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看着皇后道,他对于她的本事实在是清楚的很。要想让她不出问题,铁腕治理,实在是为难她。
一来她本身就不是个本事大的人。二来……她无子,也多年无宠,实在是……
“若是有人故意作乱,或是不听你的安排,你尽管罚了就是。如今还在孝期,那些个嫔妃们,要是敢作怪,你也不必留情。有朕在后面给你撑着。”
皇后又是感动,又是惭愧。他这是怕自己腰杆子不够硬啊。
“臣妾一定好好的治理后宫,不辜负万岁爷的期望。”
“朕还有句话送给皇后,望皇后一如在府里时那样就好。”只要你别心大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有。
皇后先是没反应过来,接着就有些害怕。是他知道了什么?
“是,臣妾一定会好好管理后宫,也……不敢有害人的心思。”
“好了,天色已晚,朕回乾清宫,皇后早些歇息了吧。”四爷站起来,整整衣服,大步往外走。
“恭送万岁爷。”
“起驾!”苏培盛的声音慢慢消失,皇后看着四爷登上御撵,渐渐走远。
天黑了,灯笼的光忙由近及远。直到看不见了,皇后还痴痴的靠着殿门。
如嬷嬷就湿了眼眶。主子心里苦啊。可是,谁家的嫡妻就能笑着过日子?
有了身份,没有宠爱的多了去。可是自家主子,孩子都没留下一个啊,这深宫里的日子,岂是好过的?
就算如今这几个女人都好相与,以后呢?
万岁爷还年轻,几十年里,这后宫要进多少的女人?
如嬷嬷如今觉得,要是贵妃一直的宠,也不是坏事。至少,贵妃多少年来,没起过坏心啊。
但求她占着高位,占着宠爱吧。这样,主子许是能安然些。
再说乾清宫中,四爷走后不一会,就摆上晚膳了。
不过李絮想着四爷去了皇后那,不一定吃得好。想到这,她也不想吃了。
“等爷回来吧。”
巧云巧月对视一眼,想劝没开口。
四爷回来的时候,不许苏培盛唱和。苏培盛也习惯了怕扰了贵妃,经常如此的。
四爷进来就见李絮趴在榻上看一本书,两只脚白生生的,嫩嫩的摇来摇去。
没规矩!
四爷在心里暗自说了一声,不过那双小脚嫩白可爱,四爷有时候也喜欢捏着。
“娇娇莲足实在诱人。”四爷轻轻走过去,一把抓住一只脚,逗她。
“啊!!!”李絮忽然被人抓住脚,吓得大叫起来。
接着现是四爷,恨恨的踹了四爷一脚。
“唔,混账!”四爷做出一个极其不雅的动作,护裆。
李絮愣了一秒,然后不是查看四爷伤势,而是哈哈哈的大笑出声。
早在四爷瞧瞧过去的时候,殿中的奴才们就都出去了。
苏培盛站在外头先是听见贵妃一声大叫,接着就是万岁爷的斥责。再就又是贵妃的大笑。
外头几个人都是一头雾水,想进去吧,不敢,不进去吧不合适。
“万岁爷?”苏培盛只好叫了一声。
“无事。”四爷咬着牙,恨不得狠狠揍一顿这小东西才好。
那一脚倒是不重,奈何四爷虽然是天子,但是某个部位与旁人并无不同,叫那稚嫩的小脚踹了,一样疼的很。
“一点规矩都没了!”四爷恨恨的道。
李絮止住笑巴着四爷道:“那人家是被你吓到了嘛。人家好好的趴着,忽然被人抓住脚,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登徒子啊!”
“混账!”踹了自己一脚,还敢说这话?
“爷,人家不是故意的嘛,要不要叫太医?”李絮觉得她也没有用太大劲,不会把四爷踢得……不好了吧?
四爷狠狠瞪她,为这个叫太医?他都丢不起脸。
缓了一会四爷觉得好些了才道:“叫了太医,娇娇要如何说?”
李絮哑口无言。
万岁爷受伤的地方那么微妙,是没法说。要是说实话……李絮想到了那位‘香妃凉凉’她不是刺伤了皇上,被太后现了?好惨的。
李絮脑补现在叫了太医的话,一会太后皇后都来了,那场面……
李絮深深打了一个寒颤!
“想什么呢?”四爷就见她一个人想什么事,脸色奇怪的紧。
李絮回神就把手探向四爷的那个部位了。“爷没事吧,我给你揉揉,还是别叫太医了。”
李絮这纯属是捣乱,那能揉?
四爷哭笑不得的见她真的就开始揉。
越揉越大。
李絮后知后觉的住了手,太蠢了。一抬头就对上四爷似笑非笑的眼睛。似乎是在嘲弄她:你倒是继续啊?
李絮抽回手就要离开四爷。
四爷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往榻里面挪动。四爷不说话,解开外袍。
待四爷压上来的时候,李絮还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爷……”
“乖,叫爷试试踢坏了没有。”四爷亲亲她的耳朵诱惑她。
李絮想说你胡说,骗子!坏了还能这么硬?
但是一切话语都被四爷忽然的动作止住了。
待她反应过来,已然是四爷的盘中餐了。
四爷不打算放她,小东西实在是大胆。别的舍不得罚了她去,这事,由不得她躲。
外头人早在听见这些,就都退来了。巧月巧云对视一眼,不由得担忧。
刚才主子定是惹了万岁爷的,但愿一会万岁爷就不要怪罪主子了。主子晚膳都没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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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傻傻的跪着,苏棉……苏棉……她故意不说,就是为了叫自己被祖母骂一顿?
好深的心机!
“是她,是她故意不说,我问了的,她不说……”苏玉激动道。
“闭嘴!愚蠢又肤浅!以后你就算是选上了,也是个被人压着的主!毛氏你也不是个笨的,如何就生出这么个蠢的?”尤氏不耐烦道。
不管是苏棉算计了苏玉,还是苏玉自己作死。反正是苏玉不聪明。
她不想把苏玉堵死,说到底她是她的嫡母。以后苏玉出头了,她也是沾光的。
可是她如此蠢笨,真的能出头?
毛氏忙陪着笑脸道:“太太息怒,她不好,到底也是太太的闺女,太太费心些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