细的想了起来,越想越是心惊,因为他现确实那些家族里都或多或少的生过这样的悲剧,只是没有人往近亲这方面想原因,原来却是……
“漓哥哥,我是大夫,我的医术你也是相信的,我也是……研究了很久,才知道的,所以近亲是不能成亲的,甚至为了下一代的健康,五代之内都不要联姻。”
兰漓沉默了片刻,脸上的惊异之色褪去,浅笑着温柔道,“好,我明白了,这个办法最好了,月儿想不放下都不行。”
“嗯,以后我会跟皇上建议的,在律法里推行这一条,可以避免奖励啊更多的人悲剧。”
两人往前走,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兰月的院子,院子里布置的小桥流水,更是雅致。
不过,屋里屋外,都弥漫着一股死气沉沉,让人倍感压抑。
几人进屋,墨水留在了外面。
内室里,此刻正传出侯夫人的哭劝声,“月儿啊,你怎么就是想不开呢,有什么事也得先吃东西啊,若是身子坏了,你就是想嫁进去都没有机会了……”
兰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那双曾经动人的大眼睛半分鲜活气都没有,失神的盯着头顶的床帐。
“呜呜……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这是要逼着娘也陪着你一起去死吗?”
兰月终于虚弱的开口,“娘,你不用管我……”
“我不管你管谁,你大姐已经是那样了,你哥哥也不知着了什么魔死活不肯说亲,现在连你也迷了心,你们三个怎么就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啊,我干脆也死了算了……”
走过来兰漓眼神黯了黯,喊了一声,“母亲,三变公子来了。”
闻言,里面正在哭着的侯夫人就摸了一把泪站起身来,“三变公子,快进来,让你见笑了。”
某只赶紧见礼,“侯夫人客气了。”
床上的兰月却开始挣扎着喊起来,“我不要看病,我不要她看,让她走……”
侯夫人见状,又扑过去按住她,“月儿,不要乱动,三变公子是神医,让她给你看看……”
“我不看,我不看,我没有病,只要让我进宫,我就什么事都没有……”
侯夫人恨不得去捂住她的嘴,兰漓也难得厉声道,“月儿,休得胡说。”
“我胡说?呵呵……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为什么她出现后,就什么都变了,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兰月嘶喊着,眼神怨恨。
某只声音平静的道,“没有墨宝,你也进不了宫。”
“你说什么?”兰月愣了一下,怔怔的问。
“我说,没有墨宝,你也不能和皇上成亲。”
“为什么?”
“因为你们是表亲,近亲成婚,尤其是三代之内的,生下的孩子畸形死胎的几率太大,难道你想毁了将来你的孩子?”
“不,不可能,你胡说,你一定是为了帮墨宝才故意胡说……”
“是不是胡说,侯夫人可以仔细想一想,京城里表亲联姻的家里是不是这样的悲剧最多?”
侯夫人震惊不已,静下心一想,慢慢的面色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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