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丹是住这里吧!”挑开帘子推门进来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
来人可真是自来熟,不问自己就进来了!
这女人长的可真壮实,像只母猩猩似的,人站在门口把木门给堵的死死的。
顾展硕兄妹三人这眼睛刷的一下看向陆江丹,这又是哪路债主啊!因为他们不认识。
陆江丹也纳闷,皱起了眉头,在记忆中搜寻眼前的女人。“我是,请问你是?”从餐桌后的小凳子上起身道,
顾雅螺看了门口的女人一眼,“小心,妈!”整个人如猎豹般蹿了出去,扑上了陆江丹,拽着她,身姿矫健利落了带着她转了两圈,两人落在了书桌边,离开了房间的整中心。
“去死吧!敢跟我抢男人。”
“砰……”
顾雅螺看着餐桌上和小凳子、地板上被泼上了红油漆。
幸好顾展硕兄弟俩都坐在床边,没有被波及,不然的话鸿运当头。
顾雅螺缓缓地抬起眼来,看向来人的目光闪着凌厉的寒光,淡然的瞳眸深处满是寒冰。
而来人像被点了穴搬的,怔怔地看着的小女生,她眼底满是寒冰,冷的让她如坠冰窖。
她抖了抖身子,壮了壮胆,“看什么看,小心我戳烂你的眼睛了。”视线向上看向陆江丹的眼神双眼冒火,“狐狸精,敢勾引我的男人。红油漆只是警告,再勾引我老公,下次就是强水!毁了你那张妖精脸。”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顾雅螺刚想上前甩她两巴掌,却被陆江丹给抓着了,“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不认识!哈?”她一仰头,好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似的,“季福才认识吗?那是我老公!”
陆江丹嘴角一抽抽,和善地说道,“季太太,我跟季老板跟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雇主与雇员的关系。”
“狐狸精,被我逮着了,当然矢口否认了。”她大声地嚷嚷道,“怎么怕在自己的孩子们面前丢人啊!你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一辈子也别想抬起头来……”
看着其他房客都去围了过来,有幸灾乐祸的,有看热闹的……人越多越好。
她更起劲儿了,“大家都来看啊!不要脸的狐狸精,装的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专门破坏人家家庭。”
“闭嘴,你才是狐狸精,”顾展硕看着季太太双眼喷火道,“我妈什么样儿的人,叔叔阿姨难道不知道,别听她胡说。”
“再说我告你诽谤!”顾展砚也道。
其中一户女住客酸溜溜地小声嘀咕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无风不起浪,肯定是作风不正!”
“就是,就是,不然人家怎么不怀疑别人,单怀疑你!”
“也不一定,顾太太什么样儿的人,咱相处日子说长也不短了,大家心里都有数,看着不想那样的人。”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旁边的女人给踩了一脚,瞪了他一眼,“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时间被鼓动起来的房客七嘴八舌的,吵吵开了。
“闭嘴!”顾展砚一声怒吼,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追过来的季福才扯着自家婆娘道,“疯够了没,跟我回去,有啥事咱回家说,大过年的别在这丢人现眼!”
一句话惹毛了季太太如疯狗似的狂吠道,“我丢人现眼?我还以为你和狐狸精两个不知道什么叫丢人现眼。季福才原来你还要脸啊!你都敢背着我干不要脸的事,我怕什么?”
