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诗语和我离婚了?”
江志文难以置信的愣在原地,良久,他才挤出一抹笑容,看向周宣仪,“宣仪,你和我开玩笑呢吧?”
“玩笑?哼,我看你这废物才像一个玩笑!”周宣仪说着,回到屋里,把一份离婚协议书,丢在江志文的脸上,寒声道,“窝囊废,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
“这是……?”江志文捡起离婚协议书,见上面周诗语居然签字了?整个人当场如遭雷殛的愣在原地,大脑空白,回不过神。
“不,不会的,我老婆不可能和我离婚的。”江志文失神自语。
“不可能?江志文,你是在搞笑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他妈一个流浪汉,有什么区别?你觉得,周诗语会想和你这种窝囊的男人,过一辈子?”
周宣仪嫌弃的看了眼江志文。
如今江志文的衣服上,到处是灰尘,因为长跪了七天七夜,他裤子也破洞了,脸色憔悴,头乱糟糟的,的确,和金陵的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周宣仪,你让我老婆出来,我要亲自问她!”江志文把离婚协议书丢在地上,颤抖的喊道。
“你要问什么?”突然这时,面色冰冷的周诗语,走到周宣仪的身后,没有感情的看向江志文。
“老婆!”看到妻子出现,江志文眼一红,连开口,“老婆,这离婚协议书……”
不等江志文把话说完,周诗语就打断了他,“江志文,离婚协议书上的字,是我的签的。”
“为什么?老婆?我哪里做的不好么?”听到妻子的话,江志文有些失神落魄。
“为什么?!哼,江志文,你这废物还有脸问为什么?”周宣仪鄙夷的说道,“七天前,周诗语在安崇湖,等了你一晚上,都昏倒入院了,你他妈倒好?连个人都联系不上。”
“怎么,又去找你的小情人去了?”
昏倒?
闻言,江志文不禁有些自责,连解释道,“老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我母亲的尸体找到了,就在我们约定见面的那天晚上……”
“行了,江志文,不要说了。”周诗语打断了江志文,“我不想再听你胡言乱语。”
“我胡言乱语?”江志文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对了,老婆,我有金陵第二人民医院的监控,还有太平间的监控,那天我真的没有和易子茹在一起,是我从李民皓那狗东西手中,救下了你。”江志文想起什么,灵机一动,连忙取出平板电脑。
可是……
平板电脑因为这些天淋雨,早就已经坏了。
“监控呢?啊,江志文,我问你监控呢?他妈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演戏?”
见江志文拿不出监控,周宣仪指着他,破口大骂,“你这傻比,整天就会欺骗周诗语。”
“你赶紧去死吧。”
说着,周宣仪就要关门。
“等一下。”
江志文忽然拦住了周宣仪,就见他从怀中,取出永恒之心,递给妻子,声音带着几分落魄和歉意,“老婆,对不起,本来想在结婚纪念日,给你一个惊喜的。可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结婚三年,我都没给你送过什么礼物。这是洛家的永恒之心,我觉得,只有它才能配的上你。”
周宣仪看了眼那璀璨的珠宝,一把将其丢在窗户外面,神情冷漠,“窝囊废,我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是吧?你还拿这垃圾仿品来骗周诗语?有意思么?没钱买永恒之心,就别在这丢人现眼。”
“草尼玛的,周宣仪,你喊什么喊?要不是我,你以为,你能在天香府举办婚礼?”
江志文实在受够了这个小姨子!
这些年,他一直在帮周宣仪背黑锅,结果,周宣仪今天不帮自己说话,还扔他的永恒之心!?简直可恶至极!
“江志文?你敢骂我?你这废物,居然敢骂我?我打死你个傻比。”
周宣仪一巴掌,扇在江志文脸上,恼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啊,我在天香府举办婚礼,那是我老公李文康有本事,你往自己脸上,贴尼玛金呢?”
“你瞅瞅你这比样,要不是借我周家的光,就你这废物,天香府的保安,能让你进么?”
周宣仪越说越是气愤。
因为这些年,江志文还是头一回,这么和她说话。真是长志气了!
“你老公?呵,周宣仪,你搞清楚,就李文康那傻比,天香府的人,会搭理他?我实话告诉你,天香府的婚礼,本来就是我给周诗语准备的。”江志文冷声道。
都这个时候了,他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你准备尼玛呢,你个脑残东西,我看你就像一个傻比。滚滚滚,别在我家门口站着,你个窝囊废哪来的脸?你整天胡说八道,不丢人么?我都替你脸红。”
周宣仪气的直接摔门反锁。
“周宣仪,你开门,我有话和周诗语说……”江志文又开始敲门,可没多久,就有小区的物业,把他撵走。
站在周宣仪家的楼下。
来接妻子的李文康,看到江志文后,微眯着眼,阴阳怪气道,“呦,这不是被周家扫地出门的垃圾么?啧啧啧,江志文,这才过去几天啊,你这垃圾就变成流浪汉了?”
“你能不能活的像个男人?没有女人养活,真就一无是处了呗?”
江志文瞪了眼李文康,涨红脸道:“滚开,傻比。”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我草尼玛?你这垃圾敢骂我?”看着江志文的背影,李文康正要去追,但跟着,他又摇了摇头,“我和江志文这垃圾计较什么?”
“他就是一条被周家抛弃的流浪狗罢了。”念及此处,李文康转身,去找周宣仪了。
江志文在周家的遭遇,柳芦和马富贵,可都看在眼里。
“马富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才那些羞辱江少爷的人,都是些什么人?”柳芦回头,冰冷的目光,看向马富贵,质问道,一脸阴森和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