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挨在初秋身边坐下,对她暧昧地挤眉弄眼:“秋秋,你跟裴泽展得不错啊。”
初秋挪开一点位置,回道:“也就那样吧。”
驯服裴泽根本没什么难度,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
“依我看,再过不久,裴泽就会被你完全收入囊中。有什么不懂的问我,驯服男人这种事,我很在行的。”初夏乐呵呵地又道。
以前还担心初秋跟裴泽结婚后,两人每天会拿刀互砍对方,谁知才结婚,这两人的感情就有了很大的突破。
“你就算了吧,被老大吃得死死的。”初秋不以为然。
要是个个都像初夏这样,那得多累?
“分明是老大被我吃得死死的,你说反了。”初夏反驳道。
“小嫂嫂,一边去!”这时裴泽过来,见初秋身边的位置被初夏占了,有点不爽。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要一边去?!裴小泽,你懂不懂得尊卑长幼之分?”初夏冷声道。
她要坐在这个舒服的位置,连裴池都不敢说不,凭什么被裴泽这厮没大没小地教训?
“当然懂,秋秋是你妹妹,好的东西你就该让着她。”裴泽索性动手拉人,把碍眼的初夏推到一旁。
他这才把水果递到初秋跟前道:“秋秋,我刚佣人准备好的新鲜水果,你赶紧吃。”
“不想吃。”初秋忙着看电视,不想分心。
“那我喂你。”裴泽把水果递到初秋的唇边。
初秋张嘴吃下,一人喂得开心,一人吃得开心。
初夏和裴池并肩站在一起,觉得此情此景有点熟悉。好像裴池也曾经这样喂过她,只不过时间太长了,裴池很久没有这样对她献殷勤。
“老婆,我去切水果,你稍等。”裴池说完跑进厨房,他自己亲自动手,待会儿还要亲自喂初夏吃水果。
他可不能被裴泽那厮比下去!
裴琴下楼的时候,就见她的两位好哥哥正在对夏家姐妹大献殷勤,那一幕,令她摇头叹息。
裴家男人都是妻奴,还都栽在了夏家姐妹手上,不忍直视。
以前一个初夏就让这个家的风水变得很不正常,再来一个初秋,裴泽又开始学裴池那一套,把初秋也当成了女王。
以后这个家,怕是再也没有所谓的真男人吧?
她最不明白的是,裴泽不是花花公子、还一直嫌弃初秋不美?为什么在结婚的短短两天时间里,裴泽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抽了一个空,裴琴把裴泽拉出了客厅,见初秋没有跟上来偷听,才小声问道:“哥,初秋是不是对你下了什么媚术?”
除了下媚-药,她想不到第二种可能性。
“她要是会下媚术就好了,跟块木头似的,一点也不可爱。目前为止,我觉得她挺好玩的,不跟你说了,我去跟她玩。”裴泽说完,便快步回到了客厅。
裴琴见状哭笑不得。
裴氏兄弟真的是没救了,总不至于裴泽也像裴池一样,爱上了初秋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裴琴的心情很复杂。看来,以后她在这个家更没地位了。
裴池待她就不像亲妹妹,以前的裴泽还好一点,有了初秋后,肯定也把她当成是拣来的野孩子。
待到吃了晚餐后,裴泽迫不及待地把初秋往房里拉。
“你干嘛呢?”初秋不愿意回房,她想跟初夏聊聊心事。
“睡觉!”裴泽说完扒自己的衣,完了他还要扒初秋的,谁知初秋往外跑,不让他得逞。
他忙追在初秋身后问道:“你跑什么跑?”
行使夫妻义务是初秋该做的事,居然敢跑?
他一出声,初秋跑得更快,很快就跑到有人的地位,紧挨着初夏坐下。
裴泽跟出来见状,冷声问道:“小嫂嫂,这么晚了,你还不去休息吗”
“很晚吗?”初夏看一眼壁钟,又道:“才八点,早得很,现在去休息睡不着。”
“可是我女人要休息了!”裴泽见初夏很笨,索性把话点明。
“你女人休息你让她休息呗,关我什么事儿……”初夏瞅一眼初秋,这才现初秋不知何时在她身边坐下,好像是有话要对她说。
“你在这儿,我女人不愿意休息。我的意思是,你还是滚进你的地盘吧,别防碍我和我女人培养感情!”裴泽不耐烦,索性把话挑得明明白白。
“如果秋秋不愿意跟你回去休息,一定有她自己的原因。秋秋,是吧?”初夏在初秋的脸上摸了一把。
初秋用力点头,对初夏附耳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初夏闻言,索性拉初秋出了客厅,裴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
初夏唯有制止他再跟进,见裴泽没偷听,才问道:“什么事不能当裴泽的面说?”
“我在想,是不是自己怀孕了。如果怀了,是不是就不该再和裴泽在一起?”初秋接下来的一句话,令初夏嗔目结舌。
她看向初秋的肚子,没看出什么不妥。
“你确定你怀孕了?”初夏哑声问道。
“不确定,就是有这种很强烈的直觉。”初秋摸上自己的肚子,感觉里面好像有了一个小生命。
“裴泽知道吗?”初夏追问。
“不知道,我这不是跟你说吗?”初秋抿唇一笑:“如果怀了孕,有什么要注意的事项吗?”
“不是,我觉得你如果怀孕了,还是把孩子拿了吧,否则裴泽很可能把你给剁了。”初夏投给初秋复杂的一眼。
“不可以——”
“你们说清楚,什么怀孕了?”
初秋和裴泽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两人的音量一个比一个高。
“秋秋怀孕了?”裴泽抢在前头问道,脸色很难看。
“我有这种感觉,好像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初秋坚定地点头。
“你给我说清楚,你在哪里做的C-女膜手术?睡你的男人是哪一个,我要把他的皮剥了,把他的肉削了,把他的骨头剁碎!”裴泽失控地揪住初秋的衣领大吼一声。
“睡我的人不是你吗?”初秋疑惑地反问。奇怪了,跟她睡的人就只有裴泽这个流-氓。