又道,“季福才,你拍着良心说说,这十来年我有哪儿点对不住你的地方。”
看向一脸无辜的陆江丹,她脸色骤变,指着季福才的鼻子怒骂道,“可你怎么对我的,在厂子里跟狐狸精勾勾搭搭的,为了那个狐狸精升了人家的职位。”她戳着他的胸口道,“给别的员工开了六百块的工资,给她开了一千块!哈!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不就是向她卖个好,好在借着机会勾搭到手,娶回来当小老婆。”
陆江丹闻言脸色一白,吃惊地看着季老板。
季福才抬手扶额,一脸羞愧的看着陆江丹。
这在季太太眼里,成了眉目传情,顿时怒火中烧,陡然间这嗓门高亢起来,“我告诉你季福才,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你当老娘我是什么人?你当我王家是好欺负的么?你要真是敢把这狐狸精娶进门,我就带着儿子和女儿一起死在你面前。”
“你们给我出去。”陆江丹冷冷地看着季福才夫妻俩,“别弄脏了我的地方,出去!”手指直挺挺地指着大门外,微微颤抖的胳膊可以想象她现在有多气愤。
可在孩子们面前她不能失去理智,“季太太最后说一次,我跟季先生没有一点儿关系。”
季福才一听季先生三个字,他俩真的没有任何可能了,且年后估计也不会来上班了。
“怎么被戳破了你狐狸精的真面目,心虚了,想赶我走啊!想得美!我今儿就是要揭穿你的真面目,让你永远在你的孩子们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啪……”顾雅螺一个箭步上前就甩了她两巴掌,紧接着又甩了季福才两巴掌,“这是你们欠我妈的,诽谤我妈的名誉。”
“你……你……”季太太瞪着铜铃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顾雅螺。
“滚,别再让我说第二次。”
声音虽意外的柔和,却透着无尽的威严和寒意。
大家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顾雅螺已经站在了书桌前,护着陆江丹,一副保护人的架势。
“你……你敢打我,跟你妈一样下作的小丫头片子,老娘不信制不住你个黄毛丫头!”季太太捂着自己脸这心里的火气噌噌直冒,不管不顾地朝顾雅螺冲了过来,举着巴掌想要扇回去。
却不料她还没挨着顾雅螺的边,就被中途冲过来的顾展砚,“啪啪……”左右开弓几个大耳瓜子给扇的顿时成了堵头。
等季太太从头晕眼花中回过神儿来睁开眼,却现眼前站着如小兽般凶狠的瞪着他的少年。心憷的不自觉退后一步。
顾雅螺递给了顾展砚手绢道,“哥,擦擦手!脏!”一脸嫌恶地看着她。
住客们都惊愕地望着他们兄妹两个,谁也没想到小小年纪的他们可真是强势。
顾展砚接过手绢擦了擦手,直接把手绢甩在了她的脸上,轻蔑道。“脏!”
季太太连续两次被两个孩子这般欺负,顿时怒火中烧。她强势了半辈子了,今儿居然被俩孩子给骑在头上,拉屎撒尿,是可忍孰不可忍。
手指向眼前的少年,被他凌厉的眼神给吓得,直接转移了目标,指着陆江丹的鼻子骂道,“真是有个专门拆散人家家庭,不要脸的妈。教出来的孩子,也是没家……”
“啪……”清脆的掌声又起,一个耳光闪过,季太太原地转了几圈,砰的一声坐在地上。
吨位大的她,仿佛这唐楼都颤了颤……
季太太惊恐地望着顾展硕,大叫大喊道,“我要报警,报警,……”
顾展硕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脱去了老好人的面孔,此时他冰冷的吓人。
“你想干什么?”季太太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瞪着他警告道,“你要是再敢打老娘,老娘一定让你……”她无意中看见躲在一旁的自家的男人吼道,“季福才你死人啊!看着你老婆被几个小崽子欺负,你无动于衷啊!过来扶我起来。”
季福才有些难为情的挪了过来,季太太愤恨地看着他,拉着他的手站起来,瞪着他气急败坏的口无遮拦道,“季福才你个死鬼啊!你今儿一定要帮我教训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崽子,不然的话小心老娘回家让你顶夜壶!”
此话一出,住客们“哦……”的一声,大为同情。尤其是男人,给了季福才一个理解的眼神,难怪在外面找女人啊!原来家里的是个河东狮啊!
季福才顿时羞的脸通红,羞愤地站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展硕冷眸一凌,直直的盯着季太太,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突然笑道,“真是像你这种垃圾,打你真是脏了我的手。给我滚!”
“季先生是吧!”顾雅螺上前两步,看着他们夫妻俩,声音清淡道,“季先生家里养头母老虎没什么?这不是你的错。放出来乱咬人就是你的不对了。麻烦眼睛别乱看,拴好自家的母老虎。”
“噗嗤……”房客们齐齐笑喷了。
季太太闻言死死的瞪着顾雅螺尖叫道,“混账,你个没家教的野孩子。”
陆江丹闻言直接冲到前面喝道,“闭嘴,你有家教,你有家教就不会不分青红皂白跑到人家家里泼红油漆。你这家教可真不敢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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